乔墨言听到谢安山这话后眼神一寒,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他身前的谢安山和顾福宝。

“谢安山你前日打的顾暖鼻青脸肿,身负重伤还吐血,昨日早晨又言语一再羞辱,顾暖这才被你们逼得跳河自尽,无不无辜可不是你说了算,是县太爷说了算。”

听闻此言后。

急冲冲赶来的里正以及看热闹的村民们和顾家人,一看乔墨言在听到谢安山这话,那张脸越发的黑沉冷寒后,皆是心肝一颤。

有人出言劝谢安山少说几句。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的趁机起哄。

顾家人心急如焚,生怕能带给家里福气的顾福宝因为这事儿折损了进去,满脸焦急的偷偷交头接耳嘀咕商量着。

“刘章,去准备马车和牛车,等下我便亲自扭送这两人去见官。”

“是,公子。”

谢安山和顾福宝见乔墨言来真的,皆是心中一紧,脸色煞白,顿时就瘫软在地。

穷不与富斗。

民不与官斗。

他们两个乡下人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本县的县令又是个贪的,他们没有关系,没有钱去打点,一旦进了衙门,不是也得脱成皮。

顾暖痛哭流涕的不停磕头:“不,我不去……我不去,墨言哥……乔公子,求求你别在我们去见官。”

谢安山看着心爱的姑娘吓成这样,心疼得心都要碎了,目赤欲裂的恨恨瞪着乔墨言,犹如困兽一般发出愤怒的嘶吼。

“……顾暖是我打的,也是我骂的……福宝是无辜的,你要抓就抓我去吧。”

“对,不管我家福宝的事,都是谢安山干的,你不能抓我家福宝啊……”陈婆子第一个就跳出来赞同谢安山的话并高声叫嚷。

陈婆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赶紧带着懦弱的老头子和家中儿子媳妇孙辈们,黑压压跪了一边忙不迭的朝乔墨言磕头,请求乔墨言能大人大量不要抓无辜的顾福宝。

里正虽然心中很是忌惮乔墨言,但想到这事儿一旦闹到衙门去了,他这个里正也讨不了好,而且,家中最为出息的长孙早就心仪福宝这丫头了,而且福宝这丫头命格极好,福运深厚,他自己也把福宝列为了长孙媳妇的人选了。

于是乎。

里正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说和。

乔墨言一开始态度很是坚决,后来在里正再三说和下,顾家老小的乞求下,沉默片刻后,这才稍微松口。

“顾暖虽然不是这两人直接害死的,却也是间接害死的,顾暖的尸身到现在都没找到,很有可能沉入河底被冲进暗河了,今日我会给顾暖修建衣冠冢,要想不被送官也行,不过,这两人得在顾暖坟前跪上三天三夜赎罪。”

顾福宝面色撒白,谢安山咬紧了牙关拳头紧攥。

两人虽觉得屈辱,但也清楚这是乔墨言最后的底线,不敢再谈条件,只能咬牙答应。

接下来。

乔墨言便安排刘章前去处理顾暖的后事……

此时,

做了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好菜的顾暖,还不知道大佬已经把“她”的丧事给安排上了。

乔墨言处理完外面的糟心事儿,刚一走进院子,便看到屎蛋笑得一脸殷勤且嘚瑟……

“看你这表情,你似乎对你的手艺很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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