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子站在上航酒店门口,凝视着酒店不大的大门问温庆久:“你会装酷吗?”

温庆久傲然做答:“在没有酷这个词以前,他们都说我是个很个涩的人,你需要的是这个吗?”

刻子古怪的笑着回头看了看温庆久的表情:“很好,保持到我们结束这次刺探活动。”

刻子走进酒店大堂,不动声色的直奔接待处,:“您好,关于前天住在这里的一位客人边媛媛的事情,我们想了解一下,哪一位是前天接待边媛媛的?”

被问的女孩子把头转向左边,小声的叫:“玛姬,又有人找你。”

叫玛姬的女孩子老大不愿意的走过来:“我不都跟你们早上来的同志说了吗?没什么了。”

刻子“哦”了一声,有点为难的侧身看着温庆久,温庆久非常非常“COOL”的拔着胸脯清了清嗓子,打着官腔说:“是吗?向来工作只有分工的不同,有先来后到的不同吗?你觉得我们不能再了解什么了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玛姬被温庆久的不可一世的官腔镇吓,慌乱的说:“我们领导不许我们议论这件事,我们到旁边去说吧。”玛姬将刻子和温庆久带到一间小接待室里。

“你们还有什么事你们就问吧。”

刻子掏出笔记本说:“你把前天关于边媛媛的事情由头到尾再说一次。”

玛姬皱着眉头回忆说:“边媛媛是那天早上一早来定的房间,我给她办的入住登记,前天下午四点半左右,我看见她从外面回来,直接上了电梯,很快,她又从电梯下来,离开了酒店,她出去的时候还和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五点我下班,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她是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身份证信息正确吗?”

玛姬的脸一下子红了:“正确吧……我没细看,她在网上订的,就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我就登记了。刚好有另外一对外地客人也在登记,她就和他们聊了几句,说是和家里人有矛盾,想出来住几天,说得挺可怜的,没什么问题。”

“她登记后住过吗?”

玛姬摇着头:“没有,她登记完了就走了,中间我一直在大堂,没见她回来过,一直到下午回来一下又走了。”

“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了,我一共见了她也不过两三次,实在没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她的房间你们也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你能确定你每一次见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玛姬肯定的说:“那还能有错,她连衣服都没换过,早上来的时候穿的是运动衣,下午还是那套衣服。”

“仔细回忆一下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不管什么。”

玛姬脸又红了:“有一个小小的……不知道算不算什么不正常,她说错了一个字。”

“什么字?”

“她登记以后那两个外地客人在看地图,说是要去马家堡,他们把马家堡(PU)读成了马家堡(BAO),边媛媛告诉他们说去马家堡坐4号线就可以,她和那两个外地客人一样说的马家堡(BAO),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也许她是怕外地客人听不懂。”

“谢谢,要是想起什么重要的记得随时和办案的同志联系。”刻子把一个字都没记录的笔记本塞回口袋里,就温庆久一起离开接待室。温庆久放下酷的伪装,追着刻子急切的问:“刻子,你都查出什么来了吗?”

“你和我在一起,我知道的你不都知道吗?”刻子一边走一边回头和温庆久说话,不留神撞在一辆行李车上,车顶上原本码放整齐的几个鞋盒骨碌下来,几只鞋还有鞋刷什么的滚落了一地,刻子一迭声的说着对不起,帮手把东西拣回车上,推车的男孩老大不愿意的的说了声“没什么”,胡乱将散落的东西塞回盒子里,推着车走了。刻子望着推车的男孩,好象想起了什么,怔怔的发着呆。

“刻子,怎么了?”

“没什么。”刻子疾步往外走着,“你自己回医院,我有点事。”

温庆久不依不饶的跟着他,如果有可能有需要的话,刻子相信他甚至会破例违背一次自己的意愿伸手拉住刻子。

“你闹什么玄虚呢?到底怎么了?”温庆久边追边问,电话响,温庆久打开电话:“喂?……什么?我马上回来!”

刻子听他口气不对,停下脚步问:“怎么了?”

“没什么,有个病人出问题了,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你到医院去找我,站在边媛媛身后的那个大弓。”

“是吗?”刻子暂时放下心里的事,大弓,那个高大幼稚的大孩子,刻子见他的第一面就很喜欢他:“严重吗?我送你回去。”

温庆久气鼓鼓的说:“随便。……怎么和边媛媛有点关系的人都有事。”

刻子没有理会他话里的意思,飞车将温庆久送回医院,温庆久的专业精神在关键时刻克服了他的洁癖,不仅自己动手拉开了车门,而且没有在乎一路奔走的过程中和几个病人碰在他身上。刻子感染到他的紧张,莫名其妙的没有离开,而是一路跟了进去。

刻子守侯在手术室门口,静静的思考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为什么被杀的是边璜?这是谁都不能理解的,如果是费远鹏或是姚琛……当然,那也是不允许的。边媛媛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父亲?铁证如山,关键是动机是什么?刻子一次又一次的回忆和边媛媛的几次见面,在自己家,在车站,在超市,在医院,扑朔迷离的是到底是谁在策划这一切?

两个护士从刻子身边经过,一个对另一个说:“大弓这回怕是没救了。”

“我知道,怪可怜的,你说……”声音压低了:“这怪不怪,边媛媛一出事他就不行了,真为边媛媛徇情啊?我看边媛媛也不会领他这个情。”

“咳,这事咱们旁边人哪说得清?别看边媛媛成天没给他好脸色,那还不是做给人看的,她要真对大弓一点意思没有,大弓能死乞白咧天天那么跟着她?费远鹏可是一举两得,前几天下午我还看见费远鹏找大弓说什么来着,两个人都动手了,男的就是贱,自己在外头花天酒地,还怕什么绿帽子。”

“对呀,我要是费远鹏我……”

后面的话听不见了,刻子懊恼的一拍头,真他妈笨,想都想到了就是没去证实,原来大弓和边媛媛真不是护士和病人那么简单。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