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绯红的小脸,心里兴起了逗弄之意,他将他的火热抵在她柔软的洞口附近,摩擦辗转,却一直不深入。
他看着她的花心有液体流下来,不禁笑:“难受吗?”
花璎的体内像是被一阵电流压过,连绵起伏酥酥痒痒快意席卷她的所有感官,下体空虚地盛开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她浑身热得都快要燃烧了起来。
她的指甲嵌进他的肉里,胸前的浑圆随着腰肢的扭动而扭动着,她难受地道:“快一点,我要死了,快点进来。”
“求我,求我就进来,就让你……”
“求你,深入我,紧紧地……深深地进来。”男人话都还没有说完,她就止不住地软语哀求着。
他亦不再迟疑,强有力地撑开她的身体,双脚还紧紧地将她的臀部往下压,让他们贴合得更加紧密。
“还不够……再用〖@中文网
Mn
e
t力点……”她呼吸急促,“压倒我,让我更舒坦点……还不够啊……”
男人索性抱着她的臀将她放到桌子上,两手抓住她胡乱扭动的腿,一个更用力的纵身,紧紧地贯穿她。
“唔……”
“舒服了吗?”
“唔,你很棒,比那个人棒多了。”
男人脸色一变,花璎笑:“他现在出去了,没个十天八天是不会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dào。”
那男人放心下来:“说的也是。”
“嗯,别抽出来,就这样,你趴我身上,我们说说话吧。”
“说什么?说说我和宫主的床上技巧?”
花璎笑:“他根本没技巧可言,除了我第一次他把我翻来覆去后,以后的交欢他就只那一个动作,而且他每次都会弄得我很疼。我都想阉了他。”
那男人笑:“你心可真狠。”
“是真的疼呐,你又不是女人,他那么横冲直撞的,跟他做,简直就比受刑罚还痛苦。他一点都不知dào
心疼我。”她嘟着小嘴,一脸委屈。
“那以后,你常常找我不就行了。”
“我也想啊,可是……”
“你放心,我会找宫主外出的时候来的。”
“我是说,我也想,可是,”她美目笑盈盈一转,“我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男人有些愕然,却见花璎秀气的手指头一指:“呶,你看。”
他回头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宫……宫主,你怎么回来了?”
站在门边的男人一身黑袍,带着浓烈的煞气,好似地狱归来的修罗。
桌上的两人还是紧紧贴合的姿势,那个男人压在花璎身上,花璎正眼带媚色,发出急促的闷哼声,笑盈盈地望向倾寒。
那男人立马抽身而出,跪在地上:“宫主,小的是一时糊涂,请宫主恕罪。”
倾寒抽出刀一挥,一道血线冲天漫起,带着无限的残忍。
倾寒踏着那男人的尸体走过去,却见花璎仍旧笑盈盈地看着他,雪白的身体上未着一物,她道:“怎么办,你杀了和我好的男人,要不要拿几个补偿我呢?”
倾寒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眼神锐利且寒冷:“你是想要我杀了你吗?”
她眨眨眼睛:“不要,我要活着,这样,我才可以获取更多的欢乐。”她tian了一tian嘴唇,睫毛闪呀闪的,“那种登峰造极的欢乐,真是棒极了。”
“你……”倾寒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却笑,伸手在他的小腹上游走:“来,好好爱我吧。”
那一瞬间,倾寒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那个曾经纯净倔强的女孩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任何影子,她现在就是一个比妓女还要**的女人,千人枕万人骑,而她甘之如饴。
她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妩媚,这份妩媚让他感觉到深刻的厌恶,她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倔强着,拒绝着呢?她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他无法忍受她的放荡,他想起以前他对她所做的种种,想起她被他喊来的那几人肆意凌辱后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又感到一种沉重的压力,他明明是要让她代替她姐姐受惩罚的,可是为什么到头来最无力的却是他自己?
她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你不是最喜欢压在我身上吗?现在正好我脱了衣服,你便带着我,做快乐的事吧。”
倾寒对她的那点疼惜被她这几句话击得彻底粉碎,他厌恶地挣开手:“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会让你彻底得到满足的。你去天下第一楼帮我做几件事,事成之后你要去哪里便去哪里,我绝不阻拦你。”
她看着自己涂成淡淡粉色的指甲,问:“那是妓院?”她的神色颇为云淡风轻,一双微微弯起来的眸,却似乎暗藏着无限的嘲讽,“你真是太了解我的心思了,这当真是我的好去处。”
她便去了上晟的天下第一楼,以出色的美貌和才艺在那里成了花魁,她极少见人,除非是极为贵重的王侯将相,她绝少接客,因为妈妈在外打出她是清倌人的招牌。
她会跳舞给他们看,然而她却不让他们看到她的脸,暗狐组织的施毒功夫天下一流,她当然也是知dào
一些皮毛的。她只消燃两柱焚香,便可以让他们意识不明。
那个时候,她不是以花璎的身份,而是花无玑。或多或少想要气气那个男人,将他最爱的女人标榜上青楼妓女的身份。
有时候仇恨是很愚蠢的一件事情。她不知不觉就跟他犯了同样的错误。他把她当成背叛他的女人的妹妹,却忘了她也是从小就对自己有某种依赖程度的小妹妹。而她把花无玑当成了这个男人不可治愈的暗伤,所以不惜一切也要踩踏,却忘了这个叫花无玑的女人,是自己的至亲姐姐。
谁胜谁负?
是不计较的那个人才能完胜,而他和她早已用最尖锐的棱角狠狠相刺,所以注定一败涂地两败俱伤。
他交给她的任务之一,是刺杀某个官员。她早已想不起名字,也不记得他的样子,更无从过问杀他的原因,她只记得她曾对他,有过下毒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