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的吃了点干粮,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大坑前,小心翼翼的朝下看了看,然后马上把身子缩回来,那个深坑依旧深不见底,不知dào

为什么这座坟墓要建在这个大洞上。他仔细的猜想了一下几人的地理位置。如果几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在底下十多米的地洞里穿行的话,那下面的这个洞很可能就是天然形成的一个洞穴了。也不知dào

这个洞穴通到哪里。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有多深。这个坟墓建在洞上面是无意还是故yì

的,恐怕只有造墓者才知dào。

他看看众人,此刻大家都吃饱喝足,蹲在地上准bèi

打盹呢。他也没阻止他们,就让他们先睡一会吧,这几天也真够累的,他们能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

他也坐下来,也准bèi

小憩一下。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是挤满着许多东西。一直在琢磨胖子的那番话:“这里很可能就是火山,那个冰晶玉胎的传说很可能是真的哦。”

他不知dào

那个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心里却怎么也不踏实。不管那是不是真的,都是眼前必须要面对的难关之一。毫无疑问,那个冰晶玉胎一定有什么问题,不然现在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就在此时,他感到身边有一阵动静,慌忙抬头望去,发xiàn

马雄那张成熟的脸在看着自己微笑。马雄说:“还在担心露莎韩崇呢,我也睡不着,就陪你一会儿吧。”

路宗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慌忙劝慰道:“你还是先去休息会儿吧,这几天也够累着你了。”

马雄说:“算了算了,还是陪陪你吧,你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遇到这么点挫折就猥琐了,你看我们当初越战时候弹尽粮绝了也没想过放qì

,可你怎么就这么没精神呢。”

路宗看着马雄,没想到马雄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心里却这么细腻呢,心里装着什么事他都知dào。心里一阵感激。鼻子一酸,有种想哭泣的感觉。可是想了想,要是自己趴在马雄怀里哭泣会不会很恶心啊,于是就憋住了。

他说:“马雄,其实我一直在思考那个冰晶玉胎的事情。”

谁知马雄毫不在乎的说:“别想他了,那个只是个传说,有没有这回事还不一定呢,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不过既然你觉得冰晶玉胎有鬼,你可以给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此刻传来胖子的打鼾声,看来他不仅身体胖,而且心灵也很胖,都是属猪的,躺下就睡着。

他示意马雄小声点,然后说:“我觉得自从我们进来,就一直被这个冰晶玉胎控zhì

着,你难道没觉得我们遭遇的一切都很奇怪,隐约中感觉和这个冰晶玉胎有关系吗?”

马雄想了想,然后犹犹豫豫的对路宗说:“路宗,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呢。你看看啊,从开始我们遇到猴子,然后分散后看见不一样的彼此,接着我和胖子看见了许多人的灵魂,难道我们这些仅仅是心理作用产生的幻觉?我倒不这么认为。”

路宗回答说:“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就感觉自从我们进来后,就一直被那个叫什么冰晶玉胎的控zhì

着我们的思想,或许我们产生的幻觉全是由那个冰晶玉胎制造的。”

马雄愁眉苦脸的看了看同样愁眉苦脸的路宗说:“可问题是那个冰晶玉胎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挖的盗洞里,难道说那个冰晶玉胎还没来得及孵化就被埋葬在地下?他难道是天然的?可是为什么和我们发掘的楼兰美女那具干尸这么相像啊,我感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路宗看着马雄,赞叹道:“果然是中情局的人,脑子就是好使。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被你分析出来啦。没错,我担心的正是这点。难道说楼兰美女也是冰晶玉胎,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人类的土地上呢。还有,你觉得那个冰晶玉胎有没有醒过来的可能啊,如果那样我们真的就遭殃了。”

马雄强制性的笑笑说:“怎么可能,那个冰晶玉胎少说也有三千多年历史了,就算是保存的再完好也死掉了,虽然说肉身没死,可是这么多年他吃什么喝什么,自身的养料根本不能够供给他生长所需,这点还是放心吧。”

路宗想想也对,没有养料的话,他怎么存活,于是把那个担忧去掉了。他看着熟睡的两人说:“马雄,我感觉我们此刻应该回到刚才我们挖的盗洞里去,重新走一遍刚才的路线,我就不信我们走不出这个甬道了。打死也不相信我们会重新回到这个甬道来,我明明记得我们刚才是直着走的,怎么可能会返回来呢。”

马雄随声附和说好,然后一脚揣在胖子和甘达身上,粗催到:“快走啦,冰晶玉胎复活啦。”

由于马雄本身嗓门极大,再加上这个甬道的扩音作用,使他的声音极度恐怖,吓得两人在尖叫中苏醒过来,看看半哭不笑的两人,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打打哈欠然后走了起来。他们随着路宗,不知dào

路宗到底要去哪里。

胖子开口问道:“路宗,你准bèi

去哪里啊?”

