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买过药材就急忙忙的又赶了回去,每条街道都有官兵的影子,让他真的差点以为是不是沛国的王驾崩了。

一番折腾之后,陆伯的伤势也终于稳住了,然而较为虚弱的陆伯立马让司徒云回家,不要司徒云和他待在一起,如果被发现,可不是杀头那么简单的问题了,极有可能引发战争。

“云娃娃,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但是我不能连累到你,我现在就要离开沛国,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陆伯虚弱的声音传进司徒云的耳朵,让司徒云感觉格外的难受。

“陆伯,我和你一起出去吧,现在外面几乎每条街都有十几个官兵,你一个人出去,还带着伤,是不可能走出城门躲过城门侍卫的搜索的。”司徒云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云娃娃,你可要想好啊,我刺杀的可是沛国的皇上。”陆伯戏谑的望着司徒云。

司徒云心里一疙瘩,大吃一惊!

“不,不,不会吧…皇上真的驾崩了!”司徒云震惊了,有些手足无措。

“自然,就算不死,也离去见阎王日子不远了…”陆伯一本正经说了出来,却让司徒云震惊的心平静下来。

司徒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陆伯,眼神格外的冷静,嘴里喃喃的梳理着整个过程,最后不得不承认,现在就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不容分说,就匆匆忙忙的收拾下行李,偷偷摸摸地陆伯往西门方向走去…

………………………………………………………………………

“启禀将军,未能发现刺客身影,属下已下令各个城门严加防守,定不会让刺客逃脱。”副将党兴达低着头,向着自己崇拜的战神白乱玉回禀到。

站在一旁的饶阳夏顿时怒火焚烧,直接指着党兴达,嘴上骂着废物,要不是白乱玉在旁,估计都会杀了他。

“阳夏,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万事要冷静。怒火,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如今你还没有上战场,但是你要清楚,上了战场,你的情绪控制不了,你就已经败了,而失败的代价,是你所承受不起的。”

白乱玉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饶阳夏是他看着长大的,纵然不是亲子,却也爱护有加,白乱玉一生征战沙场,如今他已到天命之年,几乎可以说,所有的心血都在饶阳夏身上,他对饶阳夏什么都满意,唯独他的性格,可能是娇生惯养,又在同龄人中独上枝头,难免心高气傲。

“是,老师,徒儿知错了……”

饶阳夏一听,连忙拱手道错,就在这时,一急匆匆的脚步冲了出来。

“启禀将军,我的兄弟们在城北街道发现刺客血迹,一路追踪,在城东失去了刺客踪迹…”

“哦~备马,速速带我前去。”

饶阳夏一听,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马不停蹄的赶往血迹失踪的地方。正是离陆伯家不过二十米的距离

“将军,就是这里,线索都被清理了一遍,我们在那墙角边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留守之人说来也巧,正是给司徒云送跑路钱财的军官马高寒,他从陆伯家出来,这里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线索,最后想要入厕时,路过这个墙角才发现了这片血迹。

“周围都查过了吗?可有什么发现?”

“额,没有…”

马高寒一脸的无奈,不知不觉,后背都低处水来了。

“那屋是谁的家?”

饶阳夏若有所思的指着前方那间屋子。猛的一个翻身,从墙角翻过墙内,低头一看,正有一双不大不小的脚印,旁边还滴了几滴鲜血,不过鲜血早已变黑了。

又一个翻墙,落下的正是陆伯家的院子,只是门前的血迹早已被司徒云清理干净了,官兵来事也不会注意墙头,司徒云也不知道陆伯是翻墙回来的,也就处理了自家门口。

“将军,应该不会是这家,这里珈蓝国将军的大公子司徒云昨夜在这里,和他的一个老友喝了一夜的酒,他还是慕容大学士的弟子………”

马高寒从正门走进来,站在饶阳夏的身后,恭声说到。

饶阳夏则是一脸趣味的打探着马高寒,转而面色一冷,走进了屋内,门口还躺着那被马高寒踢坏的门槛。

进屋,一眼就望见了在地上的鲜血,马高寒一看,面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将…将…将军,我真的没那个胆,不知道刺客就在我眼前,是司徒公子拿出了慕容老丞相的令牌,我才大意的,我还问了周围的街坊,他们也都确定司徒公子和那陆老头喝了一夜的酒。饶命啊!”

