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中在家多日不见出门的祁王终于出了王府,上了朝。

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随性模样,站在满朝脸色肃穆的文武大臣中,很是显眼。

晋王党被保皇党以及祁王党逼的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多言。祁王党不用说,自然是站在祁王这边,而保皇党却是有人对祁王表示不满,对期望态度甚是冷淡。

祁王也没有去跟他们解释,改变自己在他们眼中形象的意思,而是径直在朝堂上拿着皇上下的诏书宣布了自己将带兵出征,抵抗阳越国的入侵。

风周以武立国,没有什么能比战功更容易让风周的国民以及大臣们信服了。

朝中有祁王的母族元家以及李沅的锦衣卫帮忙看着,目前几方势力还算均衡,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况且还有秦桢的花朝楼暗中盯着呢。

出征前夜,宗修然与秦桢在祁王府后花园中喝酒,身后还跟着寸步不离的白芍。

宗修然顶着白芍的锋锐的目光,问秦桢:“此去战场,还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玥儿,你再回答我一次,若我回来,你可愿与我共赏这万里山河。”

白芍看着宗修然的目光愈发不善。

秦桢刚要开口,却又被宗修然打断。

“还是等我回来再回答我吧,让我有个念想。”说着,宗修然又喝了一大口酒。

秦桢淡淡的笑着,也小饮了一口,道:“相信我,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看着你坐上那个位置。”

依旧是拒绝。

白芍在秦桢身后似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第二日,祁王披甲出征,他回头往城门望去,却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有些失落。

但在祁王离开后好一段时间,京城才有人发现,花朝楼的芸娘消失了。

而在芸娘应许的重现《破阵》一舞之日,不少人感叹着,此舞怕是要绝迹了,那日的李沅看着当初秦桢送的那幅画,不由得佩服这女子,竟悄悄跟随祁王去了战场,只是…战场凶险,不知还能否再见。

京城也有舞娘效仿芸娘跳此舞,却终只得其形,难得其神,反而惹得众人奚落,便也都歇了心思。

半年很快便过去,而风周与阳越的战争也终究以风周的胜利结束。

这半年,祁王在边境常有捷报传来,不管是风周国民还是臣子,对祁王的印象皆是大有改观,对于他的回归,也是颇为期待。而皇帝的身体虽一直不见好,每次看似就要活不下去了,最后却又救了回来,当然,背后少不得有祁王的人的操纵。

半年中,宗修然知道秦桢跟着他来了边境,却从没有见到过她,只是有好几次他差点陷入险境,最后却又莫名的化险为夷之时,他知道,定是她在背后帮忙。

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但一想到她在身后默默帮着他,只得愈发尽全力的打赢每一场战争。

在阳越投降的那一刻,宗修然虽表情镇定但内心却无比激动,他四处望了望,想要看到秦桢的身影,却依旧只是一场空。

秦桢在暗处默默关注这一切,为了确保任务的成功,她自然是不能让宗修然出事。

在当初阳越国进攻的消息传来之时,她便知这是纪云舒搞的鬼,只是纪云舒已离开这个世界,她也没法儿去找她算账,只得暗中跟随保护,幸好,战争胜利了,而祁王也因此迅速获得了大量的声望。

大概纪云舒也没想到,自己弄出的乱子,最后反而帮了秦桢一把吧。她要是知道,定要再大怒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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