路宗回答说:“我准bèi

去找刚才我们挖的盗洞,想从那里重新走一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胖子喔了一声,然后低头不语,好像在想什么事。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他们还是没找到刚才挖的盗洞,急的路宗满头大汗,他不住的嘟囔:“不对啊,刚才我们明明就是在这里挖的盗洞,可是为什么现在不见了?难道说洞被掩埋住了?”

他走到刚才挖盗洞的地方,然后拍了拍墙壁,里面传来嘟嘟声音,说明墙里面是实心的,不存zài

空洞。

马雄也感到奇怪异常,刚才明明就是在这里挖的啊,为什么现在却找不到盗洞了呢?埋住了?不对啊,埋住总该有点不同的地方吧,可是这里看起来像是什么也没动过似的。

他把胖子拉过来,问道:“胖子,盗洞是你挖的,你是当事人,你是大洞他爹,你找找看,你挖的盗洞在哪里,你招呼一声他会不会答yīng

啊。”

胖子迷迷糊糊的,也不知dào

马雄在和自己说什么,只是听到马雄让自己喊什么盗洞,说自己是盗洞他爹什么的,于是就哈欠连天的喊了一句:“盗洞你在哪里,我是你爹,我来找你了。”

没有任何回答,甚至回声都没有,大家都失望之极。尤其是路宗,耷拉着脑袋,搔弄着这头发,不知dào

这到底怎么解释。

他看着胖子迷糊的脸,脑子猛然打了个闪电,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马雄,一字一顿的说:“马雄,我好像知dào

怎么回事了?”

马雄急忙问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妈的闷死我了,真是太奇怪了。”

路宗说:“你看,既然出现在古墓中的冰晶玉胎能控zhì

实验室里的我们,那就说明这个古墓和这个实验室还是存zài

某种关联的。虽说这两个东西年纪相差甚远,其中存zài

什么关系也说不上,可是那都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两者确是存zài

一种关系。我想既然这两者既然有关系,那实验室里面,实验室能转动,为何这里的甬道就不能转动呢,或者我们可以说是甬道的转动才带动实验室的转动的,虽说很灵异,可是这是唯一能解释我们现在处境的理由了。”

马雄摸不着北,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甬道也是旋转的?”

路宗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感觉的。况且旋转也不是全部旋转,很可能是这个甬道是个圆形,头尾相连,进入正宫的出口只有一个,并且会相当的隐秘。这个圆形的甬道会绕着他们的圆心旋转,这个圆心确是不转的,这里的圆心很可能就是甬道的内壁,就是我们挖盗洞的那一侧。你想啊,当我们从这边打盗洞进去的时候,闭合的这边甬道也已经开始转动了,当我们挖盗洞进入那边的时候,这边的甬道恰巧已经转到那边了并且已经张开了,所以我们才会进入到我们之前进入的甬道,不知dào

的还以为是我们是退回来了呢。”

马雄点点头,说:“有道理。”

这时胖子和甘达也清醒过来,听着两人的见解,心里也无比叹服,这两个果然是好脑子,可惜好脑子总是被困的命,。这下自己倒霉了。

路宗说:“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盗洞,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只要我们能站在园中心不动,就不怕找不到出路。”

说完带头在墙壁上找寻盗洞,他们刚才挖的盗洞。

虽然用到是旋转的,可是他他们却感觉不到,因为他们周围的甬道壁都是一样的,根本感觉不到甬道壁在变化,后退。不过这也给几人省下了不少麻烦,现在他们只要能安静的站在甬道上,身体就会随着甬道的转动而转动,看甬道壁也就简单多了。用不着那么麻烦去来回走动了。

四人分别坐在地上,每两人之间间隔大约五米,这样一道甬道壁就经过四次检查,不怕找不到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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