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接电话,现在该怎么办?”

管家的一句询问,让薄老爷子再次陷入沉思。

“那就把黎以安叫过来。”

黎以安走进薄家老宅,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毕竟经历了上次那种不愉快的事情,她总觉得这次叫她过来也没好事。

果不其然,一进门就看到那个骗子和薄老爷子相谈甚欢的场景。

“爷爷,我来了。”

薄老爷子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不能为薄家传宗接代的女人,不配做薄家的媳妇。

黎以安也不惯着他,放下手里买的水果,“爷爷,我医院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水果您记得吃,对身体好。”

一直没发话的云纹大师,语重心长提起自己算出的结果。

“少夫人,你如果再继续这么执迷不悟,迟早会给薄家带来厄运。”

“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会带来怎样的厄运?”

黎以安轻笑一声,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云纹大师颇为遗憾摇了摇头,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如果少夫人不愿辞职,那薄家就好自为之吧,股票下跌仅仅是个开始,再拖下去损失的可就不只是钱了。”

薄老爷子浑浊的眼眸滑过一抹戾气,即便他对黎以安这个孩子曾经有好感,但并不代表她可以摧毁薄家祖祖辈辈的根基。

“来人,把她绑起来,送到国外去。”

四个保镖从门外走进来,黎以安的胳膊被死死的控制住,只能不断的挣扎。

“放开!放开我!您不要相信这个骗子,您真的这么做了,怎么对景澜交代,他一定会对您失望的。”

“为了薄家的百年基业,就是他恨我也无所谓。”

黎以安还想说什么,保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带药的布,捂在她的嘴上。

黎以安这一觉睡了很久,漫长到感觉一个世纪过去,却依然没有办法从这一场噩梦中苏醒。

伴随一声鸣笛,她缓缓睁开双眼,发现目光所及之处并不是薄家老宅的陈设,而是一辆私家车的后座。

黎以安瞳孔微缩,尝试活动自己的手腕,发现被绳子捆绑,无法动弹。

“队长,这船几点来啊?眼看着天都要黑了,我老婆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别催了,还有半个小时到港口,等着吧,你以为有钱人家的保镖那么好当的。”

黎以安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细心聆听前排的谈话。

因为药效的作用,她现在脑袋仍然处于混沌的状态,连最起码的思考都有点迟钝。

“薄老说了,把这个女人送出国就给我们打尾款,那可是一大趣÷阁钱,你小子就别抱怨了。”

黎以安想过薄老爷子会想尽办法让她辞职,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强迫她彻底离开。

“我也可以给你们钱,甚至更多,放我离开。”

副驾驶上的男人,惊讶的回头,“你怎么醒了?这不可能啊?那药……”

“那药没问题,可能是我有抗性吧,别说这些了,考虑一下吧,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男人有些心动,“双倍?你说真的?”

“自然。”

他刚想给黎以安松绑,就被驾驶位的男人打了一个脑瓜崩。M..

他有些委屈的抱着脑袋,疼的泪花都出来了。

“队长,你打我干什么?”

“我再不打醒你,你就把人给我放跑了!”

“可是……可是她说给我们双倍的钱啊,薄老答应给我们五十万,双倍可就是一百万啊,有了一百万,我们就不用当保镖了,又苦有累的,我算是干够了。”

“有钱拿也得有命花,再说了,你看她这样子像是能随手拿出一百万的人?人家框你呢,你也信。”

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直直的看向黎以安,那质问的眼神,盯的人遍体生寒。

黎以安心中懊恼,她的钱早就投进温氏的股份了,现在还欠着银行好几亿的贷款呢,确实没钱。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你真是框我?”

黎以安强装镇定,心思百转千回,终于找到了希望。

“今天几号?”

“31号,怎么了?问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一会儿,你们就能知道这一百外,我掏不掏的出来了。”

一路颠簸,总算抵达港口。

船已经靠岸,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不能证明的话,就别怪我们了,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黎以安看着天上渐渐西移的太阳,微微一笑,“五分钟足够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时间过去四分钟了,两人刚开始有些不耐烦,黎以安的手机银行提示音响了。

“到账两百万元整,请您注意查收。”

“现在能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了吗?”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黎以安按照约定好的,给了两人一百万,算是把这件事平了。

“离开a市,和家人一起好好生活吧。”

两人想了想,给黎以安鞠了一躬,离开了。

吹着海风,黎以安已经想好了对策,那骗子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陆然,查查那个云纹大师的背景,看看他最近都出入哪些场所。”

“好。”

云纹穿着一身时下最时尚的豹纹款风衣,从会所里出来,脚步虚浮,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不等他反应,四个西装趣÷阁挺的男人,直接开门下车,把人塞进车里。

“老板想见你,请吧。”

云纹以为遇到抢劫的了,只能暂时装作熟睡的状态,任由他开着车将他拉到目的地。

这云纹目测得有二百多斤,人长的是又高又大,之前遮掩在宽敞的道袍下看不出什么,这一身紧身豹纹,将那一身肥肉暴露的一览无余,他自己还觉得挺好看呢。

几人越看越觉得恶心,索性不再多看一眼。

五大三粗的男人手上没个轻重,以三人抬的方式把云纹带到库房,直接把他仍在地上。

云纹这一摔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吭声,害怕被他们发现端倪。

等铁门嘭得关上,他猛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汽油混合的味道,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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