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走不动了,我们回去吧?”灼华眨着两个大大的眼睛,坐在石板凳上,揽着不肯起来。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正站着的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的程子奕,“你看我的脚都被磨破了。”说完,她还觉得不过有说服力,当真脱了高跟鞋给他看。

程子奕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眼睛转向旁边平静无波的湖面,月亮的光辉散在湖面上,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闪乱了人的眼睛,湖面的正中还有一轮高升的圆月。这样美丽的夜景,程子奕却是只是看着沉思,不说任何话。

灼华心下急了,怕程子奕还拉着他散步。她这是造得什么孽了,不就是晚上多吃了一点,就被程子奕以散步有助于消化的理由给拖出来赏月亮,现在她累得半死,又不敢一个人回去,她是真怕黑。

她心里心急火燎的,生怕程子奕兴致正浓,硬拖着她接着散步,那比杀了她还可怕,穿着一双不合脚的高跟鞋再走几个小时,估摸着她在今后的几天里都不需yào

下床了,直接躺在床上调理脚吧。

程子奕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道:“灼华,你果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秘书,连基本的礼仪也没有学好。你不知dào

女人是不能在男人面前脱鞋子的吗?这样会被男人误会为这是在邀请哦?”她的脸刷地哄了,微风吹来,火热火热的。

程子奕说话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呢?当真真把她给吓了一跳,下巴还掉在那里,回不过来神。被他这么一说,她当着是做了一件坏事,不过社交礼仪只适用一般朋友和不熟悉的人,他们是一般朋友还是不熟悉的人,显然他们一个也不符合了。

这下她更不高兴了,耍着小脾气,朗声道:“那你就当勾引吧?”

这下换程子奕掉下巴了,不过显然他比她有定力:“灼华,你是在玩火。”

面对程子奕的警告,灼华满不在乎地仰起头眨眨眼:“对不起,我不会钻木取火。哥哥,你会吗?要不教教我,呵呵……”

这一声“哥哥”叫得着实娇媚可人,程子奕愣是瞪大了眼睛:“你……”他当当真真是哭笑不得,面前这个女人越发骄纵起来,真是无法无天了,“记住以后可被在别的男人面前脱鞋子。”他说话的口气像极了在帝王。

灼华突然笑出声来:“不会的,人家可比你懂得怜香惜玉多了。”最后的几个字她故yì

加重了声音。好让他认识到自己今晚的错误,不过好像程子奕完全不在点上,愣是想到了另一个方面。

程子奕突然脸色一黑,一脸肃杀之气:“人家?你这个人家到底是哪一个啊?”

男人是直线思维,女人是曲线思维,两者本就相差甚远,她还企图用女人的思维去引导男人的思维,当真真是越活越回去。

“呵呵……”灼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程子奕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浓浓的罪恶感涌上心尖,她低声下气道:“开玩笑呢?你别当真。呵呵……我真的是开玩笑的。”

程子奕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反而有些暴风雨来临之势:“玩笑也不许开。”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偷偷爬进来,懒懒趴在灼华的脸上,暖暖的温度透过眼皮传入眼睛,眼睛微微攒动,她猛地张开眼睛,无意识地向四处看了眼,又闭上眼睛,拉着被子往里面转,嘴里嘟喏着“嗯嗯……”的声音。

直到被子盖过额头,阳光再也爬不大她脸上,灼华才舒心地稍稍翻了个身。指腹碰到一处微凉,她就条件性地收回了手放在身上。放了一会她又觉不对,手又放回原来的位置,这次整个手都感觉到了微微凉意。

灼华此刻还是半是模糊半是清醒,皮肤里凉凉的感觉一刺激,她就蜷缩起身体来,感觉四处凉飕飕的,手却不离开那,还一个劲地凑过去,上摸摸下摸摸。摸索了好久,还是没有摸到那意料中的温暖,睡意一下子退了,她拉开被子坐起来,一看,果然身旁的那个位子已经空了。

程子奕是什么是时候起来的,她当真是一点也不知dào。如果是平时她定是有所察觉的,她一向浅眠,只是昨天她被程子奕缠得紧,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迷迷糊糊的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着。只是那厮当真是精力旺盛,还能起这么早去锻炼,一想到锻炼,昨晚的事就纷至沓来,气不打一处而来,昨晚她被那厮折磨得厉害,让她穿着高跟鞋陪他散了三个小时的步,那哪是散步,简直是虐待,那厮还一副解救众生的慈眉善目的样子,果真是看人不能看脸蛋,特别是男人。现下脚接触到地上还有些轻浮的感觉,腿跟处更是酸酸的难受,她穿了拖鞋,拖着身体,咬着牙走出了卧室。

一出卧室,灼华就被面前螺旋式的浮梯给镇住了,手托着门框半天没缓过神来。之前她怎么会觉得这个浮梯漂亮呢?还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才肯罢手,现如今这简直就是折磨。可是这是通往楼下的唯一的通道,她如果不从这里下楼,难不成跳下去吗?她到是想,就是怕痛,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估计不死也做残废了。

她没办法只能咬紧牙关撑着扶手下楼,兜兜转转好久她才下了楼,整个人累得只会往墙上靠。靠在墙上喘息了一会,她才摸索着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到了半杯牛奶,正准bèi

喝了补补精力,谁知dào

嘴巴还没碰到杯子,电话就响了。

“靠……”她咒骂了一声,放下杯子就冲出了厨房。

客厅的座机还在不断发出刺耳的声响。“座机”她迟疑了一下,会是谁打家里的座机。突然记起前几天貌似有订过什么东西,估计是送货上门的电话。

灼华立即换了表情接起电话,她还未开口说话,电话那端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吭声了。是李景华的声音:“程子奕你发什么疯啊?打电话你也不接,这算什么?玩失踪啊?你到底知不知dào

英国那边出事了,现在所有股东都等着你给个交代呢?你倒好学起唐明皇来,只要美人不要江山,是不是?我告sù

你,你想都别想,如果你明天还不去伦敦那边稳定局势,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去。休想一个人享清福,让我们兄弟几个受苦……”

李景华的那口气还真够长的,说了好大一段话,见他收了尾,梁灼华才吭声:“李总,是我,灼华。“她明显感觉到那端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子奕现在不在,他回来后我告sù

他,让他记得回电话的话,这样可以吗?李总。”她一直维持着很好的脾气,不温不火的说着,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只是着声音淡淡的冷度还是使室内温度下降了几度。

“是……是是梁秘书啊。”李景华到底受了一点惊吓,早知dào

接电话的不是程子奕,他就不该抢着说话,这下好了倒是把梁灼华给得罪了,“刚才的那些话……”

她笑笑:“李总不过说笑而已,我知dào。不过这杨贵妃我倒是不该当。”

一听这话,李景华立马变了脸色,果然是把梁灼华给得罪了,他今后是有的受了。手下一哆嗦:“梁秘书我还有事就先忙了,等会麻烦记得通知子奕。”立马挂了电话。

灼华对着电话,自嘲的笑了笑,就放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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