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说夫人出事了。”

林秘书不等会议结束,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薄景澜。

“是谁?”

“余清宁,现在的白家大小姐。”

薄景澜听完,眉头紧皱,“现在就去找她谈判,有什么事情立刻打电话报告。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薄景澜担心余清宁会对黎以安不利。

当务之急,就是先把人救出来。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对黎以安的担忧程度已经超出他原本设定的范围。

余清宁离开画室不久,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本不想接,可对方却锲而不舍的打过来。

“哪位?”

她俯身坐进后座,眉宇间带着些许疑惑和不耐。

“我是林子晨,薄总的秘书,薄总想约您吃顿饭,不知您有时间吗?”

余清宁微微一愣,随后内心了然,转头看向车后座上的人,故意拔高音调道:“好啊,薄总的邀请自然是有时间的,我们望月酒店见。”M..

她伸手捏住黎以安的脸,长长的美甲在她脸上留下划痕。

“看来你老公也没那么爱你嘛,你这都失踪多久了,他居然还想着约我吃饭?”

黎以安对她的举动嗤之以鼻,奋力扭开脸,要不是嘴里塞了东西,她真想骂她。

余清宁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下头发,然后吩咐司机道:“走吧,去望月酒店,车上的人给我看好了,要是趁着我吃饭的时候让她跑了,你知道后果。”

司机一想起那变态的惩罚,浑身一抖,“您放心,绝不会让她跑了的。”

余清宁推门下车,最后看了一眼黎以安,摆摆手。

“你就在这里看着吧,好好看看我们的约会。”

包厢外,只有林秘书一个人站在门口等着,里面空无一人。

余清宁怀疑的看着他,“你不是说薄总请我吃饭吗?人呢?”

林子晨一本正经,“白小姐,您还是赶紧把夫人交出来吧,您这样做会让我们双方都很为难的。”

余清宁并不想承认自己所作所为,啧笑一声,“林秘书,黎以安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是我说抓就抓的吗?她说不定是自己走丢了,或者去别处找男人了,为什么找我要人呢?当我这里是托管所?”

“我们要是没有证据就不会来找您要人了,还请您配合。”

未等林子晨反应,余清宁果断做出判断,“你在拖延时间,你们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林子晨紧张的双手紧攥在一起。

薄总,您可要快些救出夫人啊。

另一边,司机认识薄景澜,见人来了,知道大事不妙,一脚油门,猛开了出去。

一路颠簸,由于黎以安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人硬生生从车内拽了出来,推搡间被带到一个空旷的地方,这里阴冷潮湿,不仅有回音,还有老鼠吱吱的叫声,外加一股腐朽的味道。

根据被绑多次的经验判断,自己被关在一个地下室。

“老实待在这里,要不然就让你和那小护士一个下场。”

保镖朝黎以安挥了挥自己的拳头,阴险的笑着,伴随嘭得一声,地下室的门被关上。

黎以安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头顶。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门口,薄景澜带着人找上门,面对几个保镖,神情中带着愠怒。

“把人放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森然的声音从身后赫然响起,几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薄景澜会这么快就找上门。

“人?什么人?没看见。”

领头的男人上前一步,嘴里叼着根烟,眼神下意识的闪躲。

只一个眼神,薄景澜左手边的西装男人立刻将人反手背在身后,压制在地上。

薄景澜再次开口。

“人在哪里?”

“你这个人真奇怪,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没有看到她,你怎么还找到家里来,你这是私闯民宅你知不知道!”

薄景澜左手抬起,朝前轻轻一摆。

“给我搜。”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警告自然是没用的,男人还想挣扎,被西装男狠狠压制。

“别狡辩了,我们已经看了监控,就是你把夫人带走,老实交代还能少受些苦。”

“我们小姐抓的人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呢?你们赶紧给我松开,我可是白家的人!”

见事情已经瞒不住,男人索性脖子一扬,承认是自己的确抓了黎以安,但就是不提藏人的具体位置。

此话一出,薄景澜知道对方这是想跟他谈条件,只可惜他不想听。

“跟我谈条件,你还不配。”

得到指示,西装男将人拖出去,片刻后一阵鬼哭狼嚎。

余清宁的几个手下被打的鼻青脸肿,尤其是那个两米高的壮汉,牙都被打掉了两颗。

杀鸡儆猴,胆子小的直接交代了。

“人在地下室,从这个入口进去,左手边第一个房间就是。”

另一个保镖猛点头,“该说的都说了,能放了我们吗?”

“滚吧。”

薄景澜让所有人等在入口,自己亲自下去。

入口很窄,与房间的距离也不近,看来是早有准备。

到了房间,破旧的房门上带着一块十分不匹配的电子密码锁,他直接忽略锁的存在,将门一脚踢开。

木质的房门瞬间散架。

黎以安瑟缩了一下,因为看不到,所以她不知道是什么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

“是谁?”

薄景澜没有说话,而是倾身靠过去,吻上她的唇。

黎以安瞬间爆发,手腕被绳子磨出了血,依旧不放弃挣扎。

“滚开!别靠近我!”

“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该罚。”

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黎以安没有反抗,她认出了来人是自己的丈夫,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手腕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薄景澜发现她的不对劲,以及地上的血,立刻给她松绑。

“疼为什么不说出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黎以安第一时间掏出自己的手机,扔到他的脚边。

“为什么监视我,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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