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

艹!

他们可什么都没干!

这小祖宗,变脸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儿?

隐瞧着南镇的脸色,就知道是季司深在演戏。

叶深。

即便是戴着面具,都能感受到隐的面色有多认真的凝重。

季司深撇了撇嘴,眼里都是委屈。

眼泪珠子,跟珍珠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你凶我!

隐:

头疼。

不准哭。

季司深坐在床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本来还不哭的,一听隐凶他,季司深反而哭的更凶了。

呜呜你凶我!

你不要我了!

先生太坏了

一抽一抽的,这么大个人了,竟还打起了哭嗝。

南镇:B

艹!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变脸的男人。

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说哭就哭的男人。

跟个女人似的,娇滴滴的。

虽然哭,但好像并不觉得讨厌。

隐皱了皱眉。

聒噪。

再哭,我就让人将你送下山。

隐的眼眸带着不可置疑。

季司深立马止住了哭声,但眼泪依旧一颗一颗的往下掉,跟断线的珍珠似的,让人心疼。

瞧着隐的眼里都是委屈的控诉。

隐:

好像不是他将他惹哭的。

再掉一滴眼泪,我就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眼泪倒是憋着不掉了,可是身子一抽一抽的,整个眼泪要眼眶打转,就像是被人控制气的,愣是一颗都没有掉下来。

隐,身感头疼的,让南镇他们下去。

南镇嘴角抽了抽,一双眼眸愣是生怕季司深跟隐拜把子似的,偷听墙角。

隐走到了季司深面前,轻捏着季司深的下颚。

不准哭。

季司深委委屈屈的开口,我我没哭。

抬手,指腹轻拭过季司深的眼角,那这是什么?

眼泪!

说的倒是理直气壮。

但眼里的委屈一点儿没少。

明明是他们欺负我,不肯把先生给我。

隐好笑般的出声,你想要我?

季司深认认真真的点头,想!

我要以身相许!

特别的义愤填膺。

好似不让他以身相许,他能把天给你捅个窟窿。

隐被季司深的样子的勾起了兴趣。

这个小药罐儿,心思还不小。

是不是,让你以身相许了,你就不哭了?

季司深抿着唇,点了点头。

是!

隐便直接躺在季司深的床上,如你所愿。

季司深反而愣了一下,有一些呆呆傻傻的,极为可爱。

以身相许,是要一起睡觉么?

季司深都不等隐回答,立马躺了下来,那我们一起睡觉!

隐:

当真是傻得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

现在不哭了?

季司深翻过身,趴在隐的身上。

眼眸深处都似天边放着光芒的星宿,不止一颗。

而是眼底装了一整片的星河,闪烁的极为耀眼。

让人完全移不开目光。

让隐的心头拨动。

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隐的眼底,此刻都只有季司深。

不是说了么,夜叉。

季司深撇了撇嘴,哼,你在骗我!

先生才不叫夜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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