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雄说:“是啊,万一孟婆发xiàn

了甘达在后退,到时候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他们不是把甘达害死了吗?”

胖子狡辩说:“甘达本来就死了,再死一次又何妨呢,再说他们也是出于好心。”

路宗说:“那你既然这么坚持,你就去吧,去把甘达拉过来。”

胖子见路宗一脸不高兴,便停止了争论,只是郁闷的嘟哝了一句:“我就是说说而已,长点面子有什么错?”

这时甘达已经走远了,任凭几人怎么寻找也找不到甘达的身影了,估计是投胎去了。”

马雄说:“哎,路宗,咱么过来的时候你有没有发xiàn

投胎泉啊?”

路宗说:‘投胎泉?什么投胎泉?”

马雄解释说:“这些鬼魂喝完孟婆汤之后就要去投胎了。他们投胎都是跳到一个大水池子里面,那个池子就叫做投胎泉,传说跳到里面的人会化为水的一部分,慢慢的从一个小口子渗透下去,然后就降落到凡间转世投胎了。”

马雄摇摇头:“那就怪了,他们既然是要去投胎,应该是走到投胎泉才对啊。那既然他们朝那边走,投胎泉应该在那边,到时候他们也跳到泉里去或许也能再次的回到人间?”

胖子疑惑的看着马雄,然后摸摸马雄的脑袋,再摸摸自己的脑袋,感觉马雄不像是在发烧啊,难道马雄傻了,他问道:“马雄?依照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再生一次,从娘胎里再出来一次?那我们肯定成怪胎。你想啊,咱们都没喝孟婆汤,生出来就会说话就会唱歌,到时候还不得把人们吓死啊。这种事我不干。”

马雄乐呵呵的看着胖子一脸眉头紧皱,说:“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还能真去重生啊,我们快走吧。”

胖子看看马雄,生气的说:“开玩笑也别拿换爹妈开玩笑啊。路宗,你说是不是。”

路宗没有回答,胖子只当路宗没听见,就继xù

朝前走,可是走了几步感觉路宗没跟上来,忙转身回头看看路宗,说:“路宗,你到底走不走?”

路宗却仍旧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

胖子顺着路宗的眼光望过去,也吓傻了,他看见桥前方一黑一白正手持狼牙棒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很明显,他们的目标就是朝着三人来的,因为他明显看到他们在手持狼牙棒威逼着自己,哀嚎着,不知dào

在说些什么东东。”

胖子急忙问道:“马雄,你看你前面是什么东西?”

马雄抬头一眼,也愣住了,只是一脸吃惊的倒退过来,和三人战成一列,到时候遇到意wài

好有个照应。

马雄说:“难道这两个就是押犯人的黑白无常?”

路宗看了看,点点头说:“很有可能,你们看他一黑一白,手中拿着狼牙棒一样的东西。嘴里好像还有一个黑色的东西伸出来,那不就是黑白无常吗?”

这是,黑白无常忽然仰天长啸了一声,那声音十分凄惨悲凉,加上周围恐怖气氛的衬托,更使人心生寒意,恐怖随机袭来。

看着眼前这两个东西,胖子问到:“马雄,你说他们是不是能看到我们啊?传说黑白无常就是阴间的道士,能看到阳间的人,我们一定是被他发xiàn

了。”

路宗回答说:“胖子,你说的没错,你看那两黑影正在朝我们飘过来呢。”

说话间,那两个黑影早就飘到跟前了,当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黑白无常已经把一个类似于铁链的东西捆到两人的脖子上了,他们立kè

感到一阵窒息。他们拼命的挣扎,却始终逃脱不出黑白无常的控zhì。

那个铁链子冰凉冰凉的,但是却并没有那么坚硬,还有点柔软。路宗用手捏了捏,那黑白无常忽然尖叫了一声。他灵光闪现的说:“马雄,这两个不是黑白无常,他们是生长在这里的某种动物,我们要被他们当做晚餐啦。”

马雄说:“何以见得?”

你捏一下这链子,他们会感觉到痛,这说明这条链子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这难道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马雄忙用手捏了一下,黑白无常果然吱吱怪叫起来,马雄说:“路宗,你说得对,这玩意果然是黑白无常,他还想从心理上击败我们呢。那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老子的厉害。”

说完一掌打过去,正好打在白无常的右眼上。那白无常忙松开马雄,向后倒退了几步,差点没掉进河里。

胖子见状,也一拳打到了黑无常的眼睛上。黑无常的眼立kè

红肿起来,身体也连连后退。不过幸亏胖子拽着他的链子,他才得以没掉到河里去。不过这一拽他的链子,他立kè

痛苦的尖叫一声。

胖子拿出匕首,把那链子给割掉,黑无常已经痛不欲生了。而白无常见到此情景,吓得忙偷偷溜到,钻进到孟婆的队伍里。

马雄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是想蒙混过关的死鬼啊,想扮成黑白无常的样子来吓唬我们。”他瞪了一眼黑无常,黑无常只是害pà

