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少长叹一声道:“镇大哥,我的心情比你更急,想必穆卓凡要比我们更急,所以他才多次出手杀我们。但要说现在同我们全面开战,他还不敢做,不是他没有绝对的势力,而是他怕地方势力反对他,毕竟大王才是东胜国名义上的第一人,不是所有的贵族都不拥护大王的,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把东胜国带入混战中,那不是他穆卓凡想要的。大王比我们任何人更恨东胜候父子,但又能怎么样那?还是得忍住,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就连穆卓凡多次陷害我,我都是一直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忍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反击他们。只要我们有了更强的势力,就是不用我们说,大王也会和他们一决高下。”

虽然听伍天少说的对,但他们心中还是不情愿,个个是脸色一沉,长叹一声。

伍天少又道:“我们现在还是先暂避其锋芒,总有一天要和他们算总账的。”

一群人沉沉的点了点头。

伍天少又道:“走吧,我们先回去,现在我们最主要的事就是找到郑奇郑勇。”

听到此,一群人尽管窝火,但还是同伍天少走向军营。

当他们刚走没多远,就见前面烟尘滚滚,一大队人马潮水般的涌来。

镇东南紧紧的握起刀,脸上一狠道:“难道是穆卓凡又杀了回来?”

他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只要穆卓凡敢来,他就殊死一搏,所有的账一起算了,这不是脑子热,是不得不这样做。

伍天少脸上一闪,轻笑道:“镇大哥,不用担心,是薛将军他们。”

镇东南这才缓了一下心情,放下了手中刀。

为首的正是薛业,他冲在最前面,闪电般的冲向伍天少,在后者面前猛拉僵绳,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

薛业一脸紧张道:“伍兄弟,我听人说,刚才你们被穆卓凡围攻。”

伍天少道:“是的,但事情已经结束了。”

“该死的穆卓凡,他居然这么大胆,我来晚一步,不然我定把他碎尸万段。”薛业怒道,眼中闪出狠厉的杀意。

伍天少道:“薛大哥,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但现在我们没能力这么做,只要有了能力和机会,我绝不会放过穆卓凡。”

薛业长叹一声,心中的压抑还要继续压下去,想跟人家直接翻脸,却没那实力,也不能把人家逼的鱼死网破,那样最惨的还是大王和东胜国百姓。

旋即他说道:“难为伍兄弟,忙着训练军队,还要防备穆卓凡的明枪暗箭,我真是担心你啊。”

伍天少淡然一笑道:“让薛大哥担心了,我们都是为大王效力的,这点危险我们是一定要担当的。是我的凶险我该扛就要扛。”

薛业笑道:“大王果然没看错你,是一个大将之才,懂得隐忍,才能在将来有所作为。”

旋即他又脸色一喜道:“不过这时间不会太长了,大王对以后的事已做好安排,伍兄弟你就放心吧,不管是大王还是我。不可能一直由东胜侯父子这么下去。”

伍天少脸色一怔,道:“大王做了什么安排?”

薛业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把军队训练好就是了。”

伍天少明白不是大王和薛业不信任自己,只是有些计划不能提前说,唯恐东胜侯父子做出什么应对之策。

旋即他笑道:“薛大哥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大王的期望,只要有战事,军队一定能战。”

“那就好。”薛业笑道:“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郑奇郑勇,不知你们发现他们的行踪没有?”

伍天少道:“薛大哥,我们找了几天都没有他们的任何蛛丝马迹,我还想问你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也没有。”薛业眼神一凝,一脸不解道:“东昌城的市区城郊我们都找遍了,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难道他们长了翅膀,飞出去了,我们现在的人马可是在东昌城内外不停的找。不可能找不到他们。”旋即他又疑惑道:“难道他们出了东昌城?”

