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皇甫诙阴测测的说道,看向了怀里的问月。
“?”问月眨眨眼,很是无辜。
“就是那朵花呀,我把那朵花种在了我的院子里发了好多的枝杈开出了很多的花,很好kàn
的。”唐九也眨眨眼说道。
“……”问月。
皇甫奕再次阴测测的瞄了眼身边的问月,敢送男人花?
问月嘟嘴,甚觉无辜呀!不就是当初偷黑雪莲的时候顺了一朵玫瑰吗?结果这神经病自动给脑成了她喜欢他,送她花,边他追自己是干什么都给忘了,她也没办法呀!
“安啦,不用理他。”问月此时是一身的男子打扮,一身的潇洒帅气,丝毫不显得女气,就算是再绝美的容貌在她的身上也是少年的英姿飒爽。
“这位是?”单项一直在边关并不认识问月,便开口问道。
“在下血月,是皇甫将军的军师。”问月用的是她在江湖中的名字,血月。她是江湖中是有名的毒医,但是她治病也有三不治,长得不帅不美不治,没有钱不治,看不顺眼不治。所以很多的贵族中的人得了绝症,想要找她治病几乎不可能,但是她的名声在江湖却是同样的响亮。
“血月?是江湖中有名的毒医血月?”单项对于这个名字有所耳闻,听说血月自是喜欢穿一身的红色衣服,但是很多人不知她的是男是女,因为她从不露面,很少有人见过她,如今见到了本人,才知原来她是个男的!
“正是。”问月点点头。
“啊?”单项这会儿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她她说是?
问题不是这个是,问题是她一个男人居然被奕王搂在怀里,还状似亲密?没听说奕王有断袖之好呀!难道他们……真的在……
单项脑子一个激灵,有些怀疑自己看到的。他们的奕王殿下,弯了??
不不不是吧!吧!
“好了,确定敌营今晚不会袭营了吗?我让十万人马守在你的营地外围,一旦有人来袭营,定能及早发xiàn
,而且对方也才十几万人马,恐怕他们也没这个胆量。”皇甫奕发话了。那意思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让属下给奕王安排营帐。”单项有些接受不了的转身,去做事了,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奕王居然是个弯的!
“月月,你有没有想我呀,记得离咱们上一次见面都已经半年了,你一声不吭居然嫁人了,不是说了有我娶你的吗?”煜庭不满的拉着问月的手说道。
“臭小子,说了叫师姐,没长脑子是不是?”问月一巴掌拍在了煜庭的头上,纠正道。
“月月,你明明比人家小,还要让人家叫你师姐,不就是比我早入门一年吗?”煜庭嘟嘴小声道。
“你说什么?”问月耳尖的听到了他的嘟囔反问道。
“没没,我说月月长得好漂亮,晚上我来找你。”煜庭话落飞快的逃蹿,否则被问月逮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爆力行为。
问月感觉到腰侧的疼痛就知dào
这个男人又吃醋了,居然敢暗中拧她!看来她得跟他好好讨论一下这个家里谁做主了!
“娘子,你是我的娘子,你送人家订情信物,不能不算数的。”唐九怨颠的看着问月,想要把问月看得愧疚一点,可是问月丝毫愧疚之色也无。
“这位公子,我们认识吗?你是不记错了?你脑子不好,很有可能记错了,所以你回去好好吃药,千万不要再忘记了。”问月忽然一副很关心他为他好的样子说道。
“药?我有吃药吗?”唐九挠头,他病了?他在吃药?有没有呀?他是不是忘了?
“嗯,你一定在吃药,快点回去看看你的药放在哪里,快点回去吃了,啊!”问月哄完他,拉着皇甫奕头也不回的离开。
两个人来到单项为他们安排的营帐外,单项看着并排走过来的二人,对着皇甫奕说道:“王爷,这是人的营帐,血月军师你的营在那边。”
“不用了,他跟本王一个营帐。”皇甫奕拉着她便进了营帐探讨人生的意义。
“……”单项。
难不成王爷真的弯了,居然都睡一起了?那么……是谁上谁下呀?看这样子是王爷在上,但是那血月可是江湖中极难搞的人,她会屈居在下,听她很高傲的呀!要不听听墙角?还是算了吧,他不想被王爷撕了。
营帐之内,两个人扭打在床上,军营之中,也就只有主帐和先锋帐及一些将领的的营帐之中有床,士兵们可全都是打地铺的。
问月将皇甫奕压在身下,嘴角勾起阴测测的笑:“怎么?夫君很想跟我探讨一下人生的意义?”
