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似乎有股淡淡的焦味在绵延,她闻着推了推程子奕的手臂,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吗?”

“没有。”简洁有力。

“明明有啊?”她有大力吸了几口气,摇头晃脑的,呢喃着,“这么会没有呢?难不成是我嗅觉有问题了。”

眼睛想四处瞟过,见那一处幽兰的火苗,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在烧菜,此时手里还拿着锅铲,又是习惯性的伸手敲自己的头,却一下被程子奕抓住了手,他刚想说话,她的话已经头口而出。

“糟了……鱼还烧着呢。”她喊完,挣开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手忙脚乱地用手掀锅盖。拿起的锅盖和锅铲恍荡一声便齐齐掉落,手条件性地去捏耳垂,一股浓烈的焦味在空气中更加肆虐的蔓延。

程子奕走过去不慌不忙地关了煤气,拉下她烫的红红的手指,放在手心用嘴巴细细吹着:“现在好点了吗?”不时用眼睛瞪她两下,“下回可不能这么急,刚要不是幸运锅盖锅铲该砸你脚上了。”

他温柔的动作真有点让她招架不住,但一看到锅里焦掉的鱼,心里就来气,一条好好的鱼就这么糟蹋了,亏得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

她赌气的甩开程子奕的手,怒道:“都怪你好好的一条鱼都被你糟蹋了,叫你不要来捣乱你还来。”

程子奕自知自己有错,不好争辩,由着她无理取闹,讨好道:“我错了还不行吗?可不要为一条鱼而气坏身子。”又再次拉过她的烫红的手,慢慢吹着,“等会去擦点药吧,家里有烫伤药吗?我还是……”

程子奕一门心思趴在她烫伤的手上,说不感动是假的,不过她现在更关心是着锅里的鱼,他这样做岂不是本末倒置。

一来气就忘了理智,再次甩开的程子奕的手,讪讪戳了戳,一张嘴就是一通:“擦什么药呢?就是烫红了一点,倒是这条鱼……”

程子奕对着她三番五次的小脾气,只是微微皱了眉:“要那么想吃,等会去超市买一条,我记得你最喜欢吃……”

“那可是你最爱吃的,我都弄了一下午,你怎么赔啊?”

他看向锅里,辨着焦掉的鱼轮廓果然是自己平日喜欢的,他并不是很喜欢鱼,却惟独喜欢鲳鱼。

“灼华……”

他灼灼的目光里藏着太多复杂的感情,更多的是震惊。她一惊,极其之前的话来,才知dào

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先去换衣服了。”她解开围裙丢给程子奕,自己便逃窜着离开现场。

程子奕后来的表情她没有看到但还是能略微猜到一些,他刚才震惊的样子明显就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她想,他还是不相信她是爱他的,有时候她也会怀疑自己对程子奕的到底是不是爱?

赌气闹小脾气的好处就是接下来的下厨工作有落在了程子奕身上,她磨蹭着出去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堆菜,足足比自己之前多一倍,而且后上的菜大多是她喜欢的菜。

看着便起了食欲,刚刚的小脾气也便消去了大半,本着大人有大量的原则,冲着程子奕笑笑。

她不好意思的问答:“今天明明是我下厨的?那个……这个……”

梁灼华总有本事拿了便宜还卖乖,这么久处下来,程子奕也习惯了这一点,不跟她计较:“好了吃饭吧。”

她指着桌上说道:“这么多菜我们吃得完吗?”

“的确是烧多了,吃不完放冰箱里吧。”

饭后,整理完桌子,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程子奕中间还去了趟书房,用电脑开了个ZU总部的高层视频会议。然后就去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想,总觉得今天灼华怪怪的。

匆匆冲洗之后,便出了浴室,推开房门,就见梁灼华坐在他的床上,身上着着是最普通保守的睡衣,看着他却只是脸色微红,也不闪躲,一如之前在公司和他说话的样子。

“我见门没关,就进来了?”

“有事?”

此刻程子奕上身一丝不挂,只有下身象征性地围了条浴巾。水随着头发一点点滑落,健壮的胸部都是一颗颗水滴,小麦色的皮肤充满了诱惑,再配上他美丽如神邸的容貌更加让人痴迷。

她没有想到的衣冠楚楚的程子奕没穿上衣会是这样一副春光,标准的男性身材,特别是两块腹肌坚韧有力,随着他说话一动一动。

她真是看呆了,眼睛一刻不离地全趴在程子奕身上。

她甩甩头,大晚上的用这样**的目光看程子奕,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还心不慌脸不红的,真该找个时间去脑科看看自己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嗯,我有东西要给你。”

“东西?”程子奕挑起眉,眼中流离着的色彩渐明渐暗,眼睛一闪,睹见灼华身后露出一角纸袋,上面若隐若现的guccilogo。

她被程子奕沉思的模样给逗笑了,嘴一弯,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说道:“干嘛一副吃惊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担心我把你吃了不成?”

程子奕弯着腰靠近她,在脸上巡视一遍后,复又离开:“不是担心你把我吃了,是担心我把你吃了。”

“啊?”她一丝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脸上微微泛起红色。

“我到是一直用gucci,只是你怎么知dào

我喜欢这个牌子的。是衣服?”

她微微回过神来,又被他的话给震着,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怎么……”

“藏得这么不严实,gucci的logo都出来了。”

她正要扭过头去看,程子奕的已经早她一步,弯着腰手越过她的身子来到她的身后。程子奕高大的身子笼罩在她面前,夺去了她的光亮,她一恍惚,还来不及拿紧,纸袋已经在程子奕手里,他看了一眼,嘴角一勾,渍渍道:“不是说要送我东西吗?怎么都不用纸盒包装一下?”

她被他这么一说,恍惚的神情猛地聚齐,心里甚是不爽他的话,刚想开口反驳,程子奕已经眼疾手快地从纸盒里拿出了衬衫:“原来是衬衫,我前几天还想着让林秘书去帮我定几件gucci的衬衫,怎么知dào

我缺衬衫呢?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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