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是没别的事情,我便走了。”君桦重复刚才的话。

“怎么会没事,为师跟你说,夏侯欣这个丫头必定是你的福星,把人抓紧了,让别的人挖了去,到时候有你哭的。”谢渊道。

“我何曾哭过?”若是真有人敢拐她,一定会把那人大卸八块,五马分尸,怎会哭。

谢渊觉得无法跟自己的这个徒儿交流了,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肯定不会是你的。”

“不是我的我也会把她变成是我的。”君桦霸道的说完这话,转身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刚好夏侯欣逛回来,看到他出来了,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过来。

“回去。”君桦说了这两个字,便从她的身边走过。

夏侯欣转头便跟上去,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说不出来。

回去后,他便消失在宫殿中。

夏侯欣巴不得他别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个人也是无聊,就在他这宫殿到处走,看到有趣的东西,就会去捣弄一下。

一直到了夜晚,她肚子叫起来,他还未回来,皱起眉,捂着肚子蹲坐寝殿门槛上。

等了许久,君桦还是没有回来,夏侯欣感觉自己前胸贴后背了。

“怎么还没有回来,死哪里去了嘛!”

君桦刚回来就听到她这话,眉宇一皱,来到她的面前。

“拿去。”

听到声音的夏侯欣被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他,见他手中包着的东西,闻着空气中的香味,便知鸡肉,立即站起来,拿过来打开。

“好香。”

看着她这小馋猫的模样,唇角微微勾起,走进了寝殿。

她转身看着他,扯了一只鸡腿跟进去。

“这鸡哪里来的?”

“山下买的。”

一听这话,夏侯欣尖叫了一声:“什么?你下山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君桦回头看了她一眼,丢出两个字:“麻烦。”

夏侯欣愣住,他这是在说自己麻烦?

君桦见她发愣,没理会,直接去了汤池。

待他洗完澡回来,夏侯欣已经吃饱了,看着衣服敞开的他,那露出来的胸膛,忍不住吞口水,不过很快清醒过来,别开眼。

“还愣着做什么?吃完便去洗干净,我可不想你把我的床弄得脏兮兮的。”说完,便直接上了床,侧躺在上面。

本来想洗洗的夏侯欣,听了他这话,决定不洗了,直接两脚一蹬,上了床,睡到另一边。

床很大,她在这边,基本不会碰到他。

君桦见她就这样上来,眉梢一皱,冷道:“自己洗还是我替你洗?”

躺着的夏侯欣立即坐起来,瞪了他一眼,下了床,穿着鞋子就去往汤池。

让他洗,除非自己想死了。

汤池里,她脱得精光,看着水中的自己,身上的痕迹淡了很多,但是看到这些痕迹,还是会脸红。

以前,她好奇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感觉,可是如今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有痛也有愉悦,怪不得娘每天起得很晚。

也不知道爹娘知道没?很是担忧。

洗好后回来,看着已经睡着的人,她站在床边,看着他绝色的容颜。

君桦没有睡,见她盯着许久,睁开了眼睛,吓得夏侯欣连忙转过身。

“过来。”君桦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听着这声音,她转过头,看着他。

“过来。”君桦再次道。

夏侯欣本不想,可是看着他的样子,情不自禁的爬上床,来到他的身侧。

刚过去,君桦拉着她躺下,然后拥住她,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

听着他平静而有规律的心跳,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睡觉。”

君桦觉得她的身体很软,抱着很舒服。

他觉得舒服,可是有人觉得不舒服了。夏侯欣不敢动,生怕他化身禽兽吃了自己。

就这样熬着熬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君桦感觉到她身体不再僵硬,这才舒心的睡。

次日清晨。

她被尿意憋醒,不得不睁开双眼。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君桦,吓得连忙推开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抱着他,脸瞬间滚烫,手脚凌乱的下床,跑了。

君桦看着逃似的她,眉梢微皱,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想着就下床,走到镜子前,仔细的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

英俊绝色,看起来很不错,为何她看到自己会吓成那样?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转身出去。

夏侯欣刚好解决回来,看着门口的他,低着头,想从他的身边走过,进屋。

差一步就跨过门槛,谁知道后衣领被他抓住,提了起来。

“这是给你买的衣服,拿去换了。”

看着他凭空变出一身女装,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连忙询问:“你也有空间?”

