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国位于华夏大地的西北方,北方蛮夷地广人稀,环境非常恶劣,却也同时,造成了蛮夷族部落英勇善战。

珈蓝国与之常年小战不断,却无大的战争。

珈蓝国南下有沛国,崇文弃武,但是国内有献身之称的白乱玉,倒是暂时没有国家打沛国的注意。

而中部凉国正处于强盛时期,与西北珈蓝国,东方大风国连年交战,百姓苦不堪言,怨声四起。

南方韩国与东南齐国靠海,贸易非常发达,百姓安居乐业,并且两国相交广泛,友好,与其他国家很少有争斗之势,使得野心勃勃的凉国将其视为自家肥肉。

东部大风国,处于沙漠地带,大多都是蛮横无理之辈,遵守着最原始的准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内部混乱不堪,被华夏大地人民称为“罪城”。

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寄居之地,但也同时,虽是内乱不断,却也一心向外。

其中,华夏大地大小城池无数,这六个国家,一个蛮夷,亦然是整个华夏大陆的庞然大物,然而,我们的故事却是从沛国开始讲起…

寒冬刚去,春暖又扑面而来,沛国罗云山地段

“爹,你这是要送我们去哪啊?”幼嫩的司徒云问着坐在他旁边的父亲——司徒南。

司徒南是珈蓝国第一将军,骁勇善战,在司徒云记事起,他的父亲就是位英雄,也从来不会做什么浪费时间的事情,虽然他只有六岁,还是个孩子。

旁边还有两个女孩,与司徒云年龄相仿,两个他还都认识,苏家千金苏月,李家蛮横无理取闹的李淑琴。

为什么这样评价,当然是李淑琴从小到现在的欺负他,基本上一天都没断过。

听到父亲要带自己出远门,心里激动的不行,终于可以不受这个魔女的欺负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还要和她一起去…心里欲哭无泪…

赶了三天的路程,司徒云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就是问父亲要带他们去哪。

“我要带你们去沛国,将你们送入沛国的仁德学府,虽说我珈蓝国学府也不错,但是也低沛国仁德学府一等。如今已经到了沛国地境,到时候会给你们安排好的住处并且拜在慕容德大学士的门下,你们可要好好学习才是,不枉费我与你们父亲的一篇苦心啊”

说罢,司徒南摸了摸胡子,揉着苏月的头道:“你们的父亲有要事在身,不能陪你们一起来,去了那里可要好好听老师的话…”

“知道了,司徒伯伯,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云弟弟的!”还未等苏月搭话,李淑琴就开了口,她和司徒云生辰就差一个时辰,然而,当然是司徒云先落地了…

“吁~”

“怎么回事?”措不及防的一阵晃动,司徒南皱了皱眉头,揭开车帘疑声问道。

“回禀将军,前方可能是因为连夜下雨坍塌,道路被淤石树木所阻,一时半刻难以清出一条道路。”守卫快速跑来,恭敬的回复。

司徒南听后双眼一眯,心里盘算着日程,现在距离与慕容德相约的时间还有两日,如此一来……

“原地休整,半个时辰之后清理道路,一定要在明日中午之时赶到沛国,你去通知下去。”

司徒南看了看身后的三个孩子,转身下了马车,让侍卫通知了下去。

“将军有令,原地休整,半个时辰之后清理道路!”

司徒云瞅着司徒南下了车,听到这声音,耐不住性子,也紧随其后,接着就来了一句我饿了,乐的司徒南哈哈大笑,扬言为司徒云打野味吃。

三个时辰之后,道路畅通,一路无话,终在第二天的午时赶到了沛国。

司徒南与他的侍卫一干换上了便衣,向着慕容德的府邸走去,一路上司徒云,李淑琴左看看,右看看,闹得不亦乐乎。

半个时辰之后,司徒南将其侍卫安排在了客栈,自己带着司徒云三人和两个护卫来到了慕容德家外。

“劳烦通报一声,就说珈蓝国故友司徒南,携幼子侄女前来拜会”

司徒南上前对侍卫一辑,侍卫一听是自家主子的客人,刚想好的措辞都抛掷脑后,慌忙的跑去通知。

没过一会,一个锦绣灰衣的男子快步的赶到了门口,司徒云瞅了瞅这个年过半百,胡须比自己父亲还长的老人家,头一缩,躲在了司徒南的身后。

李淑琴和苏月看到这一幕,小手一捂,偷偷笑了起来。

“不知司徒兄提前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慕容德拱手相向,哈哈一笑,本是慈祥的面孔让偷偷望着他的司徒云缓了下来。

“许久未见,慕容兄身体还是这般健朗,在下突来拜访,有失唐突,才让慕容兄莫要见怪才是…来,将备礼呈上!”

说话间,两个护卫上前将司徒南准备好了的礼物呈了上来。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司徒兄见外了不是!你我之间的矫情还用的了这般如此!快随我进门,今晚大摆宴席,咱们兄弟两个不醉不归!”

