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马雄一脸茫然的等着路宗,好像不知dào

他到底在讲什么一样,弄得陆总也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路宗讲完,马雄还是那副急性子,气都来不及喘,只是等着疑惑的大眼看着眼前的路宗,问道:“你小子是怎么了,发烧了?干嘛胡言乱语的。”

路宗惊呆的看了看马雄,然后看看甘达,最后才把目光瞪向了马雄,感到十分好笑,笑道:“小子,难道你发烧了。刚才的事情记不起来了。”不过暗自想过之后想还是失忆的好,免得待会儿追究其尿水的事情来。

马雄显得更加不可思议了,他摇摇头,拼命挣扎着站起来,身体虚弱的仅仅能够在别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上几步。他晃晃脑袋,朝四周看看。四周昏沉沉的气氛的确让人感到压抑,快要把人逼疯掉一样。他摸摸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拍拍脸上的灰尘,这才注意到甘达的存zài

,他抬起颤颤巍巍的双手,指着眼前的甘达问道:“这个是?”

甘达慌忙自报家门:“我是你们的导游啊,是我带你们来这里的,你忘记了。当初还是我在鬼沙救了你们的性命呢。”

马雄显得更不可思议了,看着甘达,思绪混乱之际,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什么头绪,只好叹息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

本来就安静之极的狭隘空间里显得更加恐怖了。而路宗却一直在观察马雄的反应,他隐约感觉事情朝不好的方面发展了:难道马雄真的失忆了。难道是那些寄生虫让马雄失忆了?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他问道:“马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块调查干尸的事情啊?”

马雄想了想,然后摇头。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闯沙漠时候的情景啊?

马雄显得更加不可思议:“闯沙漠?这里难道有沙漠吗?越南这么小的国家怎么可能会有沙漠呢。

越南?路宗听到这个词语浑身颤抖了一下。这里怎么会是越南呢?他苦笑一声,看来马雄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三十年前的中越战争中了,那场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事件。

不过他这么解释总觉得有些勉强,他也不知dào

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觉得,用失忆来解释这个事情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踏实。他看着马雄,然后看看甘达,总觉得两人都有点变化。他觉得有一条恐怖的想法在脑海里慢慢的开始延伸出来,他惊恐的看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正当自己把这个想法确定的时候,忽然马雄开口说话了,看上去很惊讶的样子,他激动的说:“路宗,我记起来了,我们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越军马郝军团别山的监狱了,他娘的真倒霉,早知dào

老子早前就把那狗日的给杀死了,没想到竟然使出这招反间计。都怪你啦路宗,要不是你一定要坚持党的优待俘虏政策,老子现在还用得着被人家亲自给逮住。”

路宗看着马雄,哭笑不得,看来真拿马雄没办法了。他清楚的记得那时自己和马雄合zuò

唯一一次犯下的错误,然后就经常被马雄揪出来批斗自己,以后每次出主意都要听马雄的。没想到失忆了还记得这件事,他记忆的片段就正好停留在了这里,他脸上的表情看得出自己是多么的难过。

马雄生气的样子终于让他感到脑袋一灵光,发觉那一丝丝的不对劲。他再次看看马雄的脸,然后把目光转向了甘达,终于确定了最后的答案,他发xiàn

,马雄和甘达竟然年轻了好几岁。

他清晰的看到马雄因为积劳过度琐事压身而积下的密密麻麻的皱纹,却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不见了,虽说脸上已是肮脏不堪,可他的皮肤也比现在的光滑,脸上还未剥落下的童年稚嫩表明他还停留在三十年前。而他们同为战友的时候,也正是三十年前。

再看看甘达,虽说终年再沙漠中行走,风吹日晒,皮肤自然皱皱巴巴。可此刻却丝毫找不到丝毫破损的痕迹,他明显发觉那些原本早就可在他脸上的沧桑此刻早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奸诈,光滑的皮肤也不像是常年走沙漠的样子。他明显感到甘达也比之前年轻了有三十多岁。

另一个诡异的想法从脑海里一下子蹿腾起来:“难道……他们两人回到了三十年前:?他们穿越了。

想法刚出来就全身震动了一下,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我又不是写小说的,这么YY的东西怎么会想出来呢。

但是他总觉得,刚才的想法也不是没有根据,他的确感到两人年轻了好多岁。他们的皮肤不会欺骗自己的眼睛。但是那又怎么可能呢,他安慰自己说可能是这里的空气或者其他的一些环境因素导致两人的皮肤进行了一系列的物理化学作用从而把两人的外表给美化了。

想到这里,他慌忙摸摸自己的脸,失望的发xiàn

还是那么粗糙。他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自己脸皮太厚的缘故吧。以前人家都这么说自己,自己还不信,今天看来还真被他们给猜中了。

不过他还是乐观的想脸皮厚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在这里不用被美化了,说不定后面还会遇到什么腐蚀性的东西呢,到时候脸皮也是一道防线。

他想,既然人都聚齐了,还是离开这个鬼地方为好,他总觉得那副诡异的气氛让人窒息。

他招呼两人,准bèi

撤离这里。就在三人来到那个破洞的时候,路宗抬头一看,发xiàn

刚才破开的洞,竟然是一个大大的耳朵形状。

他浑身颤抖一下,忽然觉得这个洞没那么简单。

重重思绪开始在脑海里蹦跳,他彻底崩溃了。

他记起刚才马雄被寄生虫控zhì

的时候,他明明看见空荡荡的房间根本没有马雄的身影,走廊中也没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洞中呢。

难道这个洞还有别的出口通道外面?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灵敏准确,他决定去试试看。

他朝四周仔细的瞧瞧,四周死沉死沉的气氛压抑着这堵厚厚的幕墙,结结实实的幕墙把他的目光给反弹回来。这里空气流动的声音都没有,看来周围没有通风的通道,可马雄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他陷入沉思之中,竟渐渐忘掉了自己本来的想出去的想法,对这里竟然有种流连忘返的感觉。

甘达和马雄齐声催促道:“路宗,发什么呆呢,我们快走吧。”

路宗摇摇头,他感觉两人好像一直想要自己快点离开这里。他隐约觉得两人有点不可靠,心理暗想难道两人被洒满给控zhì

了?

之前他一直不相信道家的扎稻草人的道术,而今他却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壮观景象,让他怎么能不吃惊呢。他放qì

了想出去的想法。

刚才甘达还不不肯让路宗离开,却没想到在找到马雄之后却催促着路宗离开,难道甘达真的有什么诡计。不过既然有诡计,那又为什么非要等到马雄出来之后再离开呢。

再说这个马雄好像也不是真zhèng

的马雄,现在他觉得有三种可能来解释眼前的诡异状况:

第一,两人的皮肤都是被这里的环境给搞成这样子的。

第二,两人的确穿越了。

第三,这两人不是甘达和马雄,他们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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