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默默翻了他一个白眼。

“你那么想被撩,可以出来呀,这里可是女尊界,你这身段,你这长相绝对吃香。”

裴陌也翻了个白眼儿,直摇手指头道:“No.No.No,本人不喜与他人共侍一妻,你这是想害我贞洁不保。”

“你还有贞洁?”白芸汐嘴角翘起一抹弧度,“某天夜里在某个酒店的某个床上,差点儿发生了一件……”

咳咳~

裴陌不等她说完便用咳嗽的声音打断。

“你怕是得了妄想症,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丢脸得要死,根本不想提起这件事情。

“懒得跟你瞎掰,我还是找小坏叙叙旧吧。”白芸汐神魂进入了空间里。

只是并没有看见小坏的身影。

“小坏?不会又是去修炼了吧?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茂密的树丛里,小坏将脑袋钻了出来。

随后悄咪咪的飘到了她的身后,想躲猫猫一样。

它幽幽的喊了一声【主人……】

白芸汐听见了声音,立马回头看去。

小坏突然身形一变,“嘭”的一下变出了一双没有肉的手臂和上半身。

行走的骨架子……

啊--

白芸汐被猝不及防的这一下吓得尖叫出声。

就连毫无准备的裴陌都吓得一个激灵。

小坏见主人的反应像是害怕,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去。

【主人,我这样不好看吗?我再修炼一段时间就可以长出下半身了。】

白芸汐,裴陌:“……”

原来它这是修炼出来的。

还以为是下人的恶作剧。

白芸汐立马安慰道:“小坏,你太厉害了,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你要不了多久就能修炼出血肉之躯了。”

裴陌也凑了上来,“加油,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和我们一样了,到时候我带你出去玩儿。”

他说着就挥动手臂,一具尸骨的幻影就出现在小坏的眼前。

“小坏,你就照着这具尸骨的模样修炼,这个是我脑子里最完美的骨架子,要是有了血肉绝对是大美男一个。”

小坏满脸不屑。

傲娇的别开脸道【你没看见我已经修炼出一半了吗?你是不是想让我打倒重来呀?】

【我这骨架子,是树灵爷爷提供的,他说了,这骨架子是他觉得最完美的。】

说这话的时候,仿佛眼睛都在冒星星。

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出自己最俊俏的样子,男人女人看见它都会流口水。

呵呵……

想着想着就傻笑出声。

不等白芸汐开口,它就继续道【我这次出来就是想让主人看看我的变化,我继续进去修炼了,等去下个位面的时候记得叫我。】

它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晃幽幽的飘到裴陌言眼前,【喂,快送我进你的灵树秘境,说错的,应该是主人的灵树秘境。】

裴陌:“……”嘴角抽了抽。

还真理直气壮,但这话又无可反驳。

“你信不信我又送你上天啊?”

小坏一听,立马后退了两步,浑身黒气沸腾的吼道【你这个大坏蛋,你是想把我好不容易修炼出的手臂给摔断吗?等我成了人,要你好看!】

白芸汐见有硝烟的味道升起,立马打圆场。

“我送你进去,别气别气,一会儿我替你揍他上天。”

心念一动,小坏就消失在了眼前。

随后斜了一眼裴陌,“小坏肯定是被你欺负得太惨了,不然怎么对你如此有敌意?”

裴陌:“……”有些无语。

明明就是陪它玩儿,哪有欺负它。

白芸汐已经离开了空间里,睁开眼后就跃下房顶回了屋子。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

冷轩院。

洛衍没有修炼,而是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一缕红光飘进了屋内,没入了他的眉心里。

很快就睡着了,做了一个让他面红耳赤的梦。

梦里,白芸汐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沐浴,花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

“洛衍,你过来……”

她嘴角噙笑,伸出白皙的手臂,朝着洛衍勾了勾手指头。

本就生得美艳,现在勾唇一笑,十分魅惑诱人。

洛衍脸色绯红,缓缓走了过去。

到了浴桶前,声音沙哑道:“妻主有何吩咐。”

他垂着头,不敢往白芸汐白芸汐身上看。

突然一只纤细的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腕,往浴桶里面带

扑通……

浴桶内被溅起高高的水花。

洛衍整个人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心跳声。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艳脸庞,洛衍咽了咽口水。

脑子里又想到了与她床榻缠绵的画面。

“你想我吗?”白芸汐捧住他的脸颊,诱人的朱唇吻住了他的唇瓣。

芬香的气息环绕在鼻尖,粉舌越吻越深……

洛衍气息渐渐粗重,两人拥吻在一起。

当呼吸困难时,洛衍从梦中清醒。

“不能!”

“不能……会害了她的……”

他心里清楚,真要这样做的话,会不受控制的将妻主的修为给吸收掉。

“只是看了一点,为什么会挥之不去?”

他翻身下床,将那本书给拿了出来。

随后气愤的将其撕得粉碎,扔在了火盆里面烧掉了。

这一夜,他没有再合过眼,只要闭上研究生那些画面。

翌日。

余芝兰一早来到了他院子里面。

当看见他时,发现他黑眼圈有点重,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显得十分疲惫。

“表弟,你这个样子我看着真是心疼。”

洛衍正在看书,看一本经书,他想通过这个方法让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消失。

听见余芝兰的声音时,根本不理会。

连头也不回。

余芝兰来到了他的身后,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经书。

“呵呵……表弟这是想吃斋念佛吗?你要顺心而为才对,何必反抗内心的真实想法?”

洛衍不悦的放下书,冷声道:“你该离开白府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说完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回头看向余芝兰,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心里想到是什么吗?”

关于余芝兰给他书的事情已经忘记,因此才会有这样的疑惑。

在他记忆里,那书就好像是无意间在什么地方得到的,但具体是怎么得到的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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