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折月又感觉有些不对,伸手摸出大师父留下来的那块玉,此时那块玉已经彻底碎掉。

这玉在遇到那个黑影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裂痕,没想到今天会被白稚仙一掌击碎。

她心里发愁,这都是什么事!

门外传来惊呼声,应该是有鲜血从店里流了出去,被外面的人发现了。

师折月知道若是有人看见她在这里,她估计又得卷进某个案子,此时离开是最好的法子。

她当初杀赵诗婉时是早有准备,能解释得清楚,今天这里鲜血淋淋,她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她抬脚欲走,悲摧的发现,她此时竟被人定身术定住,脚动不了。

她想起白稚仙离开时看她的那记眼神,她立即明白这是他做的手脚。

他说她言而无信,他还不是发现她有防身之物,杀不了她,就用其他的方式往死里坑她。

这么快就有人进来,八成也是白稚仙的手趣÷阁,他弄出了动静,把人往里面引。

他说她卑鄙无耻,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今天从本质上来讲,就是她和他互坑了对方一把。

她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她被带得差点摔倒在地。

燕潇然愣了一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飞快地从后门离开。

师折月看到是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好在你来了,要不然我今天肯定会惹上大麻烦。”

白稚仙其实并没有走远,他就站在不远处屋顶上看着这边的动静。

他看见燕潇然时咦了一声,眼里有几分好奇。

师折月那样的命格,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愿意靠近她?

云跃阳在事发不远的一座酒楼里,他亲眼看见师折月进去,看见有鲜血从屋里漫了出来。

云跃阳便知道这怕是出事了,只是他觉得死的人是师折月。

当他看见有人撩起帘子露出里面的尸体时,他惊到了。

因为他觉得师折月不过是个弱女子,他派了好几个高手去杀她,她必死无疑。

可是此时倒在地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师折月,而是他派过去的高手。

他的心里是震惊的,难道师折月也有极高明的武功?

这事他想想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她一遇到打架这种事情,就直接往燕潇然的身后躲。

正在此时,他看见燕潇然抱着师折月从后门出去了。

他的心里就有了几分了解,原来是燕潇然在。

只是这两人每天都粘在一起,更像是夫妻,而不是叔嫂。

一个设想在云跃阳的心里成形,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两人该不会有奸情吧?”

他说出这话后觉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他骂了一句:“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到此时,他也算是完全明白,师折月为什么会那么关心燕潇然了。

他之前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他们,如今却有了好的想法。

他没打算杀燕潇然,但是把燕潇然抓了关起来,再把燕潇然的气运吸尽,对他而言是最好的法子。

他起身结账下楼,恰好遇见陆锦娘。

陆锦娘一看见他,便羞答答地行了个礼:“见过二公子。”

云跃阳看见陆锦娘的时候都没想起这女子是谁,虽有几分姿色,但是在大街上弄出这幅作派也太骚了。

他身边的长随轻声提醒:“她是陆家的小姐。”

云跃阳立即就回过神来了,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了一礼:“陆姑娘安好。”

他觉得就陆锦娘这样的身份和模样,若不是她有别的用处,就算是做他的妾都是不配的。

他还有事情要处理,没心情跟陆锦娘多说什么,便准备离开。

陆锦娘却飞快地拦在他的面前道:“今日媒人有到家里来了。”

“有件事情,公子是不是弄错了?”..

云跃阳有些不解地问:“什么事弄错了?”

陆锦娘的脸涨得有些红,轻声道:“我只做妻,不做妾的。”

“公子当初派媒人去家里提亲的时候,也是让我做妻的。”

她前段时间小产,在家里休养了一段时间,等着云跃阳来娶她。

只是昨日媒人过来下聘的时候,却是以妾礼下的,让陆府找个时间把她抬进宁国公府便好。

陆锦娘当初离开燕王府,打掉腹中的孩子,不过是因为宁国公府当时为云跃阳求娶她。

在她看来,燕王府即将覆灭,又哪里能和花团锦簇的宁国公府相提并论?

只是她在家里休养了那么长时间,宁国公府那边后续一直没有动静。

陆父陆母也有些坐不住了,便巴巴地去问媒人,媒人搪塞了几次搪塞不过去后,便去找了一次云跃阳。

云跃阳便跟宁国公夫人说了这件事情,宁国公夫人虽然对陆府不满,却因为陆锦娘只是一个妾室,便同意了。

她做事的效率很高,纳妾也不需要准备什么,很快就让媒人将纳妾之礼送上。

这个结果却打碎了陆锦娘嫁入国公府做二夫人的美梦。

她当即就质问媒婆为什么是妾,媒婆告诉她,一开始就说的是纳她为妾。

可能是她当时的态度不太好,媒婆也有点烦了,直接道:“你都成过亲了,二公子怎么可能娶你为妻?”

“不要说你没有成过亲,就算你是黄花大姑娘,就陆家的门楣也不可能娶你为妻。”

“京中那些高门大户的姑娘,想要嫁进国公府的人不计其数,你算什么?”

陆锦娘一向自视极高,听到媒婆的这番话气得不行,又不敢将媒婆得罪狠了,断了退路。

于是她派人去找听云跃阳的行踪,今日她知道云跃阳在这里后,立即赶了过来,装做偶遇。

她原本以为云跃阳好好和她说话,没想到云跃阳没说几句话就要走,她一急就将他拦了下来。

云跃阳一脸莫名其妙:“你想做我的妻子?”

陆锦娘含羞带怯地道:“我自小跟关着夫子学习琴棋书画,也算有几分才学。”

“以我的能力,是能做得了公子的正妻的。”

云跃阳一脸嘲讽地道:“让你做本公子的妾,那都是高看你了。”

“做本公子的妻子,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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