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大官的孙女被人杀后,不同的地方都开始死人,而凶手皆是阮芷茉和杜岁寒。‘

有是凶杀案是有人亲眼所见,有的则是从尸体上的剑法辨认出是杜岁寒的剑法。

灵鹤宗以清理门户为由,满江湖的找杜岁寒,加上那些找时笙和风痕剑,江湖鸡飞狗跳得厉害。

时隔三个月,江湖正义一派突然说抓到了阮芷茉和杜岁寒,要进行武林裁决大会,为了不伤及无辜,就在离抓住他们最近的风雷堂举行。

各门各派派人前往,阮芷茉和杜岁寒如今可是武林正道的心头大患。

风雷堂的人将地点设在他们平时的练武场。

“这次可算是把这两个祸害给抓住了,还是灵鹤宗厉害,咱们连他们的踪迹都找不到。”某门派的掌门感叹。

地点虽然是在风雷堂,但人却是灵鹤宗抓住的。

旁边的一个门主冷哼,“杜岁寒就是他们灵鹤宗的人,残杀我们那么多人,灵鹤宗就该负责,这件事没完。”

“这也不能全怪灵鹤宗,杜岁寒现在这样,也不是灵鹤宗教出来的。”

“你是灵鹤宗的走狗吗?那么为他们说话?”那个门主连带那个人一起怼。

旁边的人赶紧拽他,小声道:“他的师弟被杜岁寒杀了,正怨恨杜岁寒,你少说两句。”

前面讨论得厉害,后面灵鹤宗的人正压着杜岁寒和阮芷茉往广场上去,身后跟着风雷堂的人。

“杜岁寒,这次你跑不掉了吧?”走在杜岁寒身边的一个男子阴笑着道。

“卑鄙!”

杜岁寒没说话,反倒是阮芷茉骂了一声。

“骂吧,反正你们很就要死了。”男子满眼的得意,“你这个小美人倒是可惜了,如果你现在改变主意跟了我,说不定我还能留你一命。”

“呸。”阮芷茉厌恶的呸一声。

男子被唾沫星子溅到,他抹一把脸,恶狠狠的道:“小贱人等会儿有你哭的。”

杜岁寒突然出声,“我没想到会是你。”

男子冷哼一声,“当年你什么都压我一筹,后来你死了还是有人拿你和我比,那都不算什么,可你为什么还要活过来?你怎么就不那么死了呢??不过没关系,现在不还是我笑到最后,杜岁寒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杜岁寒看阮芷茉一眼,“抱歉,连累你了。”

阮芷茉摇头。

她深呼吸一口气,这次被抓住完全是意外,因为杜岁寒信了不该信的人,不过她也而不怨他。

师父一定会来救他们的。

两人很快就被当着无数人的面,绑到练武场中间的柱子上,下方堆着柴火,估计是想活活的烧死他们。

男子走上高台,振臂一挥,地下的人纷纷停止交谈。

“今天请各位前辈们前来,就是为了一同处置这两个为祸武林的祸害,杜岁寒是我灵鹤宗的弟子,没想到他会干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我们为此深感抱歉,我代表灵鹤宗为武林中的各位前辈道歉。”

男子在上面慷慨陈词,下方已经有人不耐烦了。

“杀了他们,为我师兄报仇。”

“杀了他们。”

“对,杀了他们,别废话了,快杀了他们。”

男子对于下面这些人的反应很满意,嘴角都忍不住上翘,但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拼命的抑制住上翘的嘴角。

见局面有些不受空中,男子赶紧出声,“大家冷静一点,今天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制裁这两个武林败类……”

“武林败类?还不知道谁是武林败类!!”这一声大喝声很不协调的响起,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声源处。

华阳神医和几个人从入口处进来。

其中一个中年人也随之呵斥一声,“昭汜,还不滚下来!”

“师父?”昭汜不解的看着中年人,“我们今天不是制裁杜岁寒吗?这不是您授意……”

华阳神医猛地看向中年人,中年人脸色一沉,打断男子,“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授意了,给我下来!”

“师父?”昭汜对上的中年人的视线,后面的话就跟被人堵住了似的。

华阳神医后面跟着的都是灵鹤宗的人,连宗主都在,昭汜有点不好的预感,但现在人多,又不敢和那个中年人讲话,只能从上面退下来。

华阳神医有那么高的名声在,在场的大多数掌门门主,都得叫他一声前辈,所以他一出现,大家都沉默下来。

华阳神医走上去,锐利的视线扫过下方的人,气沉丹田,暗自运气,让声音传遍整个练武场,“今天我华阳在这里担保,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徒儿和杜少侠做的,各位要是还认我这个面子,就给我们十天时间,必定会水落石出。”

下方诡异的沉默一阵。

有人忍不住站出来,“华阳神医,我们相信您,但可不相信他们。我们的人亲眼所见,就是杜岁寒杀的人,难道说,亲眼所见都不是真的?”

有一个人质疑,自然就有第二个。

“华阳神医,您是前辈,我们尊重您。但死者身上的伤口和杜岁寒的苍雪剑完全吻合,这一点毋庸置疑吧?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两把苍雪剑?”

这些人也不说不给华阳神医面子,反而捧得高高的,不得罪他,但就是不松口让他们调查的事。

“不好了,死灵城的城主和无影公子来了。”一个弟子急匆匆的跑进来,打断了练武场的诡异气氛。

“清鸢?”

“他们来干什么?”

“那把剑……”

在场的人神情不一,有疑惑,有厌恶,也有期待,贪婪……当然也有人想到时笙那可怕的战斗力,忐忑不已。

时笙和望舒进入练武场,那阵仗就跟走红地毯似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落在他们身上。

“别紧张,我不干什么。”时笙眉眼弯弯,语调更是轻快。

众人:“……”你不干什么那你来干什么?看戏吗?

时笙穿过人群,走到稍微宽敞的地方。

“清鸢你想干什么!”灵鹤宗的宗主率先出声。

“都说了我不干什么,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们。”时笙坐到那边的台阶上,摆出看戏的姿态。

众人:“……”还真是来看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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