慕容德看到这般,微笑的表情垮了下来,佯怒姿态一摆,略显的刚正不阿。

“礼不能废,礼不能废。走,许久未见,我也有很多话想对你说…”说罢,一行人到了大厅之中,司徒南与慕容德唠起了家常,待到晚宴才结束…

饭桌上,慕容德带着一个贵妇,还有一个和司徒云年龄差不多的小女孩走了出来,司徒南向前行礼。

“司徒兄,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贱内余氏,这是我家千金,恩慈,小名小小。”

“见过司徒将军…”

慕容德拉起余氏的手,向司徒南一一介绍了一下,“还有个儿子,名玉羽,犬子如今才十九,不争气,一直东奔西跑,前一段时间接到他的信件,说他现在在韩国,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唉!”

一声叹息,司徒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拉着苏月,向慕容德介绍过后,众人才开了口,酒过三巡之后,司徒南才张了口,说出来意…

“不瞒慕容兄,我此次前来是为了这三个孩子。”司徒南看着慕容德,说道。

“司徒兄何意?”

“此番前来,我想让这三个孩子拜在你的门下,你贵为沛国大学士,又是仁德书院院长,我想让这三个孩子学文而弃武,我这司徒家啊,一代代传下来,皆是一介武夫如今珈蓝国动荡不安,不想让这孩子也跟我一样,这两个女娃娃,是我两个老友家的孩子,也是同样的想法,想让他们进仁德书院求学,您看如何?”司徒南看了看司徒云等人,对着着慕容德说起缘由,不时的看一下慕容德的脸色,虽是自己至交,这点关系当然不会有问题,只是不知道有没有领会其言外之意…

“司徒兄多念了,我会好好教导这三个孩子的…你放宽心就好…”

“还不快拜过老师!”司徒南斥呵司徒云,司徒云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同苏月和李淑琴跪下拜见。

华夏大陆的师徒制度非常的庄重。

沐浴三次,对自己的老师行三跪九叩之礼,上茶。

而且要跪在文学之祖单(shan)于雕像或画像前,而且要跪拜三个小时,之后才是正式收徒。然而现在司徒云等人行的只是拜师前谢礼。

“司徒云/苏月/李淑琴拜见慕容老师。”三人异口同声,在地一拜…

入夜,司徒南等人在慕容府住了下来,星星点点,渐渐地被乌云所掩盖,不时得划出几条闪电,风雨欲来…

慕容德的书房内却还亮着烛光。

“司徒兄,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匆匆赶来?”慕容德一改之前和蔼的模样,一脸严肃的问着眼前满脸愁容的司徒南。

“唉!此番前来,除了让这三个孩子拜入你的门下以外,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也知道我珈蓝国如今的处境,凉国地广人多,仗着自己兵强力壮,四处征战大小城池,如今扩张领域非常的快,然而就在一个月之前的晚上,我珈蓝国主遇到了行刺,还遗失了国器御龙玉玺…”

“什么!”

听到这里,慕容德大吃一惊,玉玺就是一个国家生存下去的重要关键,皇帝可以亡,国器不可丢。

换句话说,御龙玉玺就是珈蓝国的民心所向,玉玺一旦遗失,国家差不多就要走向败亡了。

“唉!之后皇上连夜让皇城中最好的玉匠伪造了一个,秘密处决了那个玉匠,不了第二天民间传来玉玺丢失的声音,皇上连夜召集我们四大家臣商议对策,举行祭天,这才稳住了民心,然而凉国突然发难,派兵攻打了玉林关,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堪堪胜利,魏丞相的大儿魏战死了!”说到惨烈之处,司徒南重重的拍着桌子,桌子都裂了几条缝隙…

“之后我负责暗查玉玺遗失一事,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偷玉玺的人很可能到达了沛国,虽然是凉国做的,但很有可能想要嫁祸给沛国,现在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前方战事紧急,民心也摇摇晃晃,珈蓝国…”司徒南一口气将所发生的事情说完,最后的结果都不敢想象…

“家主,门外有司徒将军的侍卫赶到,说有要紧之事来找司徒大人…”一声敲门声,再是慕容府上的管家传来了话,两人相视一眼,慕容德眼里出现一丝狠辣…

“知道了,你亲自带那位侍卫进来…”慕容德传到,不一会,管家带着那个侍卫到了书房,慌忙的退去。

“大人…”侍卫递给司徒南一封加急信,慕容德上前一步对着侍卫耳边细声几句,侍卫看了看司徒南,在司徒南做出回应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唉,有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无妨,是我内人的远房亲戚,但为人不正,常常狗仗人势。要不是看在我妻子的面子上,也不会让他在我这个府邸带下去,污染了我府邸书香气息…”慕容德呵呵一笑,这句话就决定了管家的命运。

“哼!慕容兄,我要走了,要马上赶回去,凉国欺我珈蓝国无人,派兵四处杀戮百姓,现在我要抓紧时间赶回去,玉玺一事望您多上心,只盼早日找回玉玺,驱逐凉人,还我珈蓝一个太平。”司徒南看过加急信件之后,一声怒喝,连忙向着慕容德辞行,连自己儿子什么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侍卫也回来了,连带着鲜血的双手都来不及擦拭,在衣服上摸了俩下子,就急急忙忙的跟在司徒南的身后。

“哈哈,我这老朋友还是原来的性子。唉…”看着急匆匆走掉的身影,慕容德一脸的苦笑,又想起老朋友说的话,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

吹灭了烛光,回到了卧房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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