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博言忽然很认真的盯着江媛媛,那镜片之后的眼神深邃而认真,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像是……生气?
“听话。”
“骨折可大可小,好好养着,我会每天过来看看的,而且阿姨知道你在医院,很担心。”
“让我好好照顾你。”
后面的话,牧博言就显得温润了许多,又瞧不出生气的意味儿。
是她想的太多了?
江媛媛觉得也是,她和这个男人就见了一次,为什么她骨折了,他要生气?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嫂子那样矜贵的小公主,一碰就碎。”
牧博言看了一眼江媛媛开口,“现在你的骨头,一碰就碎。”
江媛媛:“……”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牧博言又恢复了温润的笑意,“好了,我先回科室了,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临走前,牧博言顺手揉了揉江媛媛的头发,气的江媛媛瞪着他,要把他给一口咬了似的。
牧博言出了病房,掀开自己的袖子,右手手臂上,有个很显眼的牙印痕迹。
牧博言指腹轻抚过那牙印,嘴角是浅淡的笑意。
姐姐,你竟然都忘了,这么久也没想起来,好难过呢。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牧博言放下袖子,将一切都遮盖,面色温润如初,又是那个温良恭俭的谦谦君子牧博言。
——
因为江妈妈突然见了自己的儿媳妇,害得江离然连求婚戒指都没有准备。
说好补一个的,今天一早,江离然就请了假,打算带季司深去选戒指。
“深深,小懒猫,起床了,嗯?”
季司深困得不行,抱着被子不肯松开,还蒙着头往里面缩。
“不……不要……”
江离然好笑,直接将人从被子里面捞了出来,托在自己的身上,“很困?”
季司深趴在江离然的肩上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蹭了蹭,“困~”
江离然被蹭的没办法,“乖,不是要去选戒指?”
季司深抱着人撒娇,委屈的看着他,“晚……晚点……”
江离然被人磨得没办法,“好,晚点儿。”
江离然叹气一声,捏了捏季司深的鼻尖,“深深,这么看着我,我可招架不住。”
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季司深吓得一下跳到了床上,扯着被子盖住自己。
江离然好笑,在季司深的身边躺下,从背后抱着他,“我猜,深深现在应该睡不着了,不如我们……唔……”
江离然还没说完呢,季司深就转过身堵上了他的嘴。
“流……流氓!”
有些羞恼的瞪着江离然,小脸透红的可爱。
江离然握着季司深的手,凑到他的耳边低语,“本来我想说不如我们起床吧,但既然深深已经想到了别处,那我是不是应该满足一下深深的幻想?嗯?”
季司深脸红的厉害,刚想跑,就被人拽了回来,禁锢在床上,被子一盖,倾身就吻了上去。
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中午了才总算起床了。
只要江离然在的时候,都不需要季司深动手做什么,都是他帮季司深换小裙子,做很好看的头发,化很精致的妆。
就跟季爸爸在的时候一样,都是把人宠成了掌心上的小公主。
“我的深深小公主,果然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