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

也许做了之后,她就能还自身无辜。

秦羡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一步一步,艰涩地走到了床上,开始解开裤子上的所有钮扣,每一下似乎都用尽了她一切的力量。

“砰!”

骤然传来的砸门声吓了秦羡鱼一跳。

“秦羡鱼您给我出来,您他妈是不是找死,敢做这种检测”林愿的吼声,在远处响起,歇斯底里的。

林愿

秦羡鱼诧异,还没能有所应对,就突然听到了一阵砸门声。

下一刻,紧闭的门,被一下子狠狠地踹开。

满脸怒意的林愿站在旁边,修长的眼,死死地凝望向她的方位,身体披着白色的病号服,身形仍然高大而挺拔,气场强盛到似乎烈焰般,吞没所有,完全不像个病人。

“您……”

秦羡鱼刚要开口,就见林愿的目光在她身体来来回回地移动。

紧接着,林愿一个箭步,就冲了进来,修长的手狠狠地将她裤腰上的几个钮扣给扣上,力量之大,宛如要拧紧她的腰一般。

“呃,您弄疼我了。”秦羡鱼蹙眉,身躯不自觉地往后,却靠在了床上。

“谁给您的胆子,做这样的检测”林愿站在她当面,恶狠狠地地质问道。

“我要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

他觉得她想来做这种检测嘛

何其难堪,何其污蔑。

“呵!”林愿怒极反笑了,一指扫向周围的医士,“找证据便是找这种没有医德的色老头,来瞧您的那个地域”

秦羡鱼还来不及说啥,一旁的医士扶着眼镜,连忙无辜地道,“我是医士,先生,请尊重一下我的职业。还有,您是她老公吧您如此的多疑,怀疑自个老婆生过孩子,其实是很不尊重人的……”

林愿一道视线朝他射去,神色铁青。

医士惊得连退开了几步,碎碎念立即停止,待瞧清林愿的脸时,猛然便意识到了他是谁,立即垂首,“林、林公子,是您、您啊,抱歉抱歉,我我有目无珠,我先出去,你们慢聊、你们慢聊。”

说完,医士忙不迭地就跑出去,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被林愿的视线给杀死。

竟然是林愿。

医士抚额,惊出了一身冷汗。

“医士……”

见医士离开,秦羡鱼立即喊道。

她还没做检测,既然就跑了。

林愿果然是人神鬼厌。

“喊啥喊!”林愿凝望她,一副俊美的脸,此刻被怒气布满,“您很想被一个老男子瞧”

她有没有一些女孩的矜持。

见他似乎一副随时会暴走的状态,秦羡鱼考虑到他是个忿怒的执拗狂,不与他生气,只道,“在医士眼中,没有性别之分。”

“那他也是个男子!”

“ok,那我找个女孩。”秦羡鱼道。

“那也有可能是蕾丝边!”

“……如何可能。”他的想象力,未免过于丰富了。

“如何不可能”

“行,那我让院房,用其它的检测方式,给我检测行了吧。”秦羡鱼受不了这个男子。

“还要检测我早就内内外外给您检测过了!”

林愿低瞳满脸不爽地凝望着她,蓦地,他怒极又反笑,樱唇勾起一抹极为讽刺的弧度,“秦羡鱼,您莫不是特别想把自身剥光了给人瞧”

他嘲弄的语气,全是奚落。

“……”

秦羡鱼抵着床站在那儿,闻言,神色一片惨败。

“秦羡鱼,不然,把您的放浪给我收敛点。”林愿骤然一把把她抱起,丢于逼仄的诊病用床铺,道,“要不然,就把您的放浪只表演在我当面,别露给了外人,丢我林愿的脸……”

他的话还没有能说完,被硬生生地给打断了。

被她的一巴掌给硬生生的打断了。

秦羡鱼坐在床铺,一只手恶狠狠地,朝他一下子扇了过去。

“……”

林愿被打得几乎偏过脸去,整个人僵得纹丝不动,一双深幽的俊瞳里,满是难以置信,俊美的面庞,没了以往的神色。

秦羡鱼徐徐垂下自身的手,眼眸刹那红了。

从进到院房,又是被秦白芷和仆从奚落,又要漫长地等候妇科检测,又要脱裤检测。

她整个人便是始终绷着,像一直绷紧的一根弦,这根弦如今被他林愿生生地切坏。

“林愿,做人要有些底线!”秦羡鱼凝望着他的俊庞,一字一字的开口,“您觉得我想做这种检测倘若不是您像只疯狐狸一般咬着我不放,我会来这儿”

若不是他拼命要她给出莫须有的契约;

是他不容分说地抢夺她;

也是他一直说她是个骗子、说她放浪、说她有什么心机,她到底做错啥了

“您说谁是疯狗啊,您敢打我……”