“娘子,为夫在上,你只需享shòu
就好。”皇甫奕一个翻身便将问月给压在了身上。问月哪会让他得逞,又一个翻身将他给压了下去。
最终在问月的强势下,皇甫奕的忍让下,被问月得逞,皇甫奕黑着一张脸,被问月给彻底压了下去。
甚至是没有面子,果真,家里还得听娘子的呀!否则……呜呜……皇甫奕想屎,这控讨人生的确意义根本就没什么好探讨的,如果就是,问月把正要进行的某件事给按暂停了,那皇甫奕蓄势待发的某坚硬之处,只得在被关在了门外。
问月轻飘飘翻身而下,穿好衣服,道了句:“再敢这样,这就是惩罚。”
该死的惩罚,居然做到一半不干了!不是,这是连开始都不开始呢?就好像是去买东西,好不容易排了好久的队,结果轮到你的,人家啪当一声关门了,然后在门口挂上一牌子,销售一空。
想屎的感觉有木有?
皇甫奕无比哀怨的抱着被子,哼哼着委屈的晚间小调滚到了床内侧睡去了。
问月嘴角抽抽的看着皇甫奕将的样子,躺在了他的身边,背对着他,她就不信他会一直对着里侧!
果然不一会儿皇甫奕慢蹭蹭的转过了身,慢悠悠的靠近了问月,再慢悠悠的抱住了她,再轻轻的去摸住了她的柔软,再轻轻的将手往下移动,再是移到了某物,想要将那一层碍事的布给脱掉,再之后……
问月手一抬,提着皇甫奕便将他给甩下了床。
“嗷……你谋杀亲夫呀!”皇甫奕本处于快人得逞的状态,心里无比的激动喜欢,哪知被问月一把给提着扔了出去,心情能好得了才怪,还有做那事的想法才怪!
“现在不想了吧!”问月淡淡的语气传来,冻得皇甫奕浑身一个激灵,丫的,这女人的话好冷呀,今晚还是算了吧,他应该吸取教xùn
,醋不能乱吃。但是他玩不过问月,还玩不了那两个小兔崽子?
嘿嘿嘿……黑间中一排大大的白森森的牙发出了算计人的亮光。
一夜无话。
第二日当问月醒的时候皇甫奕在她的身边躺着,而且一只手摸着她的胸前,一只手直接探到了她的亵裤之中。问月满面黑线,这人……占她便宜,看来这荤,是不能开,否则一旦开了,将来就会越来越甚。
抽出他的手,打算将他给扔到床下,哪知他一个翻身便上到了她的身上,早上起来男人一般都是一柱擎天的,不过,她可没有跟他早上来一场的兴趣,于是……
军师瘦小的身板巧劲一使便将奕王坚硬的身躯给翻了下去,再是压上……
奕王坚硬的身躯毅然的压上了军师瘦小的身板……
两个**早上的便在床上开始了一场较量,最后……
“嘭……”的一声巨响,从奕王爷的营帐之中传来一声巨响。
问月和皇甫奕两个人从一堆废虚中站了起来,问月嘴角抽抽的看着脚下的一堆废虚,床榻了……
一早,军营之中到处都传来了这样的对话:
“喂,听说,奕王来了,还带了一个军师,那军师长得可是比女人还要美,听说就是江湖中神龙见首不尾,传闻中能够眨眼间杀人不动声色中下毒,还有三不治的血月毒医。”其中一个士兵讲道。
“啊,居然是他?他怎么会当奕王的军师呢?”另一个士兵讲道。
“重点呀不是这个,重点是,那个血月军师呀,他跟王爷……”那名干兵两只大姆指一对,大姆指一动一动的,任谁都知dào
是什么意思。
“啊,他跟王爷是一对儿?不是吧,难道说,他的长相如此绝美,把咱们的奕王爷给掰弯了?”
“唉掰弯了还好说,重点是呀,今天早上他们两个在大战了一个晚上的奋战之后,又开始了,结果,那床不堪重负,终于是两个人的奋力之中……”
“怎样怎样呀?”
“榻了……”
“居然榻了?”有人不敢置信的问道,那这一夜得是多么的激烈呀,能把床都给做榻了!
“咱们的单将军一听到响声飞一般的跑了过去,这一掀开帘帐一看呀……”
众士兵,全都眨着眼睛竖着耳朵,听这个讲话讲得激/情四射的的士兵,等待着他的下文。
“那个血月军师居然是在上!”
“啊?不是吧!”
“他那小身板居然做攻?”
“王爷呀,你弯就弯了吧,好歹也是顶顶一名战神,怎么能在下呢?”
“是呀,没想到血月军师的那个小身板居然是在上的那一个呀,咦,不知他能不能满足咱们的王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