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宗的眼睛瞪得比葡萄还大,他看着面前这个文文静静不喜欢说谎的女孩子,再次的追问道:“麻烦你吧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好像没听清你到底说的什么?”

韩崇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哦,不好意思,这个里面就是一些小便而已,吓到你们了吗呵呵,不好意思。”路宗当场就急了:“谁叫你们把小便盛在古董罐子里呢,你们知不知dào

这是对中国文化的侮辱啊,况且还是这么古董的瓶罐,要是放在平时,我一定早就把你给抓到监狱去了,再说你知不知dào

,这样别人误会的。”

韩崇这倒是吃惊不小,毕竟他不能完全理解胖子的话,他急忙问道:“误会?会怎么误会?麻烦你给我说清楚,我实在是不清楚到底会误会什么?”

路宗气的指着瓶子说:“难道你们一直把这东西当做夜壶?简直是岂有此理了、”马雄见路宗一直骂骂咧咧的,感到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便劝路宗说:“算了算了,在这里你就不要摆你那科学家的架子了,他也就是个东西而已,用不着为这个破罐子生气,不就是个古董吗,难道就能糟蹋中华文明啦,中国五千年的文明,能被胖子那一泡尿给浇熄了,我才不相信呢。哦对了,里面不是有些小便吗,大不了我给你们倒掉总行了吧。”说完,双手伸上去,想从他手中拿过夜壶。可是路宗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把那古董管子藏在身后说:“算了算了,我已经倒掉了。”

马雄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路宗,问道:“什么?你已经倒掉了?我怎么没看见你倒掉啊,况且你也没走出帐篷门啊,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路宗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说倒掉了就是倒掉了,别在这里跟我瞎磨蹭。别说了、”

可是此刻韩崇已经生气了,不就是自己家的罐子嘛,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当即便骂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用我家的东西来装我自己的东西,关你什么事啊?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到法院去告我啊,干嘛在这里摆你那臭架子。”

路宗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他看着韩崇那气呼呼的小嘴怒道:“什么?你竟然还不知错,难道你真的不怕别人误会吗?”

韩崇更加纳闷了,再次的问道:“你老是说误会误会的,到底怎么会误会呢,我倒不相信了。”

路宗怒骂道:“妈的,老子刚才给你倒掉啦。”

韩崇听了就来气,回回答到:“倒掉就倒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路宗想都不想的回答说:“是啊,本来事情也没这么严重,但是你要考lǜ

的是倒在哪里了?”路宗愤愤不平的看着面前那一脸奴像的韩崇。而马雄却只是在一边纳闷,他看看路宗,联想到刚才他说的误会以及手中空空如也的罐子,以及他那莫名其妙的满腔怒火,还要他说过已经倒掉而却并没有见他出过门的事情,好像有一些明白了,带着自己的疑问,忙问道:“路宗,难道你的意思是,你把那些小便倒在嘴里了?”

路宗当即哭的有些歇斯底里了,他看着面前的那忍住笑容没展现出来的马雄,点点头,哭丧着语调说:‘妈的,我还以为那些是古代酿的酒呢,当初在曹墓不是也出土了古代的一些酒吗,我还以为见到了这些古董呢。“

马雄再也坚持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而韩崇似乎也终于忍不住了,弯下了腰,尽量忍住心中的笑意,可是毕竟是女孩子,自制力特差,笑声突然的迸发,怪不得刚才路宗一直在强调自己的错误呢,原来是他误会了。

路宗再次的发威说:“都别笑啦,在笑我就生气啦,妈的,谁他妈的在笑老子跟他拼了。“说完这里,用极其愤nù

的眼神,再马雄和韩崇身上四处游荡。两人立kè

止住笑意,尽量控zhì

自己别笑。

路宗见两人已经停住了笑,这才慢慢的开始讲话,想转移话题,说:“我看这个管子上的花纹,好像是几千年前,大略估计,应该是在曹墓之前的年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说道这里,韩崇忽然再次的迸发出了一阵惊心动魄的笑容,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路宗说:“路宗,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是忍不住啊,哈哈,你快,哈哈,杀了我吧。”

