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石山弄了几个小菜,口足饭饱之后,收拾了一下屋子,随即仔细回想起玄魔变的内容。

他不准备立马就修炼玄魔变,毕竟姚江说了,打入他体内的玄机只够施展十次玄魔变,要是自己莽撞的修行,把次数都给浪费了,到时可不好开口让姚江再把玄机打入他体内。

正当石山揣摩着玄魔变的内容时,王主风风扑扑而来。

“石山,好事来了。”王主一进门就激动地说道。

石山抬头,“你能有什么好事。”

“真是好事啊,我爹出钱在上阳山修的一个亭子落成了,我爹准备邀请你去给那个亭子命名,少不了你的润笔费。”王主挤眉弄眼地说道。

石山闻言邹了邹眉头,“你爹怎么想着要我去给亭子题名,我就一小小狱吏。”

“我爹可是说了,以你的才华,迟早金榜题名,更何况你在镇尊生辰宴上写的诗已经渐渐传开,已是小有名气,现在趁着你还未发达,以一些相对低的价格留下你的墨宝,等将来你发达了,亭子的名声也会跟着扩大,到时候我王家也会跟着沾光。”王主说道。

“以你我的关系,题名就题名,又何必谈什么润笔费。”石山说道。

王主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爹就料到你会这么说,我爹说了,要是不给润笔费,就体现不出来隆重,就不会让那些凡夫俗子咂舌,就宣传不了亭子的名声。”

“一个亭子,要名声干嘛?”石山不解地问道。

王主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爹说人活着,求得就是一个身前身后名,他这辈子是没什么名声,所以就想着造一个亭子。亭子管的时间久,若干年之后那些到上阳观祈福的人还会看到。亭子在,就代表着他在这世间还有些痕迹。”王主说完,撇了撇嘴。

“不曾看出你爹居然还有些理想。”石山笑道。

“我看他是钱多了闲得慌。”王主不满地说道,毕竟他现在和他爹要钱是越来越困难了,“怎么样,你去不?”

“是哪一天嘛。”石山问道。

“明天下午,我爹知道你在监狱里上班,所以等你下班了一起去。”王主说道。

“行,那到时候你来监狱接我。”石山说道。

“好,一言为定。”

等王主离开后,石山再次仔细回想着玄魔变的内容,在脑海中模拟着修炼玄魔变的情景,一直到深夜。

等石山感觉到累了,方才起身活动了下身子,洗漱之后又拿出《太吕山记》看了起来。

“及至山巅,见一道观,门前匾上题有‘太玄’二字,字体飘逸俊秀,有出尘味道。又见着门柱题有一副对联‘玄玄妙妙天地贯,虚虚实实鸿蒙通’,字体雄劲有力,透着一股苍茫寒意。友推门而进,见四下无人,乃呼曰:此间可有人?不多时,一稚嫩童子出现。友问曰:樵夫所唱诗何人作?童子问曰:何诗?友乃复述樵夫所唱,童子笑曰:此吾师所作。友大喜,笑问师所在,童子答曰:已下山中去。”

看着看着,石山渐觉困意,随即把书放下,吹灭油灯,昏昏睡去。

到了第二日,还没到下班时间,王主便来到监狱门口等候,期盼着石山的出来。也不知等了很久,终于见到石山走出监狱大门。

“石山~”王主呼喊了一声,随即翻身上马,“快上马,我爹他们已经去上阳山了。”

石山笑着走过去,一个翻身,便上了王主准备好的马,随即两人纵马而行。

不久便到了上阳山下,一些王府的家丁在山下候着,照看着马匹,见着王主等人到来,急忙上来牵着马儿。

两人下马后步行上山,不多时便见到了一个亭子。这亭子修建在山腰处,也好让来登上阳山的人停步休息。

见着石山和王主到来,王主的父亲王尚云远远地朝二人呼喊,“石山,你终于来了。”神情很是喜悦。

迈步来到亭子,石山方才见着亭子里除了一些和王尚云这样的富家老爷外,还有着一个身穿道袍的半百老者。

“石山,我来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上元观观主玄阳道长。”王尚云热情地介绍起了石山和玄阳道长认识。

“后生可畏啊,我还在想这王老爷邀请来题名的石山到底是何方人物,以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原来是个如此年轻的后生。如此年轻就被王老爷邀请来作为题名者,真是年少有为。”看着石山,玄阳道长感慨着说道。

“道长言重了,王老爷这是看在王主的面子上关照我。”石山说道。

听到石山这么一说,王尚云摆了摆手,“石山你莫要谦虚,你才十七岁就能参加科考,假以时日必定金榜题名,一会儿你可不要嫌我的润笔费少。”

“想不到石小兄弟如此年轻就已参加过科考,不过读书一途努力天赋固然重要,身体也不能落下,我看石小兄弟脸色甚是苍白,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不妨说出来,我也略通一些医术,可以给你诊断一下。”玄阳道长热心地说道。

“多谢道长好意,我只是得了风寒,并不大碍。”石山说道。

玄阳道长闻言却是狐疑看了一眼石山,这种脸色苍白可不像是得风寒导致的,不过石山不说,他也不愿多问,善意表达出来就够了。

“来来来,把笔墨纸砚来了,石山你好好想想,给这亭子取个什么名,然后再给这亭子题一幅对联。”王尚云期待地说道,随后一个眼神示意,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王小欣急忙把端在盘子里的笔墨纸砚放到了亭子里的石桌上。

石山这才注意到先前躲在人群里的王小欣,见着王小欣脸颊红彤彤地,又感受到王尚云某种期待的目光,石山这才发现被王主坑了,随即微微转过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王主。

看到石山恶狠狠地看来,王主嘿嘿笑了几声,随即眼神朝王小欣示意。

“石山哥,我给你磨砚吧。”在王主眼神示意下,王小心鼓足勇气说道。

见着王小欣忐忑的模样,石山一阵尴尬,以前的王小欣虽然也是个有些害羞的女孩儿,但和石山已经算是很熟的了,是没有太多隔阂,平日里接触都是很自然的,现在变成这副模样,只怕和他爹有关啊。

想到这里,石山心里对王主是越发不满,哪有这样坑兄弟的。

就在石山提笔准备题字时,镇尊左双在几个府丁的护送之下缓缓而来,一声淡绿绸衣的左秀书也是跟在左双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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