的颤抖了一下身体,然后慢慢的朝队伍爬行。

路宗说:“我倒不觉得他们仅仅是想吓唬我们,他们是想蒙混过关,不想转世投胎,所以想找我们当替死鬼。”

胖子琢磨一下,看看那队伍,此刻那黑白无常已经被灌了孟婆汤,一步三摇的随着队伍走了,看来已经把前生今世玩却了。然后笑笑说:“我赞成路宗的看法,这两个小子的确是想打我们的主意。既然能有第一个,那就会有第二个,我们还是快走吧,免得被这里的鬼魂缠上,招惹是非。哼,没想到阴间也能作弊投胎。”

话音刚落,就听到下面传来水声,他低头看看桥下,那水之上,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叶扁舟,在茫茫水银海上悄悄航行,而他们的船长,竟然是一位年过半百,脸上有明显岁月沧桑感的老人。他们越看越熟悉,不知dào

曾经在哪里见过。记忆就是这样,当不想某种东西的时候,他会从记忆中猛然跳出来。而当你仔细品味的时候,却发xiàn

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甚至两个屁都没给你留下,当下三人决定还是快走的好,这些一定是人蛇,不想和孟婆汤,就从水下面通行。路宗心里害pà

的想,如果他们来世真的带着前生的记忆以及对此生命运厄运的时间地点,那这个世界岂不是慌乱了?

他当下也不敢多想,只是感觉还是快走得好,这里的人似乎都看自己不顺眼,再说他们人多力量大,打不过他们。最惨痛的是被孟婆看上了,坚持要自己去做孟爷,就不好说了。

他思索好了,就拉住正在朝桥下观望的马雄和胖子,说:“喂,别看了,我们快走。这里不能多留。”

而马雄和胖子却依旧一动不动,看着河水下面,路宗感到奇怪,也探头过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看不要紧,他差点载到河里去,他看见一个灵魂,正用船载着自己的肉身缓缓前行呢。这时候他看见了三人,竟然笑了笑,然后从肉身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给三人示意一下,然后继xù

前行。

胖子结结巴巴的说:“那个鬼魂可真厉害竟然把肉身都带来了。”

马雄说:“这不可能,从阳间到阴间的路只有一条,只能让灵魂通过,肉身绝不可能带过来的。”

胖子故yì

刁难道:“那你说他们的肉身怎么会在这里。”

马雄冲胖子撇撇嘴说:这还不简单?他们根本就是死在这里了,所以肉身也留在这里了啊。”

“死在这里”路宗好奇的问:“你这什么意思?他们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马雄指着那具尸体说:“你们两个仔细看看,在那肉身的口袋里,露出一个木棍,能伸能缩,还有藏在口袋的那部分,像不像个铲子?”

两人忙朝那具尸体的口袋望过去,果然如马雄所说。路宗已经猜到马雄的意思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口袋里的那根是洛阳铲?”

马雄嘟囔说:“不错,洛阳铲是盗墓者不可或缺的重yào

道具,而今却出现在那尸体的身上,这不是说明那个东西也和我们一样,是来盗墓的吗?并且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盗墓贼。不然他自己怎么能闯入到这里面来呢,我们四个人还死了一个呢。但是他为什么会死在那段呢?这就奇怪了。”

胖子说:“是啊,你们看看,他身上连一丝伤痕都没有,真的很奇怪。难道说那个冰晶玉胎真的是个妖怪,他们的女王真的是妖怪?”

路宗听了胖子的话感到一阵寒心,这还了得。没等胖子说完,就打断说:“算了我们还是继xù

走吧,到头不久知dào

真相了吗?我们快走,别在这耽误时间,说不定待会儿这个水银桥就要融化了呢。”

胖子自信满满的说:“这个倒不用担心,毕竟那些鬼魂没走掉,这座桥也不会迅速的垮掉的。我们快走。啊……人呢?”

路宗和马雄听到胖子的转折,也瞅瞅桥头,妈呀,桥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孟婆和黑白无常都不见了,只有三人还在桥上荡来晃去的。

他们低头看看,那座小船也远离了桥,看来这儿桥有危险。

路宗用命令的口气说:“快走,这座桥危险。”说完就第一个猛窜起来,身后的胖子也吓坏了,知dào

此地不宜久留,也跟着路宗乱窜起来。可是胖子的体重太重了,每动一下就会把桥真的颤悠悠。马雄没少因为这摔倒地上,不知喝了多少水银了。马雄骂道:“胖子你他妈的就不能斯文点,颤悠什么?”

路宗和胖子哪管的上马雄在骂人呢,都赶着逃命呢,说明白点,就是赶着投胎呢。

可是,桥震颤了几下就停住了,马雄好奇的看着路宗和胖子,想:“难道他们想明白了?”

此刻路宗和胖子两人已经停止了走动,而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dào

发生了什么。不过只觉告sù

马雄,他们遇到麻烦了。

他走过去,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原来热空气已经开始蔓延了,前面的路已经融化掉和下面的水银融化到一块去了,他们现在在等待桥什么时候能塌陷到这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桥断裂的速度绝对比几人跑的速度快。

路宗木讷的看着桥头说:“这下好了,就算我们跑再快,到时候还是得和热空气会和,狭路相逢热空气肯定胜。我们也也一定会栽倒到湖下面去。我们该怎么做?难道顺着原路退回去,再等着冷空气把桥冻结起来?”