他不敢相信二人出了东昌城,但不停的找了这么多地方,还是没有找到他们。薛业有点怀疑和泄气了。

伍天少一脸肯定道:“薛大哥,不会的,他们不会出了东昌城,我敢肯定,那天上午我还在东昌城城外遇到他们,他们不可能跑到那么快,再说他们如果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根本就不会回到东昌城,既然回到东昌城,他们就不会轻易的离开。”

继而伍天少脸色一沉道:“他们不离开东昌城,想必一定是有所依仗。”

薛业仔细思考着,良久才说:“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应该还在东昌城,他们既然敢留在这里,定是有所依仗。”

想到此,薛业想到了东胜候父子,可无论是他还是伍天少,他们都没想到风三娘,这个曾经的医圣门圣女,早已和赵辉煌做好了交易,赵辉煌是不会直接杀郑奇郑勇的,他只会找穆云生的麻烦。

而更令薛业和伍天少想不到的,甚至还有天国人想利用二人,这一切的一切,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不过,随着天国奸细的逐渐浮出水面,先东胜王穆青的死也逐渐清晰起来。这是后话,我们随后再说。

伍天少又说:“二贼做此等事,虽说不是东胜候父子指使,但二贼毕竟是他们的人,他们难逃其罪。东胜候父子当然不敢明着帮他们,但暗地里帮他们很有可能。毕竟这二人武功高强,他们在暗地里杀我还是杀其他人并不是做不到的事。”

薛业道:“他们两个虽然好色,但绝不是废物,东胜候养他们也不是没有用,背地里帮他们也是有可能的。但东胜候应该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伍天少道:“东胜候不知道二人的下落很正常,但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二人没有远离东昌城,关键的时候还要用他们。”

薛业眉头紧皱,沉思道:“你说的没错,那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啊?”

就算薛业相信二人在东昌城附近,但找不到他们,如何向大王交差那?又如何面对医圣门的怒火哪?

伍天少眼睛一转道:“薛大哥,是不是我们逼得太紧了,使得二人躲在一个地方不敢出来。”

薛业猛然间醒悟道:“伍兄弟,你说的有道理,你刚遇到他们没多长时间,我们就开始全城搜捕他们,他们必然找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我们越是逼得紧,越是找不到他们。”

伍天少眼中射出精芒:“不如我们欲擒故纵,不去找他们,让他们自己出来。这二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只要时间长没沾到女人,就像要了他们的命一样。只要我们放松搜捕,他们还是有可能出来。”

“对,对,这样做最好,一定能抓住他们。”薛业一脸兴奋道,但旋即又说:“我们可以放松对他们的搜捕,但我们还要派人严守出东昌城的各个路口,就算是山间小吕路也不能放过,等过些日子他们以为我们放松了,必然出现,到时我们再全力搜捕,必能抓住他们。”

“这是现在能最快最稳抓住他们的最好方法。”伍天少道,但随之又道:“但我们还要派人暗处查找他们。只要有他们的下落,及时抓他们就是了。不能明着抓他们,给他们一个假象就行。”

“好,就这样做。”薛业笑道:“那好,伍兄弟,我就回去好好安排,你也不用找了,回去好好休息就是了。”

“那薛大哥我们就各走各的。”伍天少会心的一笑道,带着他的人就往军营走去。

“伍兄弟,你真是个人才,我薛业自叹不如啊。”薛业望着伍天少的背影道,旋即大声道:“回去。”

带着他的手下也往王宫走去,不再拼命的搜捕二人了。

几天以来薛业的禁卫军好像消失匿迹了一样,没有再对郑奇郑勇进行大肆的搜捕。东昌城和以往一样热闹非凡,人们各行其事,平静的似乎让人忘记了这事。

尽管表面上如此,薛业暗地里却没闲着,安排便衣暗中观察和打听他们的下落,在出东昌城郊区的大小路口,薛业是安排了人暗中严防死守,唯恐二人出了城。

期间,医圣门也派人来东胜朝廷质问了几次,为何最近风声这么松,不把抓郑奇郑勇当成东胜国的第一要务,如果再不给医圣门做出一点实质性的事,不要怪医圣门不客气。穆云生也是低三下四的说好话,堂堂的东胜国大王,威严扫地,在他们面前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惹火了医圣门的人。

即便这样,医圣门的人还是趾高气扬的,毕竟东胜朝廷有严重错误在先,穆云生只好忍气吞声,好不容易送走了医圣门的人。气的穆云生是火冒三丈,大声质问薛业:“你们找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点二人的消息?”

薛业也知道是医圣门多次的施压才使得大王如此暴怒,他倒不惊不怵道:“大王,我们不要心急,我已布好天罗地网,就等二人往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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