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的长辈原本都不同意这桩婚事,燕四苦求长辈才让他们松了口,陆锦娘才如愿嫁进燕王府。

因为她嫁进燕王府的手段不太入流,她自己心里有些发虚,所以对于身份之事,才格外的在意。

陆锦娘嫁进燕王府后,府里的长辈们对她其实一直都很不错,但是她自己却各种比较,唯恐被区别对待。

她太过计较,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拿出来比较一番,以至于她一直觉得燕王府的长辈们不慈。

她问陆母:“娘,你说二公子认识我?我怎么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陆母点头:“是啊,国公府的管事是这么说的,想来是真的。”

“你没有印象可能是在人多的聚会上见过,他看见你,你却没有注意到他。”

她看看着陆锦娘道:“我家娘家如此貌美,会被人惦记再正常不过。”

陆锦娘虽然心里还有些不踏实,但是她觉得陆父陆母的话应该是对的。

她自小就生得貌美,喜欢她的男子很多,宁国公府的二公子喜欢她也是正常的。

她心里不自觉地就生出了几分得意,便道:“我听爹和娘的,回去就把这孩子打了。”

陆父和陆母当即把她夸上了天,觉得以后他们全家都会因为她而飞黄腾达。

师折月不知道陆府的盘算,她此时正跟着燕潇然去大理寺。

昨夜皇陵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件事情肯定需要处理。

燕潇然被侍卫送回来的时候,老太君就侍卫去了一趟大理寺。

只是燕潇然觉得这件事情,他最好再亲自走一趟。

师折月如今知道她的命跟燕潇然牵扯在一起,和他离得远了,她的红线就会长得格外的快,所以也跟了过来。

燕潇然原本觉得这一趟她没有必要跑,却架不住她非要跟过来,他便也由得她去。

只是因为有了两人今天在床上的那件尴尬事,燕潇然不愿意跟她同乘一辆马车,便和车夫一起坐在马车的前面。

师折月是只要和他离得不太远就行,他是在坐在马车里,还是坐在马车前,她并不介意。

快到大理寺的时候,燕潇然问道:“一会见到韦大人的时候,你要怎么解释你那包药?”

进了大理寺,很多事情都会往细里查。

师折月给燕潇然那包沾者立毙的药得说明出处,否则以韦应还的处事方式,怕是会生出其他事情来。

此时他这样问,是要和她先对口供。

师折月回答:“这事实话实说就好,反正整个人道观都知道我三师父喜欢研究各种毒药。”

“这事大理寺要查,就让他们去道观里查就好了。”

燕潇然看了她一眼,问她:“你好像对你三师父有些意见?”

师折月笑道:“我何止对我的三师父有意见,我对我的九个师父都有意见。”

“你是没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是怎样一群怪物。”

“这些个老混蛋,也是我弄不死他们,否则一定想办法弄死他们!”

燕潇然:“……”

他觉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

她似乎对她的九个师父又爱又恨,她嘴里说着狠话,心里似乎又和他们十分亲近。

他便道:“行,那就实话实说。”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大理寺。

师折月和燕潇然一起下了马车,走到门口跟守门的小吏说了之后,小吏便进去通报。

没一会,小吏便又出来将他们带到韦应还的签房里。

韦应还看起来似乎刚回到大理寺,他的身上沾了不少泥点,头皮被风也吹得有些散乱,看起来略有些狼狈。

只是他的表情还是千年不变的淡漠冷静:“三公子来得正好,我正要去王府找你。”

燕潇然冲他拱了拱手后问:“韦大人找我是因为王陵的事情吗?”

“看韦大人的样子,是刚从王陵那边回来?”

韦应还点头:“没错,我刚从王陵那边回来,心里有些疑惑,想询问三公子。”

燕潇然问他:“大人可有看见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是他们的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韦应还定定地看着他,将他打量了好一番后才道:“不是。”

“我去的时候,那里不要说黑衣人的尸体了,就连王府侍卫的尸体也一具都没有见到。”

燕潇然的面色大变:“一具尸体都没有?”

韦应还回答:“是的,王陵外的卫墙,也没有被射穿,卫墙的石头垒得十分平整。”

“若不是地上渗了太多的血,王府又送来了昨夜被杀的侍卫的名单,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三公子报的假案。”

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道:“这下手的人厉害啊!”

“一夜之间就把所有的尸体清理干净,还连院墙都重砌了,这手段当真专业!”

韦应还扭头看向她:“公主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吗?”

师折月回答:“这事我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韦大人想要怎么查这个案子。”

“近来燕王府一直不太平,昨天先是被人污陷,后面我三弟又被人刺杀。”

“这些事情,足以证明,我父王他们战死之事有蹊跷。”

“有人看着我燕王府全是孤儿寡母,是想把我们往死里欺负。”

“我三弟若是再出事,王府就再无男丁。”

“我父王的名声坏了,别有用心之人就能再罗列罪名,将燕王府灭门。”

韦应还看了她一眼,他主掌刑罚之事,这些事情只会比她想得更多。

若说他之前还只是怀疑燕王战事之事有问题,如今却觉得这里面的事或许比他预期的还要复杂。

他沉声道:“这些只是公主的猜想,并无证据,我办案,讲究的是证据。”

师折月问他:“昨天送过来的那个冒充我父王外室的女子了?大人可查出什么来了吗?”

韦应还回答:“那女子是淮州青楼里的花魁。”

“有人给了她一趣÷阁银子,说只要办好这件事情,她就能脱离青楼,恢复自由身。”

师折月掀眉:“她居然还是个有追求的女子。”

韦应还看了她一眼,她又问:“大人可以审出找她做这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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