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竟然发红!秦琅凑过去一看,咧嘴笑问:“洗的是亵裤?该不会是昨晚上……弄裤子上了?哈哈哈哈!”

于仞看了他一眼,死亡凝视。

秦琅:“啊!我错了我错了!我怎么能说出来呢?”

于仞一脚踢他屁股上。

……

第二天一早,白宪嫄等阿翡上学走了,就去了老夫人那里。

却见二婶和邬宓也在。

老夫人才刚起床,两个儿媳妇亲自伺候她梳洗吃饭。

“大娘,二婶。”白宪嫄叫道,“你们这么早过来了啊?”

邬宓说:“你二婶一早过来,说要给你赔礼道歉呢!我就想着,这么早,别打扰了你好眠,就先来了母亲这里,伺候娘梳洗。”

白宪嫄:“给我赔罪道歉?什么意思啊?”

二婶说:“昨儿你二叔回去就说,怕是惹了侄女不高兴了,心里不安得很,晚饭都没吃几口,我这不赶紧一大早过来,跟你赔礼道歉吗?”

卢老夫人在旁问:“怎么回事?”

二婶:“昨儿于仞打断了梁杭的手,秦简又包庇他,梁杭气不过,就告到了二爷那里,二爷过去处理,不曾想,阿嫄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他,当时在灵堂前说要照顾他和阿翡,那话还算不算数!”

卢老夫人皱眉看向白宪嫄:“是吗?”

白宪嫄不慌不忙地说:“祖母,我正想过来跟您说这事呢!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搜捕养蛇人,迟到几秒钟,就可能让她找机会跑了,或是毁灭了证据,所以于仞一急之下,强行掰开了梁杭的手,他的手不知道怎么脆,竟骨裂了。这事,我怎么听也是梁杭不对啊!怎么二叔倒罚起于仞来了?不能因为梁杭是二房的人就这样偏私吧?”m.

“哎哟喂!怎么我听到的就不是这样呢?”二婶声音大起来,“是梁杭不小心撞到他,他就又骂又推的,两人起了口角,于仞又仗着武功高,打断了他的手!”

白宪嫄:“当时还有别人在场呢!可以让他们来对质啊!”

二婶:“那都是于仞的手下,证词如何可信?”

“那你——”

“行了!”卢老夫人说了一句,两人都停了下来。

“多大点事?护院们是习武之人,气血盛,发生点摩擦再正常不过。给梁杭请个大夫,好好养着就是。”卢老夫人说,“至于于仞,昨日才立了功,今天就打出去,肯定是不妥的。就功过相抵,不赏不罚吧。”

二婶:“可是娘——”

卢老夫人摆摆手,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跟阿嫄说几句话。”

二婶跟邬宓对视一眼,只得告退了。

卢老夫人跟白宪嫄说:“阿嫄,知道祖母想跟你说什么吗?”

白宪嫄猜:“您是不是想批评我,不该当着别人的面那样问二叔?”

卢老夫人:“你是个聪明的,该知道为什么。你爹没有了,你弟弟才六岁,那二十万铁甲军,以后听谁的?”

白宪嫄:“听二叔的?”

卢老夫人:“铁甲军是你爹一生的心血,必须要掌握在白家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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