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爷子把黎以安拉到了旁边的休息椅上。

“黎以安,我知道你跟薄家什么关系,但你也得为自己的未来而考虑。”

万一最后的结果真的是好的,那黎以安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他更希望黎以安真的好好思考到这一点。

结果黎以安的内心还是坚持。

“很谢谢郑老你对我的看重,但我现在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孩子,我不可能会离婚的。”

真的离婚了,那不光是对不起自己,而且还让暖暖重新的失去了一个家庭。

父女俩的关系那么好,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如此呢?

这话说的,实在让郑老爷子心梗,难道他的孙子就好不到哪里去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这臭小子常年混迹在赛场上把身体都给打废了,所以你看不上?”

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是挑不出自家孙子的毛病了。

他也不是医生,也不清楚郑群现在的病情到底如何,若是真的影响到生育方面,那肯定是会遭到嫌弃的,黎以安那么聪慧,肯定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黎以安差点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就连一旁的郑群都尴尬的不知所以,连忙劝郑老头别再说下去了。

“爷爷,你就少说点话吧。”

他还是个正直壮年的男人,怎么可能就会出现问题呢?

这样说真的让他很没面子,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强买强卖,打包给黎以安的感觉。

黎以安也是一脸的尴尬,想找个借口赶紧脱身。

她觉得待在这里必然也是没什么好结果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快点离开才是最主要的。

就在这时,薄老出来遛弯,刚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看到有人敢挖自己好友的墙角,心中就愤怒。

“你个郑老头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不好好做点事,为自己积德,居然还想着让别人离婚。”

郑老爷子也没有丝毫的退让,反正今天有不少的人都在阻止他,但他就更要坚持己见。

“那又怎样,感情分分合合也是正常。”

只要最后找到的归宿不错,那人生必然也就圆满了。

薄老听着他就恬不知耻的话就觉得愤怒,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的话,恐怕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于是俩八十岁的老头就在医院里打了一架,周围的医生护士们都傻眼了,一个都不敢上去拉。

生怕倒在地上就开始算他们的罪,哪怕也知道他们的家族势力忠厚,但他们只是普通人,也不敢上前。

黎以安也是赶忙上前去拉架,并且还找了不少的护士过来。

两老头也是双双住院。

薄景澜那边在得知这件事情以后,也是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开车过来。

看着他们一人躺在一间病床上,薄景澜还没有搞清楚现状。

薄老爷子也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薄景澜。

“你都不知道,他们居然想着要撬你的墙角,真是太可恶了。”

你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只怕这件事情会越演越烈,甚至于还会闹到门上去。

那老爷子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就跟郑群告状了,两人都是找年轻人为他们出气。

反正他们现在也老了,稍微动的厉害一点就会伤筋动骨。

薄老爷子夸赞薄景澜,年纪轻轻的就把企业做大做强,甚至还是商业界的一把手。

“不像有些人啥都没有,还想着来撬墙角。”

薄老爷子的嘴唇都快翘到天上了,而另一边的郑老爷子也不甘示弱。

他夸孙子年轻力壮,而且还是拳击手,走在哪儿都有小姑娘喜欢。

“不过是一个死板的工作狂罢了,哪有我们小群好,又贴心,又懂得照顾人,最主要的是还年轻。”

俩老头各夸各的孙子,眼看着双方都触及到了雷区,又要动手。

黎以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些大吼一声站到了他们的中间,把他们隔开。

“我是医生,再闹我就一人给你们扎几针。”

众人都不敢再闹。

薄老爷子仗着自己跟黎以安有关系,也是各种的数落着郑群。

“我们可是世界五百强,你们应该也没有这种待遇吧?”

所谓的天之骄子,不过就是一个圈子里的富二代罢了,也算不得什么厉害人物。

对比他们这些商业界的真正大佬来说,不过是暴发户一样的存在。

甚至平常连见他们一面,都是奢侈的事情,而他们也不会给予这些人任何的眼色。

另一边的薄景澜正在开会处理工作,但很快他就接到了薄老爷子的电话。

“我现在在小柔上班的医院,你赶紧过来,要不然你老婆都没了。”

薄景澜望着下面一众等着自己发话的股东,一直也是陷入了纠结。

他还来不及问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薄老爷子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很明显是不打算再说下去。

股东们似乎看出了薄景澜有事立马就表明他们有些合作还没有处理完,可以先等方案改进再开会。

薄景澜沉默着点头。

“那就辛苦你们了,我还有事。”

薄景澜随后快步离开,林子晨也是非常有眼力见的,直接去地下车库把车开出来。

“薄总,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要去医院?”

薄景澜没有说话,只是周围的气息也变得非常的淡薄,他神色淡漠,似乎是在思考情况。

很快薄景澜便来到了医院。

薄老爷子把事情全然都说了一遍。

薄景澜的危机感很强,也知道黎以安现在是非常受人欢迎的。

甚至于,她的各方面人品都让人望而却步。

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会不对她产生兴趣的。

这一点薄景澜很清楚,所以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薄景澜高大的身躯对比郑群那略显青涩的脸庞,似乎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之间饱经的风霜不同,所以看世态的眼光也不一样。

“你就是郑群?”

面对薄景澜的上下打量,他也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是大胆的应对。

“是又怎么样?”

该不会是想在他的面前宣誓主权吧,他就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他觉得薄景澜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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