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示威是有道理的。

华夏这个国度虽然暗地里鱼龙混杂,但官方一直以来都是禁枪的。除了军警以及一些特殊部门之外,配枪都是要经过政府允许的。

换言之如果在没有官方同意下就拿枪,只要被抓住就是重罪一条。

别看道上混的那些家伙们基本上都有枪,可真正敢动枪的没几个。大家好歹都是在华夏混口饭吃的,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有些事情却是万万不能做。

尤其是涉及到禁枪这一点,那可是政府的底线。

一旦真的因为枪的事情犯到政府手里边,那绝对不死也要脱成皮——这也就是虎哥为什么喜欢带菜刀的原因。

毕竟华夏官方只禁枪而没有禁菜刀嘛。

此刻听见警察后很快就要上来了,而对面这个小子居然还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虎哥心里面那点恐惧立马就没了,只剩下得意。

小子,你完蛋了,当着警察的面你还敢动枪,你真当警察是吃干饭的。而且就算警察的是干饭的,那也能收拾了你小子。

“小哥哥,小哥哥……”

虎哥这么一说,左邻右舍的人们也都反应了过来。刚才事出突然,大家只是享受着由王君亮枪带来的,却还没有考虑过王君亮枪的后果。

尤其是小汐,她此刻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小哥哥哪来的枪?

根据她对王君的了解,知道后者肯定不是军人也不是警察,可现在小哥哥竟然拿出了枪,难道小哥哥也是有某种道上的背景?

小汐其实不在乎王君到底是什么身份,她在乎的是王君拿枪指着虎哥的脑袋,被警察发现了一定不是好事情。

心急之下,小汐就拽着王君拿枪的那只手,想要夺下那把枪。

这时一直在旁边的胡奶奶也明白过来,不顾八十多岁的高龄,也要过来夺枪,边说道:“把枪给我,就说枪是我的,我一把年纪了,活够了,就说是我的。”

很明显,老人家是想替王君担下这份罪责。

“没用的,我告诉你们,警察局咱可是有关系的,你以为你们能糊弄的了警察?”瞧见小区里边的人开始乱套了,虎哥顿时就笑出声来了。

他瞥见那个老不死的竟然准备用这么一种糟糕的手法来帮王君,差点笑出声来。真的是,你真以为警察是傻子?

你说枪是你的就是你的?警察就恁听你的话?

小汐和胡奶奶一听这话,手上的动作立马就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无奈之意。

对啊,怎么就忘了虎哥此人在警察局也是有关系的。说不定叫来的这些警察就是虎哥的后台,人家愿意相信她们才怪呢。

“哎呦!”

忽然一声惨叫声响起。

一道殷红的血迹从虎哥脑袋上滑下,原来刚才在他晃荡着脑袋说话的时候,王君忽然将手中的枪重重的往下一砸,径直砸在了他脑门心上。

金属壳子落在脑袋上,自然是将脑袋砸了个生疼。虎哥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脑袋,气急道:“混蛋,你竟然敢砸我?”

“砸你怎么了?”王君话音刚落,又是一枪托砸下。

这下比刚才那下更狠更准,结果虎哥又是一声哀嚎,另一只手又捂住了新的伤口。因为吃痛,虎哥蹲在了地上,脑门心上滑落的血迹不断跌落在地。

刚蹲下,楼道里边便冲上来了几个警察。

领头的是个胖乎乎的矮个子警察,胖警察环顾一眼,待发现虎哥竟然蹲在地上,脑门心往下滴血之后立睛直了,大吼一声:“干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谁动的手,谁?”

“姐夫,姐夫你救救我,这家伙要拿枪打我。”

虎哥一听胖警察的声音,立马像是爱哭的孩子找到娘一样,嗓子就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吼道:“姐夫,你可要救我啊!”

“老虎你别怕,有我……等会,你刚才说枪?”胖警察一时还没注意到王君手中拿着什么。待虎哥提醒之后,胖警察立马瞧了过去。

结果一瞧一个激灵,妈呀,黑漆漆的枪口嘛这是。

当下胖警察也反手摸出了枪,他这一动四周的警员们纷纷都拔枪,一时间好枪都对准了王君,一个个如临大敌。

“放下枪抱头蹲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胖警察虽然握着枪,但是胳膊都在颤抖。他心知自己带队的这几个警察虽然都拿着枪,可枪里边却是没有子弹的。

现如今警察局制度很硬,外出配枪如果要配子弹的话,都需要通过专门的程序,甚至没打出一颗子弹都需要提交一份详细的使用报告。

因此大多数警察外出就算是配枪,枪里边基本上也是没子弹的,当然一些经常到一线执行任务的刑警等特殊警察除外。

眼下胖警察虽然带人和王君对峙,但他知道自己其实是虚张声势,万一对方要真开枪的话,自己可就得报销在这里了。

“你给我放下枪!”

岂料胖警察喊了一句之后,王君手中的枪动都没动,只是将枪口从虎哥的脑门心上挪开,直接挪到了胖警察头上。

胖警察立马一哆嗦,握着枪的手更是颤抖的厉害了。

妈呀,这家伙是要干什么?

周围的警察们也都被吓了一跳,好家伙,这么多年来他们见识过无数的悍匪强人,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单枪匹马直接和警察对着干的。

面前这个小子是第一人!

而且瞧着对方那模样,分明就是不怕警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华夏这种体制之下,竟然还有人敢嚣张到拿枪指着警察的脑袋。

哪!

只是大家枪里面都没子弹,又生怕对方会直接开枪射击,一时间虽然有心思帮自家领队一把,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么一犹豫,王君手中的枪便顶住了胖警察的脑袋。胖警察浑身一哆嗦,还没来及说什么,只觉得里一阵袭来。

紧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传出,一大片湿迹从他裤子上印了出来。

虎哥看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他抱着发疼的脑袋,怔怔的看着自家姐夫,竟然是脱口而出一句:“姐夫,你,你咋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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