马雄摇摇头:“不行,形成这座桥是很巧合的事情,哪能每次都会形成这种桥呢。说不定还没等到我们就饿死啦。要不咱们这样,到桥下面从一个鬼魂手里夺一个船先渡过去再说。”

胖子提出疑惑:“那鬼魂的船咱们能坐吗?再说咱们三个也不一定能打得过那鬼魂?”

马雄驳斥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在阴间,咱们就相当于鬼,到时候我们走到他们跟前说:我是人,保准把他们吓得跳到水里去。”

说完,走到前边朝下望望,发xiàn

桥下面果然有许多偷渡客,看来是刚才过桥的时候偷溜出去,不愿和孟婆汤的。他朝着那几个鬼魂大喊:“我是人!啊!啊!”

说完,他们就感到桥一阵颤抖,那些鬼魂鬼魂果然不见啦,只剩下一个肉身在上面。

马雄高兴的说:“路宗,胖子,你们快过来看啊,这上面还有一个肉身,看来这船也能载着我们走过去啊。”

胖子兴奋的叫了一声:“快跳啊,时间来不及啦,那桥很快就要断到我们这边啦。”

马雄看看那断桥,离这边仅仅有十多米的距离了,转瞬即逝的刹那,马雄跳了下去。

路宗也随即跳了下去,胖子刚准bèi

跳,就被马雄制止了,说道:“胖子,你先别跳,你跳下来的话这船马上就会沉下去的。待会儿桥断到你那边的时候,我会把船划到你脚底下,到时候你会平静的落到穿上,这样就安全多啦。”

此刻胖子腿打哆嗦,不过也没敢跳,直到桥断裂到他脚下,他感觉身体直直的下降,很快,脚边着地了,他平安的落到船上。

胖子捂着胸口大喘气,直感叹:“哎呀妈呀,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路宗给胖子揉了一下肚子,驱逐他的寒意,然后扭头对马雄说:“马雄我们出发吧。”

马雄愣了愣,然后双手一摆,说:“我们的船桨呢?刚才被那些鬼魂给弄掉下去啦。”

路宗拍一下脑袋:“不是吧,怎么这么倒霉,这可怎么划动啊。”

胖子出主意:“船上不是有个尸体吗,身上不是有个洛阳铲,用洛阳铲就行啦。”

马雄兴奋的说:“呵呵,关键时刻还得是胖子,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忙跑到尸体身上去搜寻洛阳铲。

可是他感觉尸体身上好像装了很多东西,立kè

兴奋起来,说:“路宗,看来这具尸体是阎王送给我们的礼物啊,我猜想他是来给我们补充军饷的。”

路宗看着那胖乎乎的尸体,平静的点点头,其实不知dào

心里有多兴奋呢。不知dào

他身上有没有干粮。

马雄很快的就把尸体倒腾了个空。他把洛阳铲递给胖子,然后开始清点物品。

他身上藏着一副手枪,几袋干粮,他先把干粮递给路宗,让路宗好好保管。接着发xiàn

了一个望远镜。朝四周望了望,兴奋的说:“路宗,我们离开岸边不远了。”

路宗从马雄手里拿过望远镜,看看,也点头。

接着,马雄发xiàn

了一件女人的衣服,他递给路宗,鄙视的说:“这家伙竟然变态啊,身上居然带着女人的衣服。”

路宗好奇的接过女人的衣服,闻了闻,上面还有女子的体香,应该不是自己穿的,难道是从女子身上拔下来的?

这可就奇怪了,前面是死人聚集地,计算生前国色天香,死后也一定会遍身发臭,他们的衣服也都应该是臭的啊?

难道前面有人活了三千多年,到现在还活着?

他有点纳闷了,这时胖子从路宗手中抢过衣服,闻了闻,说:“路宗,我怎么感觉这衣服和这味道都很熟悉呢?”

马雄也闻了闻,说:“是啊,难道你们没发xiàn

这衣服的样式想韩崇的吗?还有这女子的香味,是纯洁的体香,没有任何的香水痕迹,韩崇向来都是不喜欢浓妆艳抹的。”

路宗张大嘴巴吃惊的说:“难道你们的意思是,韩崇在前面?”

马雄点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不知dào

这尸体是从哪里拿来的。如果是在出发的时候就找到的,那就不一定了,再说这也不一定是韩崇的衣服,天下衣服多了去啦,谁还没有个重样的。”

路宗却根本没听马雄的话,而是激动的说:“那这么说,这具尸体把衣服从韩崇身上扒下来啦。他对韩崇做了什么?韩崇现在怎么样了?”

他一连串的说出这么多的疑问,看出他对韩崇很关心。

马雄赶紧劝慰说:“路宗你别激动,这还说不定是怎么回事呢?到时候我们再看看不就知dào

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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