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澜冷笑丢掉手里的碎片,吩咐佣人将屋内。所有潜在的安全问题统统解决。

半个小时不到,屋内所有尖锐的物品都被佣人收走。

门一关,黎以安孤身一人站在原地,她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忍不住嚎啕大哭。

在这样备受煎熬的日子里,她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遭受非人的折磨。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或许妥协是最好的结果,但她做不到。

临近傍晚,一个不速之客的出现,让黎以安看到逃出生天的希望。

“黎小姐,我听说阿飞为了你,特意把这栋别墅腾出来。”

白露的登门拜访,让黎以安多少感觉到有些诧异。

“我知道他很喜欢你,所以经过深思熟虑,我想应该尝试接纳你的存在。”

她边说边把手里提着的礼品袋放在桌上。

“这是我精心给你准备的礼物。”

白露突然走到黎以安的身边,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耳语。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还真是厚着脸皮,怎么这么喜欢勾引有妇之夫……还是说你本身就是一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黎以安越过白露的肩膀,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有些答案在心底迎刃而解。

“白小姐,你还真是大方,愿意跟别的女人共同服侍一个男人。”

黎以安顿时计上心头,开始言语刺激。

“难不成,你都已经大度到能忍受薄景澜在我这情深意切,自己独守空房的程度了?”

黎以安指尖拂过白露的脸庞。

“你瞧瞧你这张脸,相由心生,怪不得他碰都不想碰你。”

“你!”

白露气得握紧拳头,恨不得亲手掐死眼前这个贱女人。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在黎以安持续的言语刺激下,白露的嫉妒心开始作祟,全然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黎以安,你还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这份礼物摔烂了也不会给你,你不配。”

白露随手将桌上的礼物往地上狠狠一砸,玻璃制品碎了一地,怒气冲冲离开。

黎以安两眼放光,伸手一把捡起其中一块玻璃碎片。

“以安,你不要再闹了,把东西给我。”

薄景澜一眼看她的心思,一个箭步冲上前,试图从她手中夺过玻璃碎片。

两人在争夺的过程中,黎以安反手一个不小心,将玻璃碎片插进薄景澜的肩头。

薄景澜吃痛松开手,捂着自己肩膀。

面对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黎以安在惊吓之际,头也不回冲出房间,出了这道门,她就自由了。

“别让她跑出去!”

薄景澜站在原地,给守在门口的保镖打了个电话。

原来,早在前几天,他担心黎以安有一天会自己偷跑出去,所以特地加强别墅的安保系统,避免意外发生,没想到还真就派上用场了。

黎以安光着脚跑下楼,眼看快要抵达门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将她团团包围。

“黎小姐,请您跟我们回去。”

“我告诉你们,我现在死也不会回去!”

黎以安一边往后退,一边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可以逃脱的路线。

然而,还没等她想到对策,其中一名保镖单刀直入,一个箭步走上前,三下五除二,将她牢牢挟持住。

“快把我放开!”

几名保镖不顾黎以安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拖着她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薄景澜仰面躺在床上,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旁边处理他的伤口。

他面色苍白,咬着牙承受创口的疼痛,这一下切在了神经上,伤不重,却很疼。

“索性伤口不算太深,只要保持干燥,基本上几天就能够恢复。”

薄景澜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肩膀缠绕着纱布,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黎以安付出代价。

“辛苦了,送林医生出去。”

薄景澜向医生表示感谢,等人离开,吩咐保镖把黎以安带到自己面前。

没过多久,一阵挣扎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放开我!”

黎以安双手被绑,被保镖扛在肩上,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把她丢在地上。

“你先出去吧,等我有事我再叫你。”

保镖一离开,房间内陷入一片寂静。

黎以安用余光小心翼翼观察薄景澜的脸色,尤其是在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后,内心越发忐忑不安。

她之前只是为了自保,所以不得不采取下策。

没想到连门都没逃出去,又被抓了回来。

“黎以安,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待在我的身边?非要这样互相伤害吗?”

薄景澜勉强从床上坐起身,下床走到她的身旁。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工作。”

黎以安深吸一口气,坦然面对薄景澜。

“把我女儿还给我,我可以原谅你对我做的一切。”

即便已经开始害怕得浑身发抖,就连言语都没有那么有底气,她还是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恩?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一名医生。”

薄景澜喃喃自语,目光停留在黎以安的右手,若有所思。

黎以安突然被盯得浑身发毛,不安的情绪在内心扩大。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好聚好散。你就别再固执下去了,好吗?”

“来人,把我的棒球棍拿过来。”

薄景澜朝门外喊了一声,还没等黎以安反应过来,她却被两名保镖架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毁了你的一切,这样你才能够安稳地待在我的身边。”

话音刚落,薄景澜右手高高举起棒球棍,朝黎以安的右手挥去。

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内,伴随薄景澜的嬉笑声。

一下两下三下。

黎以安几乎要痛到晕厥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我听说医生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一双手。如果我把它废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你就是个疯子!”

男人的神情逐渐癫狂,“我早就疯了,为你而疯!”

“放我走吧。”

良久,黎以安抬头盯着薄景澜,认真的说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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