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手烫伤的原因,梁灼华被李景华勒令病休两天。即使她再怎么陈述手烫伤对工作毫无影响,但还是被李景华以人道主义,公司规定等多重理由反驳,最后她不得不选择接受李景华的安排休假养伤。

清晨从梦中醒来,惺忪着睡眼习惯性地看看床边的闹钟,上面正好显示着7:45,她猛地睁大眼睛,套上衣服,匆匆跑进浴室,甚至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之后只用几分钟就将一切搞定,拎起沙发上斜躺的包包,穿着鞋子就往外跑,打开门的那刻才惊觉自己正在病休中。一只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则无奈地敲着自己的脑袋,自嘲着咬咬下唇。

关了门,将手中的包包扔到沙发上,自己则一屁股坐上沙发,后背重重靠在沙发上,陷入柔软之中,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她是一个易于习惯的人,一旦成了习惯便很难改过来,习惯了的规律的作息被打破,她突然间就有点迷茫的感觉,不知dào

该干些什么。想着再回去睡一觉,可是睡意早已被之前的匆忙驱散,回顾四周,除了屋子有些杂乱之外,还真找不出更多的毛病。

无奈之下,她最后只好觉得做她最不喜欢做的事,那便是收拾屋子。决定之后,便一溜烟跑回卧室,再出来时她身上已经换上了松垮可爱的家居装,干练的发型也变成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马尾。可是一见到偌大的空间,梁灼华就泛起难来,完全不知dào

从何开始,从这跑到那,又从那跑到这,来来回回几遍之后,她已经气喘唏嘘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而杂乱的屋子比之之前更加杂乱。

她哀叹一声,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没有做家务的天赋,要不是她有一个不乱放东西的习惯,估计这屋子早成狗窝了。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回避见眼前杂乱的情形,可是她还没等缓过起来,门铃就响了起来,她条件性地睁开眼睛,不悦地砸砸嘴,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梁灼华便见到一身正装的程子奕,他的脸色看似并不好kàn

,只是在她打开门的你那刻,他的眼睛有些诧异。

程子奕第一眼见到梁灼华甚至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定睛一看才发xiàn

的确是梁灼华,只是今天的她一身简单的家居服,可爱的粉色系,与他一直见到的那个永远黑灰白三色的梁灼华简直有天攘之别,一个是精明能干的女秘书,而一个却是年轻可爱的陌生女孩。

她与他面对着面,两人的双眼在空气里打转。

“程先生,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

梁灼华的眼中只是一闪而过的惊讶,只是很快恢复正常,连着声音也镇定无比。

“不请我进去吗?”

“哦。”她这才回过神,握着手把柄的手一颤滑落,身子向一旁一靠,让出路来。程子奕迈开步子向里面走去,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缓和,一边走一边问道:“听说手烫伤了,还痛嘛?去过医院了?”看似漫不经心,但眼睛却一直在她身边徘徊。她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身后,眼睛若有若无地向更里面瞟去,想起里面让自己也无语的杂乱,不由暗暗猜测程子奕见到后的表情,会不会比她更加无奈。

“不过是手稍稍被水烫了一下,没有李总说得那么严重,只要擦点药就好了,不需yào

去医院的。”她松懈地伪装重新筑起。

克制住心里的翻腾,他嘴角一沉,命令道:“把手伸出来,我到看看李景华说得有多么夸张。”没等她自动伸出手来,他已经按捺不去扯她放在后来的手。

她躲开他的手,说道:“程先生,就是小事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他眉眼俱笑,却寒意阵阵:“没大碍?小事?这就是不告sù

我的原因吗?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朋友,关心一下你的伤势也不可以嘛?灼华,你非要这样划清界限吗?”

“程先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他冷笑两声,连连反问:“不是吗?那你为什么到如今还要喊我程先生,你已经不是我的秘书了,在公司如此,在私底下还是如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在他看来她太过狡猾,也许只要他一转神,她就会轻松将一切回避。

反勾在身后的手,早已经紧紧抓住后面的衣服,一点点收紧。

“只是习惯了而已。”她的声音极小,却足够他听到。

“那就改了它。”程子奕强硬的语气容不得她的半点反抗,她甚至无力表现出一个不悦的神情来反抗。如果没有那一天他拥着她让她信他的记忆,也许她的心还会如他所说的那样铁打的坚硬,她会一如从前的心如止水,紧紧闭上她的心房,可是当她的记忆里已经深深刻上他的影子,她就再也无法不为所动。

记忆太好,也许也是一个错误,而她的记忆却是出奇的好,连忘记也成了一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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