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扬满脸通红,打了个巨响的酒嗝,说道:“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他至于么?”

唐璃笑笑道:“那你大可试试。你碰了小舟,他不剥了你的皮,本王这唐字就给你倒着写。”

唐璃的这个“唐”字可是上晟皇室的姓氏,这字倒着写,真就不是那么玩笑的事情了,孟扬虽然酒喝高了,但也还是有些意识的,他低下头去,贼头贼脑地问:“有这么严重?”

唐璃见他近身,立kè

把椅子死命挪后,一边还用折扇遮住鼻子,嫌弃道:“臭得要死,给本王滚远些。”

望着避他如瘟疫般的唐璃,孟扬扁了扁嘴,说道:“问你呢,你回不回答啊?”

唐璃桃花眼挑起,绯色盈于眼角,邪魅至极,他拿下扇子,笑笑开口道:“严不严重,你去试试就知dào

了,不过,到时候尸骨无存了,可别化成厉鬼来找本王,责怪本王没有提前警醒于你。”

孟扬咽了咽口水,心里最后*{}{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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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一点念想也被这么红果果地捻灭了,其实他是知dào

孟二性格的,小时候他不小心打破了孟二他娘生前最爱的一个小花瓶,在他死活不认错的情况下,孟二那货,竟然把他打得内出血,可父亲还一味护着孟二,对他爱理不理的,从此以后,他就听自家娘亲的话,对孟二是有多远避多远,惹不起他就还真的躲得起。

上次在后院对那个姓宋的小娼妓胡来,他也是吃准了孟二是在利用她,又不是真对她有什么意思,心想玩玩也没什么关系,现在,听唐璃这么说,好像孟二这货,对那个小娼妓有别的什么想法一样。还是别去触孟二的霉头好,省得便宜没讨着,还惹了一身臊,他可是怕了他了。所以就算真的饥渴得不行,听到唐璃这话,他也万万不敢再生出动那小娼妓的念头。

不过,嘴上却是弱不得半分志的,不然唐璃又该拿这件事笑他窝囊,有色心没色胆,所以他挺直着腰板,酒气直冒,强装很有气势地回道:“我就还真不信了,我就要上了那个小娼妓,我看孟二能把我怎么样。”

唐璃知dào

孟扬这是在强撑,保着面子,也不想说什么话来激他,以免这个呆子真的做些什么事情,他现在喝醉了酒,更加激怒不得,万一他真的不管不顾,做出些伤害小舟的事,那就真的难以收拾了。

所以唐璃也不跟他接硬气话,只笑笑说:“那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就成。”

见唐璃没有再说什么灭他志气的话,反而一副交由他主宰的态度,孟扬的虚荣心一下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唐璃微低着头,还是担心孟扬会对连舟乱来,现在小孟为了个封后大典忙里忙外,不可开交,对小舟的照顾就相对减弱了些,现在小舟疯傻得不认人事,毫无自保能力,如果孟扬真对她有什么歹意,那她就不得乖乖任他鱼肉了。

少女单薄细瘦的身影在他面前一闪而过,他定了定神,而后对着孟扬说:“本王这府里的侍妾丫鬟,你看得上的,就带到西漱苑那边去,完事了就出来。”

孟扬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唐璃只好咬着牙,极不耐烦地将适才的话重新陈述了遍。

孟扬喝了酒,醉红着脸,听到这话心里狐疑极了,这唐璃,府里的女人一大堆,可他却偏偏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先前他跟唐璃哀求了无数遍,可唐璃还是不肯手软,府里的女人只能供他自己取乐,而他孟扬别说上了,连看看摸摸都没有资格,今天他怎么突然间这么大方了?他揣度着,难道他这阵子因为用精过甚,致使不举,觉得Lang费了众多美女的青春,所以才对他松口的。

幸灾乐祸地笑,唐璃,报应不爽啊,你小子也有今天。继xù

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举下去,这样一来,你府里的美人们可就都归我了。

唐璃见他笑得极品猥琐,心里也知他又在乱想些什么东西,实在受不了他一声高过一声的Lang笑,唐璃挠挠耳朵道:“你再不去,就当适才的话本王没说过。”

孟扬一听,伸出了五个指头,连忙道:“我也要五个。”

唐璃双手环胸,乜斜着眼朝他望过来,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甚是明显:“你?五个?就你这样,你吃得消么你?”

感觉到唐璃投过来的不加掩饰的鄙视和不相信的目光,孟扬更火,腰板也挺得更直,神里神气道:“甭说五个,十个老子也照样上。”

唐璃笑着说:“还是别,五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本王都不舍得让你糟蹋,”孟扬瞪了瞪眼,脸上也因激动泛起了更高涨的红意,唐璃这贱嘴,给他上怎么是糟蹋了,他又不是什么禽兽,唐璃对他这濒临炸毛的情绪选择赤裸裸忽视,继xù

道,“十个,你是拿刀往本王心窝子里捅啊。”

刚想开口,便听见一串极为清脆的风铃声传来,唐璃默数着响动的时间,大概十秒左右,他眸子转转,摆了摆手,对着孟扬说道:“限你两个时辰,人五个,自己选,地点,西漱苑偏北的第一间厢房,现在,时间……”

话还没有说完,孟扬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唐璃手捧折扇,摇头失笑。

见已无人,唐璃抬脚走向东襄苑那边,进房时还传唤了两个侍妾来,两侍妾均是挂着妩媚动人的笑,衣服穿得这里露一点,那里透一点,举止间风情无限,她们丝毫不顾什么异样的眼光,反而落落大方地就从长廊那边来到唐璃这里,在门边就齐齐钻向唐璃的怀抱。

唐璃一手揽住一个女子的小蛮腰,伸脚把门关上,也不管关没关严实,含笑就走向了床榻。

门被初春的暮风吹得半开,东襄苑的下人偶然间经过,瞥见床上交叠的身影,就知dào

这王爷又在做运动了,现在愈来愈厉害,天都没黑就开始了,更甚的是,连个门也不关了,弄得他们怪不好意思的。这样传出去也太不好听了,还是过去悄悄地把门关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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