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知道谁做的了?”齐越夯直言道。

乔烈心笑了:“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一切都回不到原点了!”

薛青儿的手心出汗了:“你……你不方便,我来帮你!”

“青儿姐姐……你……”乔烈心总感觉这次的青儿跟之前的不太一样的,怎么青儿姐姐在齐越夯的面前展现了完全属于她的性格,而且毫不避讳?这是……

直到聊到后面,乔烈心才发现,齐越夯看薛青儿的眼神带着不明的情愫,而薛青儿亦是如此,乔烈心也是看破不说破,这种事,她还是不介入的好。只是,这一下午来寻乔烈心的人还真是挺多的,齐越夯和薛青儿前脚刚刚走没多久。后脚跟,齐心睿也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南宫浩运跟在屁股后面。

“腊八节穿的好看一点啊!”齐心睿一见乔烈心便笑道。

乔烈心一听就明了:“我就是缺那几件衣服呢,嘿嘿,等下去做几件。有同路吗!”

齐心睿笑了:“不,衣服这些是你们女人的事情。”

“咦,睿大哥,你跟我玖嫂什么时候这般熟了?”南宫浩运诧异了,他不得不惊讶乔烈心的人脉了,跟这么多人关系这般融洽!

齐心睿笑了:“只允许你玖嫂跟你做朋友啊!”

“浩运,你跟睿大哥做的怎么样?感觉如何啊!听说你可是一直跟着他啊!”南宫浩运跟着齐心睿,乔烈心是比较放心的,毕竟齐心睿够正直,也是响当当的世代将军人。有着别人没有的毅力和恒心。

南宫浩运笑了下扁嘴道:“嗯。玖嫂,你茶楼有什么好喝好吃的点心都拿出来啊,我都饿死了!”

“呵呵……”乔烈心笑着随即使了个眼色华襄,华襄便去吩咐了。而乔烈心倒是一脸自在的坐在凳子上烹制着新茶:“来尝尝这新茶,还不错。”

“嗯……多谢。”齐心睿尝了一口笑道:“不错啊。烹制茶艺你也在行啊!”

南宫浩运嫉妒道:“我玖嫂会的可多了。所以我玖哥也是命好啊,不知道哪里捡来这么一个貌美如花,还多才多艺的玖嫂回来。”

“咦,腊八节的话,你们会去吗?”乔烈心心有余悸道。

“哦!”南宫浩运辟谣了:“我才不去,腊八节相聚的宴会是为你们女眷举办的,我们去做什么呢!不过,我们也会在宫里跟陛下相聚一次的。”

“哦!”乔烈心明了:“那就是会分开举行的?”

“是啊!”齐心睿眉头紧皱道:“所以可别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啊,要不然整个南朝都知道了。”

乔烈心会心一笑:“睿大哥的提醒我定当牢记于心。”

这晌午后的闲暇时光,总是匆匆而闪。很快,夜幕就降临了,更冷了,不过,茶楼的生意还是不错的,不仅夜里人更多,而且都是包间的一些商人,公子。

不过,乔烈心没有多做逗留,便离开了茶楼回府了。大黑出去这么久也没有消息传回来,应该是没查到什么吧、

乔烈心得想一想,如若没有查到,她又该如何让林良娣知道这个事情,而且必须是在腊八节之前才行!要不然一切都是枉然白费了。

两日后,乔烈心如愿以偿的弄到了那张纸那个大夫说的方子,甚至明细到了那日哪日该用药放剂量。要不是乔烈心反应快,让大黑先去找寻,那大夫估计已经早就落入乔天心的奶娘手上了。这下这些东西该到林良娣的手上了,至于查证随便问一下大夫,即可知道长期服用这些剂量的药物,孩子是不是会如何,只要对上了,林良娣就上钩了!

乔烈心平淡的在府上过了几日,除了偶然去茶楼和胭脂楼看看,她其余时间都是在府上赏花,弹琴,甚至作画也在学。这腊八节万一有个什么人刁难她,她还是得应对的:“明日就是腊八节要早早进宫了,我家玖王妃还这般悠闲作画啊!”南宫玖璃话音刚至就抬手从后紧拥了乔烈心,深深呼吸着乔烈心独有的体香。

“你回来了……”乔烈心笑着转过头,快言道:“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明日好戏会开始的。我都安排好了。”南宫玖璃挑眉道:“还好有我母亲当年在宫里救济的两个宫人,我都不知道原来还能收为己用。”

乔烈心抬手勾了一下南宫玖璃的翘鼻:“你啊你!平时让你多跟人接触,联络联络感情,你就是不听。有时候就是需要别人拉你一把,你便可相安无事,明白不,像这次,如若不是娘亲在天有灵,给你提前铺了路,我们还怎么去利用呢!”

“是是是,娘子说的都对。言而总之,明日就看她会有什么动静了,万一……她不懂手脚呢!”南宫玖璃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

乔烈心笑了:“她不动,我们帮她动,她如动了,就顺着我们的意了,更容易解决!”

“娘子,明天你可得注意点。”南宫玖璃忧心道:“我不在你身边,总感觉很多人想对你做点什么!”

“没事!”乔烈心挑眉了:“对了,我想知道雪如歌是怎么死的!南宫浩贤跟雪如歌的关系绝非一般。而且……那时候我被南宫浩贤救出牢狱都是因为我身上的香囊,更多的是因为南宫浩贤看到了我身上跟雪如歌一样的香囊。所以他才会失控,以为看到了雪如歌的亲人。”

“嗯……我上次听田婆子讲到的时候,便去特意让人再军营打听了此事,是陛下对如歌姑娘……然后这个给南宫浩贤看到了,如歌姑娘被陛下活活蹂躏死了。所以南宫浩贤和陛下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很微妙很微妙的。毕竟如歌姑娘跟南宫浩贤的关系一直是人尽皆知的好,而且是有点超乎男女之情的。陛下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却还是这样对如歌姑娘,想必这,也是南宫浩贤心中的一块石头。”南宫玖璃眉头微皱的讲道。

“什么!”乔烈心愣了,她,万万没想到雪姨的女儿竟有如此遭遇。难怪去年除夕夜的时候,她总感觉陛下对南宫浩贤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劲:“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南宫玖璃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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