林愿正过脸,不由吼道,话语又一回湮灭在他的樱唇间。

这回不是由于巴掌,而是由于她的瞳孔。

她坐在那儿,瘦瘦弱弱的,宛如一只受尽欺凌的小兽,巴掌大的面庞除了惨败还是惨败,一双瞳孔红得可怕,宛如覆盖上一层浅薄的人色。

他的胸口,感觉猛地一震,宛如被擂鼓狠狠敲着。

敲得有点疼。

秦羡鱼眨了下眼,不让泪花掉下,柔软的唇瓣微颤,“您们都用自身的观念,来界定我,您们哪个真正了解过我了您们不过是想欺负我罢了,您们不过是想着欺负我。”

欲加之罪而已,何患无辞。

姐姐说她视线是怨毒,她就果真是怨毒

顾生讨厌着她的死缠烂打,可他清不清楚,是当初他一直要她始终在他身旁的。

林愿更过了,尤其奇妙就说她生过了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认定了,还不许她检测……

“……”

林愿定定地凝望着她,星眸里面,映衬着她的脸。

她的话语有些抖,颤抖着说,您们欺负我,委屈的时候,像个年幼的小兽一般。

有如此的委屈吗,不过是他说话的语气重了些。

您们

们是谁

除了自己,还有人敢欺负她!

林愿皱了蹙眉,手掌触到她面庞,连他自身都没有察觉,他的手掌倒是很大。

在他的掌之下,她的脸显得格外的小,他伸手抚摩着她的脸,指下居然一片柔软,柔软得令人心神荡漾开来。

秦羡鱼偏过头去,不给他碰,只道,“林愿,我究竟是做过了多少坏事才会遇上您”

倘若这世间真有上帝,她愿意将来都发誓做善事,倘若不让她和林愿再有瓜葛。

“……”

林愿凝望着她不说话,俊美的俊庞上,有几根清晰的指印很是明显。

那就是她打的。

“……”

秦羡鱼推开他下床要离开,刚走了半步,就被林愿捞了回去。

林愿伸出长臂,一把拦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再次将她扔到逼仄的床铺,垂首就吻住了她的唇,用劲地吻住。

“嗯——”

秦羡鱼震撼地睁大眼,他又突发啥兽-性

她拼命地要推开他,他一手就压住了她的身躯,轻轻松松的便已经让她无法再动弹。林愿至上而下的凝视着她,一双星眸里面,深如海水,似乎尝试着溺毙她。

“秦羡鱼,我要您!就是这一刻!”林愿的话音变得喑哑,性感,而霸道。

他的吻,犹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她被吻得险些窒息。

她在他的身下挣动,却不过是无用功,林愿近乎猖狂地吻着她,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只柔弱的小手,按在了自身胸口,似乎这般就能熨平一点啥。

她的手非常软,很舒适。

林愿吻得愈发猛烈,似狂风暴雨般,降临在这个小小的医士检测内室。

秦羡鱼的身体全被染满了他的气息。

“嗯……走开……呃。”

没有丝毫的温柔,林愿骤然横冲直撞了进来,秦羡鱼痛得几乎叫出声来。

话语不久被他含住吻去。

她有些绝念地躺在那儿,望着澄澈的天花板。

又一次……被沦陷了。

没有力量再挣动,秦羡鱼徐徐闭上了眼,任由他的为所欲为。

经历漫长的蹂躏之后,秦羡鱼被林愿单肩扛上一路离开了,惹来了无数好奇的视线。

没有丝毫的尊严可言。

“砰。”

回到宽大的专属院房,林愿将秦羡鱼丢到大床铺,她重重地栽倒在床铺,咬紧着牙关,也不喊一声疼。

林愿站在床边凝望着她,她坐在那儿,身体的衣服被他扯的宽大,一头发丝也显得有些凌乱。

她垂着瞳,不清楚在瞧哪里,双瞳仍是通红,却再也不掉一滴泪,倔傲非常。

这般的场景,尤其地勾他的目光。

他转过头去,背对着她,徐徐伸出了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这个地域,仍是带着一点尤其其妙的躁动。

第一回,他对一个女孩有这般奇妙的感觉。

分明气得想杀了她,却已经连句骂的都无法说出口。

这可不是啥好现象。

“苏格尔!”林愿低低地咒骂一声,一脚就踹向一旁的榻榻米。

秦羡鱼像块木头似的,坐在床铺,听到了响动,濡湿的睫毛颤了一下,她抬起脸,瞧向殿宇中央的男子。

林愿骤然正过身,森冷地瞧向她,视线深不可测。

“做我的女孩!”他开口了,这一次,不是询问,而是干脆的命令。

他站在那儿,宛如一个睥睨天下的强者。

“……”

又来了。

欺负她还嫌欺负的还不够吗

“你听到了没有说话!”看她静默,林愿愠怒地踢了一脚床边的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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