“也有空间?”君桦皱起眉,疑惑起来。

其实他这是手中储物戒里拿出来的东西,这种储物首饰多的就是,可是她的模样告诉自己,她很少见。

难道这女人家里很穷?

要是夏侯欣知道他这样想,一定会骂他全家都穷。

见她还不接衣服,提着她就进了寝殿,门一关上,手便扯她的腰带,手法很快,夏侯欣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前一片清凉。

“死混蛋,你又轻薄我。”

谢渊带着君桦的父母过来,刚进大殿内就听到这愤怒咆哮的声音。

君贤,秦雪脸色红白交错,觉得这女子指的人应该不是自家的儿子,儿子从来不会碰女人的。

“给你换衣服,怎是轻薄,你莫冤枉我。”君桦的声音响起。

这下两人不得不承认确实自己的儿子。

“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帮我,你我又不是夫妻,你凭什么脱我衣服?”夏侯欣拉紧衣服,眼睛喷火似的瞪着他。

君桦无视她生气的模样,把她说的话回顾了一下,然后总结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要跟她成为夫妻。

“那我娶你,这样我就可以脱你衣服,对吧!”君桦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她。

夏侯欣觉得自己要疯了,直接拒绝了他:“鬼才要你娶,我嫁猪嫁狗也不要嫁给你。”

这话说完,她感觉温度极速的下降。

“再说一遍。”

看着他阴沉的脸,夏侯欣怂了,咽了口水,道:“你让我说我就说啊,我可没有那么听话。”

“确实很不听话,不过没关系,调教调教就听话了。”君桦说这话语气,很冷。

冷到夏侯欣觉得他现在就会动手打自己,便道:“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

“我自己知道自己是男人就行了。”君桦说完,便向她走过去。

接下来就是夏侯欣的鬼哭狼嚎声。

门外,君贤看着那禁闭的门,道:“夫人,这是咱俩的儿子吗?”

“老爷,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若不是声音是儿子的声音,她真的怀疑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儿子。

君桦知道外面有人,没有跟她废话,直接剥了个精光,替她穿上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帮人穿衣服。

穿好衣服的夏侯欣,已经没脾气了,因为不管她怎么生气,这个男人都无视,只怕自己气死了,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梳头会梳吧?”君桦给她系上腰带,抬起头看着她。

她摇头:“不会。”

本来是想说会的,只是话到了喉咙出,她改变主意了,就想看看这个男人会不会给自己梳头。

听她说不会,皱起眉,嫌弃道:“怎头也不会梳。”

“你管我,我就是不会梳头。”夏侯欣这个时候也不怕他了。

君桦未接话,牵着她走向梳妆台,按着坐下,拿起梳子就给她梳头。

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给自己梳头,她有些恍惚了。

想想,他除了嘴巴毒一些,喜欢占便宜,对自己似乎挺好的,长得也漂亮,要不勉强嫁给他算了?

想到这个,她立即清醒过来,这男人危险,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关系的好,眼前最重要的是去找哥哥姐姐他们。

君桦一直都在观察着她,见她一会儿痴迷的模样,接着又清明起来,很好奇她在想什么。

“好了。”

听到声音,看他放下梳子就打开门出去,回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髻还不错,想不到自己这样还挺美的。

门外,三人见他出来,立即上前,秦雪直奔屋。

然,还没有进去就被自家的儿子拦住了。

“爹娘来这里所为何事?”

“桦儿,你拦着为娘做什么?”

“她胆小。”君桦道。

屋里的夏侯欣听到这三个字,暗道:“你才胆小。”

起身便走出来,看着门口的美妇,还有一个跟君桦九分像的中年男子,便知这位是君桦的父亲,而盯着自己的妇人是君桦的娘。

看着她们二位,她扯动嘴角,笑了笑。

秦雪看着她,很是喜欢,这孩子不像刚才那个蓬蔓雨,蓬蔓雨见到她,故作贤惠的模样,让人看了别扭,不过眼前这个,让人看了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秦雪笑着询问。

夏侯欣斜眼看了一要君桦,然后回答她:“夏侯欣。”

“那我之后叫你欣儿,可好?”秦雪自来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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