马高寒一见饶阳夏无情的眼神,连番解释着,心里越是不安可以起来,双腿打着颤,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饶阳夏双眼一眯,思索了起来。

司徒云他是知道的,三年前他还是见过一面的,毕竟是珈蓝国中司徒大将军的儿子,心中有些影响。

理智中的饶阳夏也不是没有想过司徒云是和刺客一伙的,但是这个概率太小了,除非珈蓝国想要和沛国开战…

“通知所有巡查士兵,立刻向西门围剿刺客,另外,司徒南将军的儿子司徒云现在落在刺客手中当做人质,注意保护他的安全,我先行前往西门,速度要快!”说完,饶阳夏便上了马,飞奔西门而去。

饶阳夏回想起,在他来的路上遇到的两人,一老一幼,相扶而走,同样也在心里骂着司徒云,将军的儿子难道是傻子吗?给个暗示都不会,废了半天的力气,没想到刺客从眼前溜走…

话说另一边,司徒云和陆伯见饶阳夏骑马飞奔而去,匆匆一瞥,去的地方还是他们来时的方向,心中大急,不时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匆匆向西门而去。

眼见城守就要询查到他们,饶阳夏却纵马赶到。

“速关城门!”

一声大呼,城卫也是训练有素,七八个小时人拿着长矛防卫在城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立着的几个百姓。

“贼人!放了司徒公子,我留你个全尸!”饶阳夏下马而立,紧紧盯着陆伯。

司徒云一听,连忙着急喊到:“饶将军救我!”

紧接着又小声对着陆伯嘀咕:“陆伯,快挟持我,让他们打开城门。”

还没等司徒云把话说完,陆伯已明白了司徒云的意思,迅速的掏出匕首,抵在司徒云的脖子上。

“陆伯,你这匕首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你带在身上啊。”司徒云小声的对陆伯嘀咕着,表演要到位不是,又连忙向饶阳夏求救。

“司徒公子莫怕,我定会救你性命,只是…”饶阳夏一见此状,便安抚着司徒云。

这可是刺杀皇上的刺客,司徒云是谁,有自家皇帝的命令重要?可却也当不起两国开战的源头。

“闲话莫说,把你身后的马给我,并打开城门,容我走了,便把你们的司徒公子还你…”陆伯心中却也不急,跑得了更好,跑不了也没办法,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过也过腻了,早日轮回也无妨…

“将军…”

“该死!”

饶阳夏狠狠的咬着牙,手一摆,止住了属下的声音。

“放心,只要你将马给我,打开城门,我保证不伤害他一根汗毛,否则,嘿嘿…”

陆伯再一次提醒道,不断的看着饶阳夏不断变换的脸色,脸上露出微笑,殊不知,这一场司徒云无心的闹剧,成了两国征战的开端………

“老贼,你欺我!!!”

饶阳夏望着已经骑马而去的陆伯,还有被他“挟持”的司徒云,心中怒火中烧,咬着牙狠狠地从嘴里蹦出一个追字,一帮子人就跑了。

两条腿那有四条腿跑得快啊,等他们反应过来人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饶阳夏不经懊悔了起来,返回了沛国。

“胡闹!你怎能放那贼人跑了!还让那贼人带走了司徒南的儿子!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要理智,理智!你这样怎么能当的起一个将军,怎么扛得起一个国家!”

饶阳夏一回来,便回去见了白乱玉,说了这件事情。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但他也无能为力。

“义父,我…”

“罢了罢了…只希望那司徒南能冷静一点,要不然…唉…快派人去找司徒云,人务必毫发无损的给我带回来!”

白乱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却也不失冷静。

“义父,儿臣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饶阳夏眼神一亮,想起了一件事,当即就想说出来,但看着白乱玉冷漠的脸色,又犹豫了起来。

白乱玉道:“说!”

“是!儿臣发现,司徒云与那贼人似乎相识,而且据属下汇报,那贼人在我们沛国已经住了六年了,五年前与司徒云相识,期间交流频繁,你说会不会是珈蓝国…”

白乱玉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饶阳夏也知趣,没有再往下说下去,确实,任谁想都觉得可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

一想到此处,白乱玉坐不住了,立刻赶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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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回来后,也听说了此时,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二话不说就将苏月连夜送回了珈蓝国,自己留在沛国等!

等什么?等自己的儿子回来,等该给沛国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虽然他知道这件事情和儿子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帮刺杀一国之君的贼人逃跑的罪名还是会落在他儿子的头上,落在司徒南的头上,甚至刺杀沛国国君的行为会落在珈蓝国的头上…

昨天司徒男见到了沛国国君,平日里日理万机的皇帝变成了如今有气出进气少的样子,想必不过多日,便要…

“云儿啊,你…唉…”

司徒南一想到此处,便所有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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