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转移话题:“对了,那日在悦雅客栈,听你说出一番振奋人心的话,实在是令在下佩服,这话可是说出了多少读书人的心声啊,敢问苏公子师承何处?竟培养出你这般优秀的学生来。”

苏离看出来他不信任自己的医术,所以才转移话题,但今天他还非得在秦明面前露一手不可,好让他之后求着自己帮他治,也让他感受一下看人看走眼的滋味。

“秦公子过奖了,当日那些话不过是随口一说,不过也算是借鉴了一位老前辈的话,至于师承何处,在下从小并未上过学堂,认得几个字,是因为家中父亲曾教过,在下只是个乡野村夫罢了,不过在医术上还算了解,你这头痛病,我恰好是能治,不知秦公子是否想要试一试?”

“原来如此,至于在下这病,改日有空再麻烦苏大夫帮忙治一治,今日咱们不如聊聊诗词,自从悦雅客栈之后,长风一直想跟你切磋一番诗词,奈何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倒不如趁今日雅兴,让在下见识一下两位的风采?”

吕长风不明所以:“我什么时候……”

“咳……”

收到秦明的示意,吕长风连忙改口:“啊…对,苏老弟,你就别客气了,以你这样的文采,作一首诗想来也不难,不如咱俩比比如何?”

闻言,苏离感受到一旁余伯期待的眼神,他是希望自己能尽量答应秦明的要求,稍作犹豫后只好道:“在下一介粗人,学识哪里比得上两位,不过今日难得有机会,也想见识一下两位的风采。”

“只是,在下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秦公子能否满足?”

秦明点头,“当然,苏公子请说。”

他认为苏离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不担心他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或许只是想让他出的题目不要太难吧。

苏离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道:“诗词切磋过后,还请让在下为秦公子治疗一番,在下觉得与你十分投缘,实在是不忍心秦公子再受身体上病痛的折磨,如果在治疗过程中,你感到不适或是不满意,随时喊停便是。”

“这……”

秦明一愣,觉得他提的这要求有些奇怪,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给自己治病,可能是为了在他面前证明自己的医术吧。.BIQUGE.biz

稍稍犹豫后,只好答应道:“那就劳烦苏公子了。”

吕长风适时地开口道:“既如此,那咱们就先作诗,至于以何物为题……就由我来定吧!”

想到昨日在后院的亭子里看到了满池的荷花,眼前一亮,道:“正好贵府后院的荷花开了,不如咱们就以荷花为题目,一人作一首诗或者词,时间为一炷香时间,如何?”

时间为一炷香,作诗要比作词简单一些,所以吕长风打算作一首诗。

苏离点头,没意见,秦明也没有意见,于是三人便从前厅挪到了后院去。

此时后院的亭子里,余伯也早已为三人准备好了纸趣÷阁,只是见苏驸马如此平静的神色,心中甚是感到愧疚,他并非有意要让苏驸马难堪,只是今日难得与秦丞相交好的机会,他不想错过啊!

苏离察觉到余伯的情绪,朝他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自己应付得来。

随后三人的文采切磋便开始了。

秦明和吕长风开始陷入思考,而就在两人思考的时候,苏离就已经开始缓缓落趣÷阁了,两人见状微微诧异,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有了思绪,随后也不管其他,一番思索后便开始动趣÷阁。

未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先后停下了趣÷阁,而苏离却是早已停下了趣÷阁,连纸上的墨水都已经被风干了。

“我作好了!”

吕长风第一个拿起自己新作的诗,忍不住欣赏起来,显然是对自己刚作的诗很满意。

秦明则是把自己作的诗放到亭子的石桌上,这一次为了照顾吕长风,他刻意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文趣÷阁。

至于苏离,刚才见他急着落趣÷阁,且没多久就又收趣÷阁了,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文采水平很高,作一首诗对他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要么是平平无奇,作出来的诗毫无水平可言,但秦明觉得他占后者居多。

苏离也将自己刚默写好的词放到石桌上,不作任何点评,他所作的诗都是抄来的,算不得自己真正的水平。

吕长风最后也依依不舍地把自己满意佳作放到石桌上,然后便开始看其他两人的诗。

第一首是秦明所作的《芙蓉》,吕长风缓缓地开口读起来:“《芙蓉》:凌光辉荡潋滟色,倩影微摇秀婀娜,绿影扶风来相伴,别意美景画中行。”

一首诗读完,吕长风连连拍手称好:“好,好诗,好诗,不愧是秦兄,京城第一大才子,随意作一首诗便如此出众,秦兄好文采!”

“秦公子果然文采了得,如此佳作,在下佩服!”

苏离听完,也忍不住赞叹这首诗作得好,诗中不曾提及一个关于荷花的词,却是用拟人的手法将荷花的美表现出来,不得不承认秦明确实有些水平。

秦明微微笑道:“苏公子过奖了。”

“咳……接下来请两位点评一下我作的诗。”吕长风又拿起了自己的诗,颇有意境地读起来:“《荷花颂》:粉色佳人亭亭立,何处迎香花色来,绿荷已是纷纷乱,争先恐后来相随!”

“好,吕大哥好文采,好诗!”苏离听后,又是一阵惊叹,看不出来两人年纪轻轻,作诗却是如此厉害,他自认为自己作不出如此水平的诗词来。

秦明也是赞叹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些日子吕长风的文趣÷阁又进步了,所作的诗还不错。

不过他更好奇苏离写的是什么,于是先一步将苏离所作的作品拿了起来,缓缓启唇朗读起来:“《爱莲说》: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番。”

前两句倒也中规中矩,随后又继续往下读:“自往今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首词读完,在场的除了苏离本人,其他人都愣住了,包括余伯也是满脸震惊地看着苏离,他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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