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德既怕母亲那天闯到家碰到了溪蓓花高的大白天下,又怕溪蓓花清醒了把自己与她的事情给秦华知dào
了,更怕曲二是自己亲生子的事被秦华不饶,这是他自溪蓓花来后躲进书房成一统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曲德只好道:“依你的,找个机会给姑娘说说,不过我怎么去找她说呀,还是做娘的辛苦下。”
秦华道:“你哪是这家的人,什么事都要我操心,那你那个宝器儿子你也要管管呀。”
曲德忙道:“进进怎么了,又不会是青青那事情吧。”
秦华一笑,“是不是你曲家终是些情种啊?他是学习问题!”
曲德笑道:“他不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嘛,是你的骄傲。”
秦华道:“去你的,他不怎么地迷信上了你那宝贝侄儿子,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什么只读高中、不考大学,将来学曲二样下海经商。”
曲德叹口气道:“不知我家那代是做生意的,出了个侄儿子爱做生意,生个儿子也想做生意。”然后一笑,“你莫说,香港成才的还都没上过大学,你看那些大老板都不是十几岁摆地摊起家的嘛。”
秦华道:“笑是笑,学习一定要抓紧,初中成绩不好高中就得比下去,那大学就没指望了,我不想曲家就出你这一个大学生。”
曲德很兴赏秦华的话,道:“我找曲二谈谈,要他鼓励进进读书,小家伙听他的。”末了强调道:“你身体不好,那老溪刚到,就不要母亲她来住了,我去做工作。
秦华道:“她老在曲二那边住得好好地你不叫她来帮忙,她肯定不会来,那边条件多好,还想这边了。”
曲德听出了秦华对曲二的醋意,笑道:“曲二干得好,我们也会沾光呀。”
秦华道:“你是他什么人?一个叔叔他就当亲老子了!”
曲德只好不做声,以免话越扯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