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文丹妮同天少跑了回去,穆洋溢见到他,立刻奔过去,一把抱住天少,流泪说:“你可让我担心死了。”

而文丹妮则在一旁没好气的说:“不害臊,人家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却一把抱住。”

可穆洋溢却不管这些,只管抱着,静静的聆听伍天少的呼吸。天少则顿时感到尴尬,拍拍她说:“放心吧,我没事,走吧,咱们一起回去,见你的父王吧。”赶快放开了她。

穆洋溢高兴的说:“好的,我们马上去。”然后她又看了看文丹妮说:“文姑娘,谢谢你一路上的帮忙,我想现在我们也安全了,也不需要你的帮忙了,文姑娘什么时候走啊?”

天少一听,觉得公主不想让文丹妮同他们一起,不禁眉头皱起,可文丹妮美眸一闪,笑笑说:“你这是过河想拆桥啊,我也不想同你一起。”

“你——”穆洋溢不禁怒气丛生,天少见状,赶紧转移话题,忙问道:“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姑娘为何一直帮助我们?”

文丹妮笑着说道:“我帮的是你,可不是这位公主,你想知道啊,跟我走,别跟公主回去我就告诉你。”说完,竟是转头看向一边。

天少没想到文丹妮竟会这样说,一时也无话可说,欣同和星现只是在一旁偷笑,看这两位美女如何争执,穆洋溢气气的说:“天少,你还要安全送我回王城呢,咱们走吧。”

此刻的天少好生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脸上就像烧了起来,一阵**,只好说:“多谢文姑娘你的帮忙,后会有期,现在我们要护送公主回东昌城”

“好吧,以后再说吧。我也不想同你们一起走。”文丹妮知他无奈,也不想为难他,上马就想走人。

欣同这时才笑着说:“大哥,我们走吧,文姑娘,我们也不想同你一起走,我们还要护送公主回去呢,你武艺高强,就自己走吧,谁能是你的对手哪?”

欣同的这话气的文丹妮精致的小脸拧在一起,不过,也丝毫不理会他,哼了一声,骑马朝前方奔去。

“好吧,咱们走吧,公主。”穆洋溢见文丹妮走了,心情顿时大好,笑盈盈的走了。于是,几人朝前方奔去。

不多时,他们便在前方遇到了一支军队,穆洋溢一看是自己的军队,快马加鞭跑了过去,大叫:“我是公主穆洋溢,我回来了。”

那些士兵听到后,纷纷看去,见果然是公主,立刻大叫:“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

镇东南迅速骑一匹快马跑来,见到穆洋溢,他迅速下了马,说:“恭喜公主平安回来。”只公主平安他就放心了。

穆洋溢说:“镇大铗,在此守候多时了吧。”

镇东南说:“大王令在下在此守候,一来接应公主,二来防御敌人进攻,公主安全回来,我想大王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时,天少兄弟三人和杨小旋也来了,镇东南抱拳欢迎他们。于是,一行人兴高采烈的朝东昌城奔去。

穆洋溢走在王城的大门口远远看到城口上士兵在城楼上巡视,城楼上布满了士兵,显的戒备森严,气氛不一样,城门口更是有许多士兵,严阵以待。心中一阵紧张,难道有什么大事吗?

镇东南看后,神色一凝,双眉紧锁,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说:“我觉的有些不对,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守城军士这种戒备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话一说,让天少兄弟和公主也是心中一惊,不知有什么事发生。却见镇东南快马加鞭过去,叫道:“快开门,我是镇东南,我们护送公主回来了。”

守城士兵认得镇东南和公主,这才开城门,自动分开一条路,他们一行人走过去。

穆洋溢心里也有一丝不祥,心想恐怕有什么大事发生,她脸上一阵紧张之色,催马过去,一把抓住一名士兵,她大声道:“我是公主穆洋溢,快说,城中有何大事发生?”

那名士兵悲伤的说:“公主,大王他……”

穆洋溢怒不可遏大声说:“快说父王他怎么了?”不知怎么的,心中很是紧张。

那名士兵痛哭说:“大王他驾崩了。”听到这个消息穆洋溢只觉得天施地转,一下从马上摔下来,天少快马跑来一把抱起她,放在了马上。

镇东南听到此,更是震惊不已,他对天少说:“快去王宫。”

他们带一队人马快速赶往王宫,在王宫门口,他们交出了手出武器,天少兄弟也跟了去。快步走到王宫内,见一批文武大臣跪于东胜王灵前,脸上全是悲痛之色,身上全部穿上了白色的素服。

穆洋溢的眼泪刷的一下滚落了下来,她对穆云生说:“大哥,父王是如何驾崩的?”

穆云生只是痛哭不已,穆洋溢强忍悲伤,又说了一句:“大哥,父王如何驾崩的?”

