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天佑此时有些得yì

,她太庆幸先前听人说起过关于共产党的事儿,虽是一知半解,但是胡乱编个称号还是手到擒来的。

“我当然知dào

啊,因为我听其中一个人说,这下咱们一个中队可算是不用再发愁弹药问题了,还提到了一个叫什么飞鹰的人。”这些都是江义若偶然提起的,被吉天佑记在心里,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途。

“飞鹰?”石清南的眼睛忽然睁得那么大,他几乎是凑到吉天佑的脸上,极度兴奋的问道:“你确定那里面有飞鹰?”

吉天佑看到石清南夸张的表情,就知dào

自己蒙对了,她用力点点头,表示很确定。

石清南忽然哈哈大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搓着手,几乎不能自持,两眼放光道,“那你知dào

他们的藏身之处吗,尤其是那个飞鹰。”

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吉天佑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瞅一眼对面翘首以盼的石清南,将双手抱于胸前,挑衅道:“这个条件,足以用江义若的性命交换吧?”/>

石清南沉了脸色,说来说去,这个吉天佑还是想救江义若,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啊,一面是私人恩怨,一面是特等奇功,他的心摇摆不定,整垮江义含是件极其不易的事儿,可是要是能够知dào

飞鹰的下落,运气好能够逮住他的话,那简直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什么上官团长,狗屁,到时候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杀了他的救命恩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想到这里石清南清清嗓子,“你真的知dào

飞鹰的下落?要是骗我,姑娘,你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我杀的。”

吉天佑拍着胸脯,“我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你,要不要交换,你掂量着办。”

表面上异常淡定,其实她的心里着急死了,江义若急需救援,自己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骗得石清南的信任,可是显然石清南并不好骗。

“你要想清楚,通匪和通共可不是一个重量等级,如果你胆敢骗我,我便给你安一个通共的罪名,到时候整个江府都不能幸免,你难道会为了一个江义若搭上整个江府的性命吗?”石清南还在试探吉天佑,事关重大,他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本来她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吉天佑听了这些话,心里很是忐忑,她救江义若是出于情况紧急,个人生死不是大碍,可是累及江府却不在她的思虑之内,要怎么办,她陷入了两难。

经过一番挣扎,最终把心一横,先救了江义若再说,要不然再多努力都是白费。

“正是牵扯太多的人,我才不敢胡说,利弊已经权衡好,再不信我,等江义若一死,你可就没机会了。”

石清南还在犹豫,吉天佑转身就走,她打赌石清南绝对会答yīng

自己。

果不其然,石清南喊住她。

吉天佑亲自看送着江义若回到江府,江子离接过满身伤痕的江义若的一刹那瞬间泪目,他的心疼和极度愤nù

化作一声怒吼:“大夫,快喊大夫!”

所有的人都随着江义若远去了,没有人注意到躲在车内被荷枪实弹押解着吉天佑。

“永别了。”吉天佑在心里默念,走走回回也有好多次,可是这一次,吉天佑说的异常正式,这一次,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她知dào

自己已经没有后路,可还是尽lì

将江府撇开干系。

江义含骑马从街头走来,与吉天佑的马车擦肩而过,他回头疑惑的看着这辆马车,蹙起眉头,他认出这是石清南的马车,怎么会出现在这条街呢?

那辆车越走越远,江义含扭头朝着江府飞奔而去,既然石清南非要置他于死地,那么也只有破釜沉舟了。

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将石清南击毙,再救出小娣,越快越好,毕竟他见过小娣的伤势,不容乐观。

他匆忙回到府上,门口的人看到他回来,赶紧迎出来,迫切的告sù

他,“老爷,快去看看三小姐吧,伤得很重。”

江义含一愣,“小娣,回来了?”

“可不是嘛,石长官的人送回来的,二爷一接过去,就去喊大夫了。”

江义含蹙着眉,这是怎么回事?石清南为什么会把小娣送回来,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人瞒着他做了一些事,是谁呢,他忽然想到吉天佑。

立马跑到门口,翻身上马朝着那条街飞奔而去,吉天佑,一定是吉天佑,江义含恨不能立马长出翅膀,飞到车前看个究竟,如果真的是吉天佑,她有什么能耐能让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有了转变?

一路飞奔,追了好几个路口,那辆车却像人间蒸发一般,不见了踪影。

江义含只觉得胸口更加沉闷,他忍不住怪罪起吉天佑,明明都打算畅汗淋漓的奋血浴战,偏偏她这一搅和,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

沮丧的回到江府,来到江义若的院子,大伙儿都等在门外。

陆影儿一见他进来,顿时红了眼眶,几乎要扑到他的怀里,“老爷,你可算回来了,小娣她……”

江义含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来到江子离面前问道:“二弟,怎么样了?”

江子离涨红了眼眶极力忍着泪水,艰难的摇摇头,“生死边缘,恐怕再迟一会儿,就没命了。”

江义含的心一沉,他忽然觉得自己错怪了吉天佑,明白了她为何急于救出自己的小妹,如果没有她的帮忙,真的等到自己去营救,先不说突围进去容不容易,就是再简单,见到江义若的时候,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江义含没有说话,他的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在门口徘徊一会儿,向江子离确认道:“镇上所有的医生都请来了吗?”

江子离茫然的点点头,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个不能思考的废人了,直到此时,他才明白自己对江义若究竟是什么,他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她对自己死缠烂打的情景,她的固执倔强还有说不通的强势,在如今的回忆里都显得格外可爱,是不是真的在面对失去的时候才敢承认,他对江义若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纯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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