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黎:怕归怕,但这充满醋味的修罗场还是很刺激的!而且陆星忱已经答应过我不会乱来了,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呵。”陆星忱冷笑一声,显然是并没有将陆星煜的威胁放在心上。

“你从以前便是这副窝囊模样,打不过就只会威胁告状。我原以为你如今已然改了,却没成想还是不改初心……”

在未婚妻面前被提及以前不光彩的事,陆星煜再也不能维持冷静,一张脸色彩缤纷有趣的很。

他涨红了一张脸,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只会用武力解决事情,也不知二哥未来的正妃能不能受得住!便是命硬能受得住磋磨,也不知最后能撑几年?”

“不劳三弟费心!我一般不打女人,只打废物。”

言下之意:我打的就是你这个废物!

陆星煜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这才没有拍案而起与他争个高低。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陆星忱,以前打不过,现在更打不过!

他假意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似是恍然想起道:“瞧我,二哥还没有婚配呢!便是真想打,只怕暂时也没这个机会啊!”

紧接着,他便开始炫耀起自己即将与苏棠黎大婚的事。

“本宫与昭宁郡主下月初八便会完婚,此番听说二哥前往南海寺待了数月,便请二哥抄写九十九遍经文,祝我与太子妃早生贵子永结同心吧!”

“二哥可切莫推辞啊,本宫旁的贺礼不要,只要二哥手抄的这九十九份经文!二哥不会不给我这个太子面子吧?”

这便是要用太子的身份压人了。

陆星忱笑意连连,“成啊,那我便抄点拿手的地藏经,为三弟你好好的祈福。”

苏棠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她小力地捶着一旁的案几笑了好久,上气不接下气的。

陆星忱见她笑的花枝乱颤,手指摩挲了会儿,温文尔雅敛目微笑,端的一派皇室自持的好礼数。

而陆星煜的面色则越发难堪。

他想去父皇那参上一本,可又怕在苏棠黎面前坐实了自己爱告状的事。

一时之间,他还真是奈何不了他这个二哥!

他这个好二哥,当真是他命中的克星!

苏棠黎好不容易止了笑,当下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实在是不给太子面子。

她特意递了台阶道:“太子殿下定是在说玩笑话,二皇子切莫当真!此番二皇子刚回来复命,舟车劳顿正需休息。太子又怎会在此时与皇兄讨要礼物呢?这不过是兄弟间的玩笑话罢了!”

蠢太子,不要再试图激怒陆星忱了!她这郡主府上,可没人能挡得住陆星忱的一招半式!

陆星煜也不想将事情闹僵。

若是他这二皇兄真的手抄地藏经当做贺礼,那他真是要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了!

想到此处,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苏棠黎。此刻他只觉得她貌美又心善,还能及时分清形势,将来必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这二皇兄再优秀又如何?地位、女人现在均是比不过他!

他顺着苏棠黎递的话说道:“昭宁所言甚是,本宫方才说的不过是玩笑话罢了。二皇兄莫要当真啊!”

陆星忱颔首,“放心,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你的话当不得真。”

陆星煜:“……”

陆星煜被气的青筋直跳,猛喝了几口茶这才将火气堪堪压住!

他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不知二皇兄来昭宁府上是有何事?”

陆星忱理了理衣袖,正襟危坐严肃道:“父皇说你跑昭宁郡主府跑的太勤,行为举止甚是放荡失仪,有失皇家脸面!特让我来警醒你几句,莫要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陆星煜张嘴结舌,无辜地看了一眼昭宁,又怀疑地看向陆星忱。“二哥,父皇当真是这么说的?!”

“父皇现下正在我母后宫中,你可去问问。”

见陆星忱言之凿凿,陆星煜已然是信了九分。

他这二皇兄向来说一不二,况且方才这话已经透露了许多。

二皇兄应该是刚从宫中出来,早已拜见过父皇复过命了。可笑他身为局内人,真以为这二皇兄未见过父皇便巴巴地来找昭宁……

他错误地受到谣言影响,以为二人定是有些什么,故而一叶障目。

陆星煜试图为自己挽回些颜面,“我竟不知二皇兄早已与父皇复命过了。昭宁是我未来的太子妃,纵使跑的勤了些也是人之常情。”

随即又深情款款地与苏棠黎对视,仿佛情圣附体般又说道:“况且,我与昭宁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交往举止并无不妥。我会将此事禀明父皇,望他怜我一片深情!”

苏棠黎闻言立刻错开目光,假装自己在专心喝茶!

她此刻真想找个胶布给太子这个找死的大嘴巴封上!他怎么能每一句话都精准地踩到陆星忱的雷区?!

雷区蹦迪,非他莫属!

什么叫“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说的这么暧昧,陆星忱当真了怎么办?!

还有,“怜他一片深情”又是什么意思?!

每次来郡主府打扰她时都是假意闲扯一通,实则是盯着她的脸看个不停!这哪里是深情?这分明是满意自己的战利品,时不时来检阅呢!

这廉价的深情还不如陆星忱送的手抄佛经!

她再也不打圆场了,只要这陆星煜还有一口气能撑到拜堂就行!

果然,陆星忱周身气势陡然变冷。

“哦?”他死死地盯着陆星煜,笑着问道:“我倒是不知,三皇弟对昭宁郡主如此情根深种。就是不知,三皇弟这番深情是不是单相思呢?”

这句话似乎是戳到了陆星煜的痛处,他几乎是话音刚落便立刻答道:“怎会是单相思呢?!自然是两情相悦!昭宁虽然性子含蓄,可我心中却是知道的,她对我亦是一样的感情!”

苏棠黎端着茶杯的手不住轻颤,她真是要崩溃了!

这蠢太子!要死自己去死!怎的非要拉她做垫背?!

陆星忱怒火中烧,只觉得陆星煜说的话十分刺耳!

他大力地拍了一下案几,“咣——”

案几碎成了一堆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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