穆云生这才强忍泪水说:“父王是被刺客刺杀身亡的。”说完,又是痛哭不已。

穆洋溢更是天施地转,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幸亏她定了定神,才没倒下。她心中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东胜候,手握重兵,广招食客,早已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现在东胜候也在这一群人中,面色沉重,似乎还在悲痛之中。

她快步冲到东胜候身边,美眸闪出凶光,大声说:“东胜候,我父王被害是不是你叫人干的?”其实以穆洋溢的心性,本不是这样冲动的人,但她父王遇害对她打击太大,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话。

她这一说,吓得众人急忙看去,向他们投去怀疑的眼光。穆洋溢颇有些撕破脸意思,东胜候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反驳道:“王兄遇刺不是我所为,我不会干这样的事。”

顿时众人一阵窃窃私语,毕竟穆洋溢在众目睽睽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说穆青也是他们东胜国的大王,这不是给东胜候安了一个弑君的罪名吗?

镇东南早已心急如焚,面部一颤,厉声吼道:“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谁还会这么有能耐。”说完,一拳朝东胜候打去。

穆卓凡一把抓住镇东南的手,镇东南看到穆卓凡,气不打一处来,早就知道这父子俩有不臣之心,他眼神一凌吼道:“你们父子都是乱臣贼子。”又一拳朝穆卓凡打去,穆卓凡不甘示弱,两人撕打起来。

一时之间,好多人惊呼的走开,这样的大事好多人都不想搅进来,也怕被他们误伤。

有的人则大声说:“不要打了。”旁边的人则迅速把太子拉到一边。有人大呼道:“保护太子。”那些禁卫军则从外面跑到穆云生身前,严阵以待,以防不测。

穆卓凡边打边说:“镇大侠,我伯父遇刺不是我父子所为。”而镇东南两眼圆瞪,高声喝道:“鬼才信哪。”说完,又一拳朝穆卓凡打去。一时之间,灵党前乱作一团。

这时,穆云生不顾别人阻拦,推开众人,跪于灵前,颤声说:“我父王刚刚驾崩,两位就不要打扰他老人家了。”随之又痛哭了起来。

镇东南听到太子这么说,这才住了手,但心中还是十分的不愤,狠狠的瞪了穆卓凡一眼。穆卓凡也收了手,并没有因为镇东南的恼恨而心怯,并朝镇东南射出一道狠辣的目光。

太子回过头来,扫视了众人,沉重的说:“任何事情都要等我把父王安葬了再说。”

众人一听,也不再说什么,都跪在东胜王的灵前。穆洋溢尽管心中恼恨,但也只得忍住跪下。

待东胜候同穆卓凡回到府中后,东胜候一脸怒气,他一下把身上的素衣扯掉,狠狠的扔在一边,穆卓凡也随之扔了。

东胜候眼里冒着愤怒的火光说:“什么东西,居然敢怀疑我们父子。”忽的他双眼一凌,双手举天咆哮:“王位为什么传给穆青?”

穆卓凡知道父亲心中的痛,凭父亲对东胜国的贡献和个人能力,况且又是嫡子,王位早就是该是他的,他心中一直为父王鸣不平,也为自己鸣不平。

他说:“父王,我们并没有派人杀大王,现在不仅镇东南这样说,好多人都这样怀疑,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在王宫时,他已感到众人异样的目光,怀疑那是他们父子所为。

东胜候表情凝重,说:“凡儿说的是,这很可能是天霸派人所做,趁我们集中力量对付边关他的大军,国内兵力不足,王宫警卫松懈,重视不够,才会得逞,他这一招陷我父子于不忠不义,现在我们也说不清了,我们没有派兵去救穆洋溢,已经令镇东南大为不满,现在王兄又驾崩,他怎会不怀疑我们?”

穆卓凡总觉的此事同天狼脱不了干系,准确的说是天霸。他问道:“父候,那天狼哪去了,回来后就没见过他。”

东胜候说:“我回来就问家人关于他的消息,听家人说自我们大军出战后他便毫无音信。”

穆卓凡不禁大怒:“说什么天霸派来协助我们坐上王位,分明是来陷害我们,中了天霸奸计了。”

东胜候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说:“我们与他结盟,他与我们结盟,都是互取利益而已。凡儿,让穆青这种人当上国君,我们东胜国永远在诸候中不能称霸,他死了也好,即然这么多人怀疑我们,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登上王位,图天下霸业。”他说着激动的握了一下拳头,好像整个天下就在他们父子的掌控中。

穆卓凡皱皱眉,冷静了下来,说:“这个现在有些难做,大王驾崩后,太子要继承大统,可我们也找不出合适理由阻挠他。”的确,太子虽说没什么大的作为,至少在东胜国中评价并不是太差,最多只是各种势力的交锋罢了。

东胜候说:“穆青在十多年前继承王位,那时父王病逝,父王在东胜国地位无人能及,众贵族也不反对,为父也只能忍气吞声,没想到这个庶妃的孙子又要继承王位,但穆青并不被很多贵族接受,我们号召众贵族反对他,让他这样一个人坐上王位,我们东胜国不仅不能称霸,还会有亡国的危险。我想众贵族也不同意,这样,就是他不能继承王位,为父如若登上王位,过些日子就传位于你。

穆卓凡一听,喜出望外说:“恭喜父王早日称王。”号召众贵族反对穆云生他还是赞成的,毕竟穆青这一系怎么说还是寒门庶出之后。

“哈”两人不约而同大笑,仿佛下一刻他们父子就是东胜国的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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