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德没有探亲假,是请了几天事假回来的,得要安期赶回去.长得前一晚上,曲德与母亲谈了好多,母亲对他说,“德子,这些年都是你奋斗出来的,老娘为你高兴。你要知dào

你老娘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啊,说不定哪天就走了,我担心的是你与曲二。”

曲德道:“您还身子硬朗,还可活十多年,现在就不要操那些心了。”

曲老太婆道:“人活七十古来稀,我都到了古稀之年是不怕死的,我要交待的是曲二,这小子跟你脾气一样掘,我怕我死了他受苦啊。”

曲德道:“他都快二十几了,可以自己养活自己,我那时比他小都出去了。你就放心了,还有我与三个姐姐呀。”

曲老太婆道:“她们我不指望,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有眼再瞧下我那苦命的孙子。只是你要全部负起责来,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啊,连那三个姐姐们都不知dào

,以后你父子两还是同现在样以叔侄相认,要给你那可怜哥哥一个后啊。”

住在紧隔壁房间的曲二没有睡着,一听心里一惊,原来自己是叔叔曲德的儿子,那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溪蓓花啊?他一声不响继xù

听下去。

曲德沉默了一段时间后,道:“时间是治疗伤口的良药,我已不恨您了。您可知dào

,你那样做是扼杀了两个年轻人爱情。”

曲老太婆道:“我也是穷怕了,要是你大伯与二伯在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曲德道:“怎么我有个大伯与二伯?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过啊!”

曲老太婆道:“那个时候能说吗!你大伯是很早就出家了,你二伯跑到那边去了。”

曲德明白母亲的话,那边就是台湾,在以前哪家有那边的社会关系那可糟了,他知dào

母亲的苦愁。他问道:“大伯当了和尚,应该与家里有联系啊?二伯是么样的人,怎么到那边去了的。”

曲老太婆叹口气道:“你们老家本在鄂西湖区叶家庄,我是湖镇哪里的姑娘,现在说不定还有好多亲戚在哪里啊。那年你大伯参加头次革mìng

离家后不久你二伯也当兵出去了,后在部队里是个团长,你父亲与我刚结婚,不想日本进来了,他就带我们随他部队来到了川西,后来解放时,他已是个师长了,那年,一个人就这样跑过去了,丢下了我们全家。为了不牵连我要你那老子带全家进了在这大山沟里,从此他以打猎为生。”

曲德道:“二伯不知现在死没有死,好像现在对那边没那紧了,有机会打听打听。不过他叫什么名字啊,哪个部队的,到时我好打听啊。”

曲老太婆拿出了一只玉麒麟,碧绿靓丽,一看就是个值钱的东西,道:“这本是一对的,你亲父哪里有一只,这只是你的。”

曲德一惊,“怎么只给的我,大哥他有吗?”

曲老太道:“我不是说只两个一样的吗?给你当然是对的呀。我现在也不瞒你了,本来我想把这些事都带进棺材去的,想得哪天让你父子不能相认啊。”

曲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然道我是二伯的儿子?”

曲老太婆摇了摇头,好在曲德在夜色中看不见,不过母亲不回答他觉得有点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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