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宗首先明白过来,大家都鬼上身啦。

他忙走上前去,扇了胖子一个耳光,才把胖子给打过来。不过马雄此刻还疯疯癫癫的说着胡话:“哈哈,就凭你们两个,呵呵……”

韩崇一个巴掌打在马雄脸上。马雄竟然没反应,可能是因为脸皮厚把,没反应过来。

路宗见韩崇的力道太小了。忙走上去给他一鞋底。

这一打才把马雄从迷糊中打醒过来。他醒来的第一眼就是呕吐起来,好久都没回复正常,说:“妈呀,刚才我怎么啦,好像我的脑袋不是我的,我被别人在控zhì

着呢,别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对了,我好像还夸你们两个了呢。”

路宗说:“难道我们鬼上身了?”

“鬼上身?”胖子忙咋咋呼呼的说:‘怎么可能,鬼上身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唤醒呢?你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抗拒的住鬼上身呢?不可能的事?谁给你们这么强dà

的力量。”

路宗想了想,试探性的说:“难不成是爱情的力量?”

众人没理会路宗,而是骂了句:“呸。”就继xù

的走下去。

路综和红脸的韩崇更在身后,纳闷的说:“为什么露莎没被鬼上身呢?可能审美观点不一样,没人想上吧。”

他感觉这里的氛围明显的不对,就对大家说:“大家小心点,这里的空气好像有点问题。尽量的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别吸入太多的阴气了,这里一起太重了。”

忽然身后的马雄大叫一声:“快逃啊。”

路宗吓了一跳,忙回头看看,没想到身后的石头城墙惊叹开始腐烂,一点一点的流下去,变成了黑色的液体。紧接着就朝几人追赶过来,慢慢的溜过来,漫过了石头,漫过了万物,然后被漫过的东西就变没有了。

韩崇吓傻了,呆呆的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搞的?”

路宗那还管得上这个啊,拉住韩崇就朝前面的山壁跑去。那里有块石头吐出来,好像是个耳朵形状,那应该是进入地宫的门吧。“

好在周围的能见度很好,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拱形的门洞,大伙没命地往门洞处跑去,只听身后轰响声越传越近,想必是城墙一路塌陷不停,这可真叫“与死亡赛跑”,此时只恨爹妈少生了几条腿,最好是肋生双翅,纵身飞过去才最理想。整个大厅震动得越来越厉害,

几人无暇顾及,继xù

向前跑,前路渐渐开阔,忽见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晃过,路宗冲那黑影大叫:“胖子,前面有没有路,往哪边去?”

胖子却并不答话。马雄以为胖子已经找到了出口,连忙说:“快跟着他走!”几人都跟着黑影跑去的方向急追,马雄跑得最快,等他来到黑影近前时,却发xiàn

这黑影又高又瘦,似乎不像是田寻,正警觉间,那黑影猛地回头,如鬼魅般伸出一只手抓向马雄面门。

马雄没防备对方还有这一手,等回过神来,脖子已被那人牢牢捏住,他只觉喉管一阵剧痛,立kè

便想这黑影绝对不是胖子,这只手力量极大,没练过功夫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手劲。马雄身形左晃,双臂夹住那人胳膊用力一拗,同时飞起左腿狠狠踢向那人的右肋。

这一动作是从中国传统拳法“小擒拿手”中演变出来的,专门用来对付暗中偷袭的敌人,此招非常有效,其实说白了,就是想尽办法让对方的身体失去平衡,中国武术界有句俗话,叫做:脚有千斤坠,拳有万斤力。意思就是说练武的人只要脚下马步扎的稳,出拳才有力量,如果身体没了重心,脚步虚浮,那你功夫再高也得输。

这一脚结结实实踢在那人右肋上,马雄只觉左脚尖一阵剧痛,好像踢在钢板上了似的,不过那人也晃了晃,抓着马雄的手也松开了,他趁机缩手后退几步,朝那人头部连开两枪。

那黑影中枪后似乎没什么大碍,身形一晃就没入黑暗中。

这时听路宗在另一边大喊:“马雄快来,胖子在这边!”马雄也无心再和那黑影纠缠,连忙朝路宗处跑去。几人相继冲进拱形门洞里,前脚刚进去,就听身后轰隆巨响,整个城墙都塌了,把门洞堵得严严实实。

进到门里,四人见这里是一个方形石室,一眼就看到胖子手拿荧光棒,在石室里猫着腰不知在看什么,似乎对外面刚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大家刚脱了险,都跑到胖子身边,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路宗边喘气边说:“我说胖子那,你是没看到刚才那惊险的瞬间,我们四个就像《夺宝奇兵》电影里的琼斯博士一样,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逃出生天,可惜你没有亲眼目睹这精彩的一幕,唉,可惜呀,恐怕你得后悔一辈子。”

胖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平静地说:“英雄我没看到,我就看见四个狗熊。”

马雄把眼一瞪:“你他妈说谁呢?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路宗又不失时机地充当和事佬:“好了好了,现在我们都安全了,这就比什么都强,还吵个什么劲啊?对了马熊,刚才你在那边干什么来着?”

马雄说:“我也在奇怪,有个家伙躲在暗处向我下手,那人外家功夫不错,不知dào

是什么人。”

韩崇说:“这陵墓都封闭了三千多年了,怎么还会有人?那可真奇怪了。”

路宗说:“就是,我还以为那人影是胖子呢!现在连退路也堵死了,这可怎么办?”

胖子说:“你们先看看这个。”

马雄和路宗都把荧光棒举起来一照,顿时愣住了,只见石室地当中有一个十字形的石台,石台约有一米高,上面雕着一匹像鹿又不像鹿的石兽,旁边还刻满了各种图案和文字。石台上吊着一盏长明灯,里面亮着幽幽的灯光,除了石台和长明灯之外,石室再无其他摆设,也没有别的出口。

路宗边走边问:“这盏灯是你点着的吗?灯光也太暗点了,跟没点一样。”

胖子说:“这灯不是我点着的,是棺椁长明灯,看来已经燃了三千多年了。”

韩崇惊讶地说:“什么,燃了一百多年?那是用的什么燃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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