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这个项目一结束,薄氏在a市的地位便是不可动摇的了,到那时,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黎以安穿着淡粉色的长裙,乖巧地像是一只金丝雀,坐在他的身旁。

“好。”

她淡然一笑,自顾自端起酒杯跟薄景澜庆祝。

也许是这段时间的黎以安改变了许多,也不再提离婚的事情了,薄景澜暂且对她放下戒备,一来二去,喝了不少。

黎以安再一次劝酒,她端起酒杯,就听到“噗通”一声,薄景澜醉倒在桌旁。

“景澜?”

她轻声呼唤薄景澜的名字,男人趴在那,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却没抬起头。

“应该是醉了。”

看着桌子上的三瓶洋酒,她做出最后的判断,放下酒杯,几步走到他的身边。

“再见了,以后你我就再无关系了。”

下楼,走到门口,发现怎么都打不开,这才意识到可能被反锁了,而唯一一把钥匙就在薄景澜身上。

想逃离这个地方,就必须要拿到这把钥匙。

如今这个机会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她怎么可能不珍惜?

转身再次回到楼上。

薄景澜顶着一张通红的脸颊,被黎以安上下一摸索。开始变得有些不安分。

好在没有花多少时间,就从抽屉的夹层找到钥匙。

“薄景澜,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

她紧紧攥着钥匙,轻车熟路,避开走廊的监控,如愿打开大门的铁锁。

当真正推开那一道厚重的大门,黎以安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自由的芳香。

“自由了。”

她喃喃自语,开始拼了命地往前跑。

黎以安知道薄景澜的酒量,虽然喝醉了,但指不定后半夜就会清醒。

到时候一定会发现,她离开的消息。

考虑到了这一点,她立刻联系了陆然,“帮我定一班去b市的机票,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声音,“老板,这都几点了,我上哪儿给你变出机票啊?”

“大巴也行,你告诉我位置,我这就过去。”

陆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

“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过去接你。”

黎以安给他发了个定位,就躲在了一旁的24小时便利店里,生怕再被抓住。

半夜酒醒偏头疼,令薄景澜皱着眉,食指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

“以安?”

他呢喃她的名字,环顾四周。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他独自一人。

“不好!”

薄景澜掀开被子,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直至找遍整栋别墅,仍然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夫人呢?”

众人闻声纷纷抬起头,面露难色。

“没看到。”

佣人小心翼翼地回应。

薄景澜冷脸回到房间,俯身拉开抽屉的夹层。

原本放在抽屉里的钥匙,此时不翼而飞。

“你以为,真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紧不慢掏出手机。

陆然开车赶到,黎以安刚走出便利店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犹如从地狱中归来,令她心颤。

“以安,跟我回家。”

她紧紧握紧拳头,迟迟不敢扭过头。

脚步声逐渐靠近,在她的身后停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米远。

“我想让你好好休假,怎么就不听话呢?”

薄景澜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让黎以安有种恍惚感。

陆然将车开过去,打开车窗大喊道:“快上车!”

黎以安毫不犹豫的钻进车里。

陆然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紧追不舍的几辆车,眉头微挑。

“看我怎么甩开他们。”

二十分钟后,陆然的车被堵在巷子口,动弹不得。

戴着墨镜的保镖,冷冷盯着被从驾驶位抓出来扔在地上的陆然。

“薄总说了,这次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得罪了。”

“你们要做什么?”

黎以安挡在陆然身前,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几人,扯着沙哑的嗓音质问。

几人向她恭敬的行了一礼,粗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

“夫人,薄总说不能动您,那就只能废您的司机一条腿了,也省得您再跑。”

黎以安瞳孔微缩,紧咬着唇瓣,腿可就这么两条,没了可就真没了。

保镖从同行的伙伴那拿起一根木棒,朝两人使了个眼色。

陆然再次被人架起,硬生生从地上拖了起来。

“看好了。”

话音刚落,保镖毫不留情地握紧木棍,狠狠朝陆然的小腿打去。

“等等,我跟你们回去,别打了。”

保镖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动作。

陆然闷哼一声,豆粒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她紧紧咬着唇瓣,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惨叫声。

对于他而言,这就是间接性的示弱。

接连几下,一棍比一棍重,疼得陆然几乎要昏厥过去。

黎以安被两人抓住胳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喊,“住手!我说住手!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尽,你们回去也没法交差吧。”

几人对视一眼,又看看地上的陆然。

“应该差不多了,送回去吧。”

钻心的疼痛,逐渐麻木,奄奄一息的陆然像是一只破碎的木偶,任由他们拖行。

直到被关进房间,周围的喧嚣逐渐宁静,整个房间能清晰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陆然抵不住睡意,闭上双眼,

再次醒来,陆然不知道是何时。

厚重的窗帘隔绝外面的世界,他稍稍动了动指尖,勉强撑着床沿,缓缓坐直身子。

掀开牛仔裤角,血迹斑斑的右腿,满是伤痕。

“这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陆然喃喃自语,泛着一抹苦笑。

隔壁房间,黎以安冷汗早已将她的衣衫湿透,经过这次逃亡,她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件随便能被人玩弄的物品,薄景澜对她从来就不是爱。

仅仅是变态的占有欲。

她的心跌入谷底,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感觉自己的身心逐渐疲惫,万劫不复。

男人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看到黎以安这副模样,不由得皱眉。

“何必把自己作成这样,好好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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