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医粗鲁的用袖子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从药箱里拿出一副金针,快速的封住太子的穴道。

又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写出一个药方.

很快周太医接过药方去抓药。

这里情况紧急,李德全早就给太医开通了权限.

一位御林军骑着马,将太医提到马上.

"驾……"

"老夫还没做好,你慢点……粗俗……"

"卑职奉劝周太医还是老实一点,若是摔下马去,保管被马蹄踏破头颅……一命呜呼,死相凄惨……"

"你,老夫堂堂太医,你们怎么敢如此折辱"?

"事急从权,太子病重,争分夺秒,若是因为你我坏了事儿,害了太子殿下的性命,你猜,皇上会不会灭了你我的九族"?

太医有些后悔刚刚接过胡院正给的药方,若不是见猎欣喜,如何会被这个莽夫抓住,还威胁自己?

"哼……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

一个时辰后,胡太医将太子身上的银针拔起.

熬煮好的中药,被一点儿一点儿的灌进太子的口中.

太子浑身高热昏迷,自然是无法将药喝下去,这还是苏酒想出办法。

捏住太子殿下的两腮,苦苦的药汁灌进太子的口中,抬起下颚,汤药顺着喉咙进入胃里。

*

苏酒见死不救,还是对这么一个孩子,多少有一点儿愧疚。

趁着太子喝了药,这才将手扶在人的额头上,用木系异能清理太子身上大部分的毒药.

这些毒药霸道,长时间潜伏在身体里,会渗透五脏六腑,影响寿命.

苏酒只是想让太子让位,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直守到半夜,苏酒迷迷糊糊的在床边睡着了.

皇上同样守在屋中,看着苏酒温柔体贴的模样,内心泛起一丝涟漪。

"朕果真没有看错人……"

"若是先皇后在,刚生产三天不知能不能做到这样彻夜守在太子身边"?

*

到了下半夜,太子身上的高热终于下去.

苏酒最先感觉到太子的变化喊道:"皇上,太子的高热退了"。

"太医,还不滚进来给太子好好看"。

胡太医才刚眯了一会,就被李德全叫醒.

"李总管……"

"快起来,太子退热,你们快去把脉"。

众人精神一震,死亡的威胁终于去掉。

众人争先恐后的进了内殿.

苏酒已经退到一边.

"劳烦太医在给太子殿下看看,可是有好转了"?

胡太医揉了揉眼睛,坐在床头的凳子上,半晌:"回皇上,皇贵妃娘娘,太子殿下身上的毒素已经清理,身体已有好转,再喝几副药排毒,休息一个月,便能恢复"。

"至于……密药的后遗症,臣一定会找到办法,请皇上给臣一点儿时间"。

*

启明星高挂,云雾翻白,眼看着就要到上朝的时间。

李德全敬业的提醒道:"皇上,马上就要到早朝时间"。

"朕姑且信你们一回,若是找不到解药再杀不迟"。

皇上揉了一把疲惫的脸:"李德全,更衣"。

"嗻"。

皇上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内殿的太子。

苏酒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皇上放心,臣妾在这儿看着,太子殿下一醒,臣妾就派人去送信"。

皇上捏了一把苏酒的手:"爱妃辛苦了,这满后宫,朕只相信爱妃"。

*

皇上忍了一肚子的怒火,上了早朝。

偏偏遏必隆,佟国维还在为自家女儿打抱不平.

"启奏皇上,贵妃娘娘何错之有,皇上无缘无故就降他们的位份,如何让人心口口服"?

在皇上的心里,后宫众位嫔妃都是嫌疑人,更何况这两位,在这里上蹿下跳,生出来的女儿又是什么好东西?

太子中毒,不知有没有遏必隆的手趣÷阁?

"此来的家事,众位臣工僭越了"。

二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皇上伊重二人,从来没有在草堂上不给脸面,今日是头一遭。

尤其是佟国维,最接受不了,皇上平日里最敬重自己这位舅舅,这样不留情面的反驳,让佟国伟有些下不了台,内心更是暗暗恼怒。

"好个皇帝小儿,才坐稳皇位几天,便要把自己这个舅舅一脚踢了,是不是早就忘了当年扳倒鳌拜,自己尽心尽力的辅佐皇上的功劳"?

佟国维硬邦邦得回道:"臣有罪……"

遏必隆更是气愤的很,女儿进宫还未受宠,先剥夺了宫权,如今还隆了份位,皇上这是不给老陈的脸呐!

倒是一旁的索额图满脸的幸灾乐祸。

"遏首辅,佟国公,皇上早就不是当初的皇上,尔等还想拿捏皇上,我看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佟国维恼羞成恕,"你……不就是仗着太子的势,有什么了不起"?

"我怎么了,皇上宠爱太子,我是太子的亲叔公,皇上爱屋及乌,你们自然比不了,有本事,也让你们家中闺女生个孩子"。

佟国维的血压直升,险些要气晕倒。

索额图见势不对,拔腿就走。

转角便去了毓庆宫求见。

却见毓庆宫重兵把手,任何人不得见太子。

索额图这才觉察出事情不对,他塞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守门的侍卫:"出了什么事"?

"索中堂,不是卑职不说,实在是事关重大,卑职也不敢提,您还是快离开吧,可别惹祸上身"。

*

苏酒虽然在毓庆宫守着太子,暗地里却是传消息到李德海手中。

经李德海的布置,皇上的暗卫不仅查出太子的荷包是谁送的?

盆栽里的毒药是谁的主意?

更是查出孝康皇后的死因.

*

乾清宫御书房

皇上的面色越来越沉.

"把他们都给朕抓起来,严刑拷打,生死勿论,正要所有的结果,证据。"

李德全儿已经不敢随意说话.

当天晚上,小赫舍里氏被抓进了慎刑司.

李德全阴沉着一张脸:"奴才给娘娘请安,得罪了"。

小赫舍李氏虚张声势的吼道:"狗奴才,本宫也是你们能碰的?拿开你们的脏手,放开本宫"。

李德全冷笑一声:"娘娘你只是庶妃,没有资格称本宫"。

随着冰凉的铁链套在手上,小赫舍里氏惊慌失措:"放肆,死太监,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太子的亲姨母,你们怎敢如此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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