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spt.集团大楼的顶层会议室内,所有高层管理都在等待着。

因为今天,集团的幕后大老板要出席这场会议!

spt.集团自建立之后,经过七年的蓬勃发展,在年初终于成为全球最大的体育娱乐联盟体。

全球无数的媒体,争先报道spt.集团,一时之间风光无限。

人们好奇该集团幕后的老板,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在短短七年的时间,一次又一次的创造奇迹。

但谁都没有见过幕后老板!

会议室内虽然鸦雀无声,可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猜测着。

时针不知不觉指向了九点。

突然!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有人推门进来!

所有人不约而同看过来,在看清来人时,齐齐呼吸一窒。

对方高大挺拔,身材匀称完美,即使脸上戴着半张面具,也能从精致流畅的下颚线,窥见他的英俊。

他气场强大,走路带风,目不斜视的经过众人,坐到了唯一空着的座位上。

秘书长刚准备说话,对方就抬了抬手,“开会。”

他的声音,和之前在线上听到的一样,但因为是现场的原因,更加冷酷果断。

所有在场的人,都和幕后大老板共事过,知道他的行事风格,一个个不敢乱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一场会议开下来,众人对这位大老板的能力,只剩下钦佩和仰望。

“今年的任务已经发到各位手里了,给你们三天时间制定推进计划,要是觉得完不成任务的,趁早走人。”陆薄归隔着面具扫了眼众人,沉声发问,“有问题吗?”

众人齐声道,“没有。”

“散会。”

他刚进到自己的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打量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

陆薄归瞥了眼,唇角讥诮的勾了勾。

居然是他的亲生父亲陆争打来的。

他的母亲程赋词,生他的时候难产后大出血,之后便一直不喜欢他。

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四岁之前,漠视他,冷待他,都是经常的事情。

后来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克母,整天便叫嚷着把他弄死。

有次他睡着之后,忽然感觉呼吸困难,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的母亲,正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

她是真的要让他死。

那件事之后,父亲陆争不忍苛责母亲,为了让他活命,把他送到了国外。

这一去就是十八年。

他从四岁到二十二岁,一直待在国外,一次家都没回过。

小时候他还会渴望父母来看看他,或者只是打个电话,后来心慢慢变成铁之后,就再也不痴心妄想。

他已经忘记上次陆争打电话过来,是在几年前了,他甚至怀疑,他们忘记了他这个儿子。

这个电话来的莫名其妙。

陆薄归冷笑着按下接听键,“哪位?”

电话那头明显怔了怔,这细小的动静,让他心中莫名有种报复后的爽感。

片刻后,陆争慈祥的声音响起,“阿薄,是我,我和你母亲今天下午会过去看看你,你有空吗?”

“我居然还有父母?”他不咸不淡的反问,“我怎么不知道?”

“阿薄。”陆争听出他话里的嘲弄,口吻软了点,“我知道你这些年对我们有怨言,但是你要理解我们做父母的苦心,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所以逼不得已的把儿子丢到国外,逼不得已的连个电话也不打,不闻不问十八年,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的出生就是个错?”陆薄归压着火气,意识到情绪波动时,深吸口气咬牙道,“你有事说事,我很忙。”

“你下午来接我们。”陆争声音压低了点,“我们三点多到,六点还要赶飞机去看你大伯。”

“原来只是顺路来看我。”陆薄归早就对他们不抱有期待,但还是感觉心里堵得慌,“我没空。”

话是这么说,然而到了下午两点,他还是拿着车钥匙离开了公司。

从两点半等到三点,等到四点,等到五点,都不见人影。

陆薄归面无表情,大概是失望透顶便会麻木,他本想打个电话问问,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们不会来看他的,他又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他又不在乎什么亲情。

这十八年,没有父母,没有亲情,他不照样活的很好?

他稀罕他们?

陆薄归自嘲的勾了勾唇,就在快要离开机场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这回是爷爷陆中恺打来的。

陆中恺隔三差五就会给他打电话,陆薄归和爷爷的关系,还算可以。

电话响了半天,他才接听,收到的却是个惊天噩耗。

“阿薄,你爸妈飞机失事了,公司里乱成一团,你回来帮帮爷爷吧,我已经叫人去接你了。”

他当初离开华国的时候,才四岁,现在时隔十八年,才踏上回国的飞机。

飞机全程有五个小时,他上了飞机后,闭目养神。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感到有人靠近,敏锐的警觉之下,他倏地睁开眼。

然后就看到其中一个保镖,手里举着针管子,照着他扎来。

他抬腿照着对方踹去,很快发现浑身瘫软。

居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中药了!

糟糕!

陆薄归心中大骇,面上却不显,挣扎着躲过了一下,又来了个保镖,两个人齐齐发难,将他按在地上。

脖子上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他眼睁睁看着那一管子不明液体注射进他的身体。

“放开我!”他低吼道。

两个保镖桀桀怪笑,一拳又一拳照着他砸过来。

“薄少,这可怪不得我们,要怪就怪你不该活着!”

“你挡了别人的道!活该落得今日这种下场!”

陆薄归从袖子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军刀,在腿上狠狠划了一下,剧痛让他保持清醒。

他狠狠摇了摇头,模糊的重影,渐渐清晰。

在对方再次下手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握着军刀照着他的心口插了过去。

其他几个保镖也发现他有军刀,蜂拥而上。

陆薄归以一当十,不在话下,即便这会儿状态不佳,但也能收拾得了他们。

可就在所有保镖被打倒在地后,忽然一阵剧烈的晕眩袭击了他。

飞机在急速下降!

驾驶员大叫着,“你活不成了,今天谁都活不成了!”

仪表盘发出警告声,陆薄归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戴上降落伞,打开舱门,直接跳了下去!

他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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