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云丽做出呕吐状,“呕,别提了,寒暑假特意去买了碟片来看;先说《观音传奇》剧情是不错的,可惜主角用了郑莲莲,看了就倒胃口。”

“观音菩萨以慈悲临世,郑莲莲愣是演出了矫揉造作之感;慈悲成了苦瓜脸,面对世间疾苦,观音菩萨情不自禁流泪,郑莲莲是挤眉弄眼弄了点眼泪出来。不知道导演怎么想的,整部剧被回的面目全非,浪费我买碟片的钱。”

身为一个还在啃老的人来说,乱花钱是一种罪过,看过碟片后心疼的她直抽抽。

“再说《豪客传奇》演了个女四号,其他演员演的还行,到郑莲莲是拉扯的整部剧多拉跨了;你是没看到她的演技,说是咱们电影学院的学生,老师们怕是都不敢认。”

吐槽一番,心情爽了,于云丽又吃了一碗饭。

陈涛嘴角抽了抽,她没看过,家庭条件让她家没有电视;想看也看不了,而且,这么烂的片子是不可能被电视台录用的;蹭别人的电视看,肯定也看不到这样的演技。

明婳摇头失笑,“有那么差吗?”

“有!”于云丽毅然点头,生怕她不信,“我家还有那两张片子,等回家了送你看看。”

“别了,我家没电视,也没有刻录机。”虽不知于云丽这么嫌弃,是因为郑莲莲这个人,还是演技真那么差,她都不想观看了。

“可以去我家看。”

明婳赶忙拒绝,“可拉倒吧,一来一回要一天时间;这个暑假回去,我要帮爸妈秋收的,才没时间看电视呢。”

避之不及的态度,惹的于云丽乐不可支。

“瞧你怕的,郑莲莲的演技确实有点可怕,人际演戏是要钱,她演戏是要命。”

陈涛默默吃饭,没看过郑莲莲的演技,不予评价;同在一个宿舍,明婳身上的某些优点也影响着于云丽和陈涛。

吃过晚饭,三人一同回宿舍;久别再相处,明婳觉得陈涛这个人的心性变了很多,没以前那么偏激尖锐,明哲保身,随波逐流的性子被磨练的圆融了些。

接下来的日子,明婳没有独处的机会,没法看系统信仰值回馈;她已经一年多没看系统了,不知道攒了多少信仰值。

每天跟着师傅教学,会帮着带带大一大二的学弟学妹们;时不时去混一节培训课,期末考试后如期拿下第一,把在校的大四同学们打击的够呛。

期末考之后,田韶本想留她在学院帮忙资源引流的事儿;明婳拒绝了,她想回去看看爹妈,把买的东西送给他们。

和于云丽买了一天回C省,在C省火车站分开之后,徐明战才来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上的行李,一道赶车回县城,在车上,明婳不解的问道。

“徐明战,怎么是你来了,晨姐呢?”徐明战穿着便衣,不好将他的身份叫破;只能直接叫名字了。

徐明战低声道:“被调走了。”

明婳诧异看了他一眼,脑中千回百转,突然明悟,“是因为那些人?”

在港岛有人蓄意报复的事儿吧,萧晨受了牵连。

“嗯。”

“可她不是表现的很好吗?”

“表现的好,不代表合适。”

两人低声交谈,仅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量;前后座的人都听不见,只知道他们在交头接耳。

明婳总算知道了萧晨为什么被调走,因她莽撞行事,打了人;惹了人家时隔一年都要报复,可见是恨毒了。萧晨虽然将人制服送去了警署,仍然免不了她的过失,记了大过。

“记大过要怎么消除?不能一辈子跟着晨姐吧。”打那胖子的时候,明婳是实打实的觉得爽;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动手。

“多出几次任务,立功可抹去。”

明婳这才放心了,“那就行,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晨姐,谢谢她的维护,我等她回来。”

“可以,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她。”徐明战低头瞧着近在眼前的容颜,他很多时候看不透她,却知道她重情义,“你没想过,若是因她之过,我们没有保护好你,你会面对什么吗?”

“没想过,有你们在。”短短一句话,对徐明战的触动很大。

明婳莞尔一笑,“何况,他们不一定能伤得了我,你忘了我身上存在的东西;大不了兑换一个杀伤力武器。”

亲眼见证徐明战从动容到惊愕的表情转换,明婳开怀低笑。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别人听了去对你不利,我们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她有机会兑换伤害性武器。

明婳但笑不语,客车到达县城汽车站,徐明战提上行李护着她下车;又被她带到了去往喻家生产大队那条路边乘坐牛车回生产队。

牛车上只有三个人,其中包括明婳和徐明战。

明婳笑问,“七叔,今天没人来赶集吗?”

“有,之前送了一批回去了,这是最后一趟人自然少。”肖七叔扭头看了她一眼,眼角瞟着在旁护着明婳,防止她靠近牛车边缘的徐明战,“他是你对象?”

对象?!!

一个男同志,不是对象跟着女同志回家做什么?

明婳想到这个问题,是她疏忽了;那,徐明战也疏忽了吗?

别有深意横他一眼,迎来徐明战浅笑的脸,明婳如鲠在喉,他是故意的,心机狗。

“不是!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哥哥,他最近不忙,想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散散心;这不,我朋友找到我这里来了,我又正好放暑假,带他过来玩两个月。”

“是吗?”不信,“这位同志长得好,俊俏的很;带回去你爹妈肯定高兴,你常年在外,你爹妈也愁你对象的问题。”

明婳摇头,别,不用,不需要。

“七叔,您就别瞎说了,瞧人家男同志都不好意思了;本来也没特别的,被您一说人家可不好意思在咱们生产队玩了。”

“行行行,叔不说了行不,瞧把你急的。”肖七叔轻笑,那笑声意味不明。

牛车上另一个大娘打量他们好一会儿了,男同志一直左右护着肖明婳,这可不像是不熟悉的样子。

“明婳啊!有对象是好事,可不兴藏着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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