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安点点头,“他现在又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我为什么不同意?”

薄景澜捧着她的脸又亲了一下,满心满眼都是她。

仿佛是不经意间的提起,他突然说道:“我有个大学同学想找你诊断一下?”

“大学同学?男的女的?”

“女的。”

“哦。”

黎以安心情顿时有些低落,回答的声音都有些小了,这下轮到她吃醋了。

薄景澜伸手轻刮她的鼻梁。

“想什么呢?她怀孕了,找你做孕期检查。”

黎以安傲娇的别开脸,“我才没有多想。”

“是是是,你没多想,是我多想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都是彼此。

病床上的王锐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心脏不可抑制的钝痛。

第二天,薄景澜提到的那位女同学来到医馆。

一上来就拉住黎以安的手,表现得十分熟稔的样子。

“你就是景澜的夫人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漂亮。”

“你也很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直觉,黎以安总觉得这人不简单,从心底里不喜欢她,或许是她的错觉吧。

对方穿着一身白裙,有风吹来,白裙在空中飞舞,显得她整个人温柔又端庄,就像是小说中总裁那多年不回国的白月光。

女人微微一笑,周围的花都失去了颜色。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郑仪,景澜的大学同学,想当初上学的时候有好多人追他呢,我作为他的同桌,可是帮他挡了不少的桃花呢。”

说完便挡住嘴,害羞的笑了起来,仿佛是在回忆那段青春时光。

黎以安也没打断她,等她回神了,才看着她的肚子说道:“这孩子看上去有五个月了吧,恭喜啊。”

郑仪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尴尬的笑笑,“是啊,五个月了,时间过的真快,想当初我们都还是学生呢……”

说着就又想把话题引到他们的学生时代,就好像那个时代没有黎以安,她就能得到薄景澜一样。

这个错觉让黎以安很不舒服,这次她打断了她。

“景澜就是太忙了,结婚这么久也没说起过你的事情,昨天还说就是普通同学,原来你们上学时关系这么好啊,看来是他记性不好。”

郑仪被这话一堵,也没什么心情回忆往事了,从随身携带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打开,里面是一串朱砂手串。

“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人在国外,没法回来,这朱砂手串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别嫌弃啊。”

黎以安鼻尖微动,竟然在这手串上问道了麝香的气味。

心下了然,她这是不想让她怀孕啊。

黎以安拿起手串,在郑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顺手把那串带有麝香的朱砂手串带在她的手上。

“美好的事物总是要配美人的,这么好的手串还是你戴上更好看。”

郑仪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现在怀着孕,自然是不能碰这种东西了。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黎以安,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确定没什么变化后,才赶忙摘下手串推过去。

“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我已经有一个了,这个就给你吧。”

黎以安拿起手串看了看,放回盒子里。

“东西我就不戴了,经常给病人看病,手上戴着东西不方便,对了,你找我来检查,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郑仪捧着肚子,眼睛里全是母爱的柔光。

“准确的说,这已经是我第三个孩子了,前两个都没能保住,听说你医术高超,希望你能帮我保住这个孩子。”

看的出来,她真的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

黎以安拿起她带过来的病历,看了看。

“多次清宫导致的习惯性流产,你这子宫内膜已经很薄了,说实话,现在并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

郑仪低声轻语,双手捧着自己的肚子。

“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可是他就这么来了,我想留着他。”

黎以安从医生的专业角度给出诊断。

“我看了病历,你前面看的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很好,继续执行就可以了,刘教授在妇产科领域可以说的上是泰斗了,我没有什么可补充的。”B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得知孩子没事,郑仪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拉着黎以安聊家常。

“你和景澜结婚这么久了,没想着生个孩子吗?”

“啊?我们有个女儿啊?看来你太久没回国了吧,不知道这件事。”

郑仪抿抿唇,继续说道:“薄家家大业大,说是有个皇位也不为过,还是得生个儿子继承家业才是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老二啊?”

黎以安笑笑,心中吐槽。

她自己也是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种重男轻女的话来。

嘴上敷衍,“没有要二胎的打算,一切顺其自然吧,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我们爱的结晶,话说回来,你之前那几次清宫,不会是因为查出是女孩吧,那也太造孽了。”

郑仪被说中了心思,开始转移话题。

“当然不是了,孩子都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呢,说起孩子,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上学的时候,有个女生天天围在景澜周围,成双入对般配的很,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联系了。”

见黎以安不回话,她又笑嘻嘻的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哎呀,你也别太在意了,景澜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像他这样的大老板,背地里有那么两三个情人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你还生过孩子,男人嘛,总会有寂寞的时候。”

黎以安皱眉看着她,“郑小姐现在还怀着孕呢,说这种话自己觉得合适吗?”

郑仪见黎以安动怒,慌忙挥挥手。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大家都是女人,我希望你过的好。”

“是嘛,那这么说我还要多谢你喽,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挑的男人,我信他。”

郑仪定定的注视着黎以安,想从她表情的细枝末节处看出她在强颜欢笑。

可是并没有,黎以安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很坚定。

仿佛相信薄景澜是什么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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