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看了看自家媳妇一脸兴奋的样子,连忙把她拉了回来,不好意思道:“抱歉,绵儿她吵着要出宫见您……不过我带了十几个暗卫。”

余绵还没从云霖那精致的小脸蛋的惊艳中回过神来,当初是大病初愈,没有看清她的相貌。如今一看真特么好看,这丫头长大了一定会成为数万姑娘的嫉妒啊!

“看到皇后恢复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敢问陛下对于御医院的人,调查得如何。”云霖想起了皇宫里还是有那么些个毒瘤,毕竟御医院有这这些人肯定都会不好,万一哪天又趁一个漏洞给皇后下毒,这肖振可能真的要哭死。

“如你所言,大部分的人都被宁氏买通……”说到这里他还是十分气愤,他给了那群狼心狗肺的家伙这么多年的吃穿,居然会了那么点小恩小利合伙来欺骗他,差点被气死。

余绵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的究竟是什么,但还是摸了摸自家夫君的头轻声道:“好了别生气,你要是生气变老了我就不喜欢你了。”结果下一秒,肖振便换了个脸色,对着自家媳妇又是哄了一番,也让云霖对“妻奴”这个词有了一定的理解。毕竟外传的肖振痴情是真的,但没想到会这么宠媳妇。

普通妃子这么干,一定是不要命了。

许梵二人看到肖振到这其实也是一脸懵逼。尤其是许牧,内心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而且国君对芸大人的态度,还有皇后的一口一个恩人,他忽然想起最近传出的皇后苏醒的传闻,听他们这么说,皇后的病应当就是芸大人治好的!

“来人,把店里的一半的丹药都给朕包下来!”他今天就是来撑场子的,自然也是要表现点什么。

钱文有点弱弱道:“店,店里的全部丹药刚刚都被一位公子买走了……”尼玛那人刚付完钱,单袖一甩就把全部丹药都带走了,如今店里是空空如也!!

众人内心os:靠这是真的壕!!!

鬼面阁——

今天阁主的心情非常不好,不过却给鬼面阁的每个成员都发了一瓶七品打底的丹药。于是鬼面阁炸了。

程柳:这是哪个大佬炼的药,她想去抱大腿怎么办?

君冀北从某人那里不高兴地回来,回来居然还看到他一直不想见到的人。

“你是怎么过来的?”君冀北黑着脸问面前这个在自己座位上悠闲地吃着零食的某人。

那人好像是被噎到了,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他的话:“我当然是走过来,”

“来帮你追妻的呀~”

君冀北:“……”

他没想到这丫头来到下界也就算了,居然还没有知难而退地回去,还顺利地找到了他。可是如今他一点儿也不想让君茗儿冒出来,万一他家霖儿以为他是个已婚的被吓跑怎么办?

那么他可能会一整年都让君茗儿吃御厨的饭。

“我自己追得到,你回去上界好好修炼去。”君冀北忽然觉得脑仁疼,都是自己造的孽自己要受着。

君茗儿自然不信,凭她对自己老爹的了解,简直就是一个木头转世。如果没她这个阅画本无数的神助攻来帮助他,估摸着这厮再追个十几年,娘亲都要把他当兄弟看。虽然不知道娘亲有没有被爹地的美色所迷惑,但是她觉得既然爹爹还没能把娘亲追到手……

那么娘亲是忽略了他的颜值无疑了。

她走下来,看着面前这个比她高了大概两倍的男人,还是决定站在椅子上和他谈话,虽然依旧是要仰视。

“那我们来打赌,我要是先让娘亲认我,你就要取消对我的处罚!”君茗儿对某人散发出来的威压早就彻底免疫,丝毫不方。

君冀北咬了咬牙道:“那要是我先追到你娘亲呢?”

“我任由你处置!!”爹地你还是太年轻了!

那几百年的小画本可不是白白看的!如今终于可以在这种关键时刻派上用场,想着,君茗儿蹦哒地跳下来,对君冀北甜甜的问道:“爹地,娘亲现在住哪啊,告诉你可爱的小棉袄趴~”

某人冷声道:“有本事下来没本事找人?”君茗儿:“……”你妹!

最终某人是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顺带将命魂石拿走,出了这鬼面阁大摇大摆地找人去了。而现在鬼面阁也无一人敢去招惹这个小娃娃。

因为她进来的时候,把拦着她的人全揍了个遍……

其实让她来,也未尝不是不好吧。

君冀北想了想那店里的那群人,居然因为他们今天没有抱自己…现在干脆让这个小家伙去把她娘亲追回来。

毕竟她藏在床底下的奇奇怪怪的书,他可全都看见了。

而云霖那边的店,刚开就要先关门一段时日,原因便是全场被一位富豪包了,现在她也没有多余的库存。

虽然开业第一天就做了笔大生意,但是她接下来要很累哇!!

于是因为要炼药的关系,云霖不得不在大早上就把这店门给关了。钱文诧异地看着账本上的数目,这数字多得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想的。

“东家,今天卖出的丹药是这个数字。”云霖看了一眼,突然觉得头大。自己炼的丹药的数量自己有数,这数字实属令她有点头大。

云霖点了点头,示意他把这账本拿下去。现在也是时候回到府里去炼药了……

等等,今天好像忘记抱那个幼稚鬼了……

云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鬼知道那个幼稚鬼生起气来是有多么难哄,普通的安慰不成,硬是让她每个早上都要抱他一下才消的气。

她连忙赶回,却见大门被一团东西挡着,起初她并没有在意,然走进一看,竟是一个小娃娃。

不看还没关系,这一看云霖的心里莫名间有点柔软下来。

好可爱!!

小娃娃的一双大眼有点水汪汪的,更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婴儿肥的小脸上好像软得能掐出水来,见她站在这个大门前,才怯怯地抬起头来,声音软糯得让云霖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奇怪。

“你,你认识我爹爹吗?”那个软得过分的小娃娃眨了眨大眼睛,问道。

“我爹爹叫君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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