而经韩崇这么以刺激,马雄也终于忍不住了,也跟着大笑起来,顿时这个帐篷里面笑声一大片,那么恐怖那么刺耳,只有路宗一个人在那里闷头闷脑的低头,看着那两个笑的歇斯底里的人,心中直诅咒两人,。骂道:“诅咒这两个人一辈子买方便面没调料。”阿门。”

可能直到最后两人终于笑过瘾了,全身颤抖,肚子发疼,甚至脸上的肌肉也不能收缩了。路宗看看那两个人,低沉着语调问道:“怎么样,笑过瘾没,要是不过瘾的话,就在笑一会儿。”马雄用及其严肃的眼神回敬了一眼路宗,然后说:“好啊,那你就再喝一点。”

听到这里,韩崇忽然再次的大笑起来,他拍着马雄的肩膀,笑道:“哈哈,马雄,你真是太逗了,哈哈,再喝一点,哈哈,这次可是要喝你的啊。”

看到韩崇笑的这么过瘾,马雄的心里也痒痒的,不过自己的自制力还是蛮强的,要是自己也跟着笑出来,那可能就耽误事了,便没有笑出来,而是阻止韩崇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别笑了,现在是危险时刻,我们都不知dào

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搞了这么久,原来韩崇你也是被人给拐卖到这里来的,你也不是这里的主人啊。不过毕竟来的比我们早,对这里也有点熟悉了,你就当我们的导游吧,对了,路宗,你接着讲。”

路宗清了清嗓子,一股臭味直逼脑门,他感到一阵眩晕,不过还是努力控zhì

了自己,就怕两人的笑容如同倾斜大水一般的再度迸发。他问道:“刚才讲到那里了?”

马雄说:“你刚才说的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路宗点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很可能是从别的地方,盗墓给盗回来的。”韩崇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路宗手中的罐子说:“什么?你说这个罐子也是曹操给盗墓盗回来的?难道说曹操曾经也是盗墓的?”

路宗白了一眼面前这个大学生,冷生冷气的说道:“幸亏你还是大学生呢,连这点常识都不懂,曹操就是盗墓的祖师爷啊,好多盗墓贼都把曹操给供奉起来了,这你都不知dào

啊。”

马雄解释说:‘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导师害pà

考古专家做盗墓的一行,便没有给他们传输过过多的关于盗墓的事情吧,你也别怪他,现在的大学生都是这个德性,书本上的死知识懂得不少,可是一做起事来,那就麻烦大了。”

路宗也没好意思继xù

说下去,而是说:“是啊,那就算这样吧,他连历史都不知dào

一点吗,这考古可不仅仅是考古一门学问,盗墓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呢,我感觉应该吧盗墓归纳到大学教材上去,这样才能做到修学兼备嘛。”

马雄也毫不客气的跟着路宗批评起教育了,说:‘路宗,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虽说咱俩没什么共同爱好,可是这一点上我和你站在同一立场,现在中国的教育,真是失败之极,你别说,应该归纳到课本上的知识多了去了,可是他们收录的仅仅是那些很常见的一些东西罢了,一些皮毛的东西,教了还不如不教呢、你说自古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对文化的重视你又不是不知dào

,对艺术那也是有极高的造诣的,可是你说,现在中国的人体艺术已经都快走上极端了,为什么就不加入到教程中去呢,我每天看啊看的,也就那几个熟悉的身影在面前晃动,好像看多一点的中国艺人为中国的人体艺术事业做出贡献啊。”

路宗白了一眼马雄,骂道:“妈的,净瞎说,那东西怎么能让大学生知dào

呢,万一中国的人体艺术这一门艺术就像是写书的一样膨胀了,中国的文艺界岂不是和中国的文学一样的没落了,还怎么那诺贝尔文学奖啊。”

韩崇发飙吼道:‘你们到底说什么呢,快回到正题上来,不然我真的发飙了。快点。妈的,搞什么鬼。”

看着那一脸怒气的韩崇,路宗和马雄面面相觑,刚才两人争辩的太激烈了,竟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的存zài

,可是那是两人唯一感兴趣的共同话题,所以可能讨论的时候太过沉浸了,不过经过刚才韩崇的大吼已经全都醒悟过来了,于是便不再说话。

路宗继xù

说道:“其实这个罐子大概的年代应该是早曹操几百年甚至是一千年,可是你看出现在曹操坟墓,不是盗墓出来的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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