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安去理发店剪掉留了多年的头发。

连理发师都有些微微叹息。

“小姐,您的头发又亮又长,何必剪掉呢?不如我给你修修形状吧!”

“剪掉。”

简单的那两个字代表了她的决心。

走出理发店,她已经变成了一头干练的短发。

这是对过去的告别。

头有些晕,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滚烫。

发烧了。

几日以来的压力和疲惫,再加上今晚的酒精,让黎以安病倒了。

温明空带着粥和小菜登门照顾。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黎以安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男人

温明空将吹凉,一口一口的喂到她的嘴里。

“我说心灵感应,你信吗?”

黎以安不语,他只好说实话。

“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在你家门口也只是碰碰运气而已。没想到还真就让我给碰上了。”

黎以安掏出手机,果然有一通未接来电。

“找我有什么事?”

“我最近新学了做糕点,想做给你尝尝”

“你做糕点?”黎以安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她还记得,温明空当时做的那些难吃的饭菜。

温明空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我已经今非昔比了,要不要尝尝?”

小蛋糕入口即化奶,香味绵软,颇有高级甜点师的风范。

“这是你做的?”

“当然,我亲手做的。”

黎以安脑海里想象着他笨手笨脚,在厨房中忙碌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温明空疑惑,“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可爱的。”

温明空一个大男人,脸一红。

“你若是爱吃,我以后还给你做。”

“好。”

温明空心跳加速,表白的话张口欲出。

最后还是胆怯了,没有说出口。

黎以安知道他心中所想,可自己确实不爱他,也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温明空明显有些失落,但还是答道。

“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温明空走后,黎以安下床倒水,回到卧室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你怎么进来的?”

薄景澜指了指大开着的窗户。

“诺,那里。”

黎以安恼怒,“你这是私闯民宅!”

“那你去告我啊!”

“你如今怎么变得这样胡搅蛮缠?”

“我才要问问你,离开了我就赶紧去找下一个男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说过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总说你的事情与我无关,那他的事情呢?”

“你想对明空做什么?”

薄景澜面色阴沉,“一口一个名空叫的,可真是亲切啊!”

他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

“温旭怀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你说温明空要是不在了,他会怎么样?如果我告诉他是你害死了他儿子,他又会怎么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我们复婚,你进公司,我也同意了,你要股份,我也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父亲的事情,我虽然不能完全告诉你实情,但他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黎以安背靠墙壁,“你一口一个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可为什么就是不能告诉我真相呢?还是说这个秘密会对你不利,你不信任我?”

“谈到信任,难道你就对我十分坦诚吗?”

“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的女儿,你还不打算把她接回国吗?”

“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她是我的女儿,难道我不该有知情权吗?”

“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的血脉当然要回到我的身边。”

“我要接孩子跟我回家。”

“好。”

来到薄家,孩子哭的小脸通红,见到黎以安来了,咿咿呀呀地伸出手要抱抱。

黎以安心软了,将女儿抱在怀里。

“我们之间的事情,何必牵扯到她。”

薄景澜挑眉,“你也真是心够狠的,这么小的孩子,你就忍心让他一个人呆在国外。”

黎以安深吸一口气,“放我们离开。”

“如果我说不呢?你和孩子我都要。”

“那么你要失望了,孩子还小,就算你同我打官司也是会判给我的。”

“如果我说当年的离婚是假的呢?”

“你说什么?不可能我们当初明明是去了民政局的。”

“那个民政局也是假的,是我提前一个星期让人布置成那个样子的。”

黎以安瞬间觉得五雷轰顶,一种被欺骗的屈辱油然而生。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乖,跟我回来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对你,好好抚养孩子长大的。”

“孩子我自己就能抚养,不劳你费心。”

黎以安带着孩子走,薄景澜直接让人从外面将大门关上。

“你可以离开,孩子留下。”

黎以安知道今天这种情况是没办法带走孩子的,只能忍痛和孩子分开。

出门之前在她粉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乖乖的,妈妈会来接你的。”

薄景澜没有出来阻拦,而是目送着她离开。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黎以安打电话给国外的月嫂,结果电话根本打不通,这让她不禁有些恐惧的想,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人安插在她身边的。

那她这两年来都在做什么?笑话吗。

她刚到家,家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极大的落差让她对孩子的思念在黑暗中疯长。

这时,薄景澜的电话打了过来,“孩子哭了,一直哄不好,你过来看看吧,车在你家门口。”

黎以安从阳台向下望,果然有一辆车在等她。

“薄景澜,你拿孩子威胁我,就不怕遭报应吗?”

“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不重要。”

黎以安火速到了薄家,抱着孩子眼圈微酸,她信不过旁人,决定亲自带,薄景澜请是月嫂想上前帮忙,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孩子太小了,本就难带,一晚上至少要喂三四次奶,还不算换尿布。

黎以安虽然疲惫,但看到女儿开心的笑脸,也觉得没什么了,如果旁边那个碍事的男人能消失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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