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电视上的新闻不是也播报了吗?发现那个银发杀人魔的人可就是我这个宝贝儿子哦。”

“不过,警方收到通报赶到的时候,那个银发杀人魔已经先一步持枪自杀了。”

酒店中,克里斯·温亚德架着修长的美腿坐在沙发上,听到电话中工藤有希子的话语,她微微一笑,“小兰怎么样了,她的感冒好些了吗?”

工藤有希子看了一眼在一旁跟新一说笑的毛利兰回答道:“兰酱现在好多了哦,昨天虽然烧了一个晚上,不过睡了一晚之后现在气色已经好多啦,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也跟着她的烧一起退去了。”

“对了,能不能帮我转告小兰一句话,”克里斯·温亚德轻轻捂着腰间,“你就告诉她——你说得没错,我也找到了我的天使。”

“啊啦,这句话挺不错的哦。”工藤有希子笑着说道。

“还好啦。”

……

睡梦中,我一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回响,随着声音的消失,我也慢慢的清醒过来。

克里斯·温亚德已经醒了。

她架着双腿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俯瞰清晨的纽约。

细碎的阳光亲吻在她的纤细锁骨上,光滑细腻的小腿上,还有赤裸的玉足上。

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小巧的脚丫子随意的晃动,悠然自在的举止,看来她没有大碍了。

“身体感觉怎么样?”我撑着床面起身坐到了床边。

她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也收敛了心中的点点愉悦。

看向我的那一刻,她的冰冷的眸子里好像酝酿着暴风雪一般。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站起身子,轻飘飘的睡裙遮住了雪白的大腿,赤着双足朝我慢慢走来。

“是你帮包扎的伤口?”她站在我身前问道。

声音轻柔悦耳,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

但是我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寒意。

我抬起头,望向她绝美的俏脸,点了点头。

随着一股掌风袭来,我被她扇倒在地。

“所以,这就是你脱了我所有衣服的理由?!”

我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心中一股火气顿时冒了上来。

所有的恐惧似乎也被这股怒火压了下去。

我猛然抬起头凝视着她的双眸:

“你又是什么意思?”

“想要恩将仇报?”

“因为觉得被我看光了觉得被玷污了?”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伤的有多重?”

“如果不是我,单是腹部的伤口就已经足够你死几次了!”

“我真是个傻逼,就应该把你丢在房间里,任由你死在这里!”

“更不该给你把满是雨水衣服脱下来,还特地为你将身体擦拭干净!”。

“还不如让你被雨水泡烂,第二天被人找到的时候,成为一具散发着恶臭的腐尸!”

“想要杀我是吗?你来吧,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诅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似乎是被我的气势所吓到,克里斯·温亚德顿时怔在那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乌云再次蔓延,遮住了天空,也遮住了散落的阳光。

她阴沉沉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那你就去死吧。”

昨天晚上被我丢在一边的手枪出现在她的手中。

当冰冷的枪口指在我的脑袋上,我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的怒火,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恐惧和无力感。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样子吗?”她轻轻拉动枪机。

子弹上膛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我额头上不知不觉间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指轻轻的拨动扳机,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心脏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样。

“砰。”

随着枪声响起,我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谁也怨不得。罢了,反正我早就对这个世界失望了。

不知道,在天堂能否见到母亲呢?

……

良久之后,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只眼睛。

我没有死。

而眼前那个蛇蝎般的女人已经翘着双腿坐到了床边,戏谑的看着我,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至于那发子弹,则打在了我身旁的地毯上。

“为什么?”我怔怔的问道。

“因为,”她随手将手枪丢到了一边,“现在我不想杀你了。”

呵,原来人类的生命是这般的廉价吗?

于是,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径直朝门外走去。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她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出现。

我捏紧了拳头,慢慢的转身,都已经这样了,对于她也没有那般害怕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还有什么事情?”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来帮我换药,伤口上有血渗出来了。”她将身上的睡裙褪下。

绝美的娇躯整个的,丝毫没有隐瞒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即便昨天晚上我的手已经触碰过这副身体的每一处,但此刻所展现出来的美丽是截然不同的。

她指了指腹部包扎的地方,我的目光顺着看过去。

纯白的绷带上,大片的血迹从其中渗出。

单是看着,我就觉得痛。

可她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试图表现痛苦的表情。

虽然想要表现的男子汉一些,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靠了过去。

当我拿着药,绷带,剪刀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像个雕像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把架着的修长双腿上下换了一个位置的话。

“坐过来就好,”她握住披在背后的淡金色长发统统顺到了另一边,“昨天你不是做的很好吗?”

我坐到她的旁边,纤细的锁骨,饱满的玉峰统统映入眼帘。

我忍住不去看这些,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索性,我直接环住了她的腰肢,找到绷带的打结的地方,然后慢慢的解开缠绕。

右手将团状的绷带塞到左手中,左手贴着腰部绕行半周后再次递给右手,周而复始。

而在这期间,即便我已经极力控制,可脸颊还是偶尔会触碰到她的如玉的香肩和光滑的脊背。

而她总是不自觉的颤抖着,导致我的动作进行的不是那么流畅。

“你不要乱动。”我忍不住呵斥了一句。

当我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锁骨上时,她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

“你做你的就行了。”

【提问:大飞老师出道时是单杀了谁而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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