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转眼,炎炎夏日到来,而月华来王府也已半月有余。庆幸的是,这半个月里月华一直都安分守己,如沁倒也乐得清闲。

司徒逸最近似乎特别的忙,不仅如沁没有见到他,就连他的救命恩人也不曾见到他。听紫衣说,司徒逸好像在忙着打仗的事情。

月苍国跟刚刚建国的中国一样,内忧外患,所以这仗是非打不可了。不过,既然要打仗,烈焰国也一定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看来这场仗不好打啊。

一个月后,王府再次张灯结彩。或许是为了给月华一场记忆深刻的婚礼,此次的婚礼隆重而盛大。如沁到达前厅时,司徒逸正襟危坐,看到她来了,眼里闪过一丝情感,随即消失不见。“见过王爷,”“坐吧。”喜婆的声音响起,众人才又恢复正常。

“新娘向王爷敬茶,”“王爷请用茶,”司徒逸接过茶杯饮了茶,又给了红包。“谢王爷,”月华看着司徒逸娇羞地说,“新娘向王妃敬茶”“姐姐请用茶,”当月华将茶递给她时,如沁看到了她眼里的不屑,她同司徒逸一样喝茶给红包。

“从今日起月华就是新王妃,对待她就要像对待本王一样。沁侧妃,你以前当过王妃,自然懂得王妃该做些什么,月华刚来,所以希望沁侧妃在处理大事的时候多教教王妃。”司徒逸的声音里透‘露’着威严,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屋里的人为之一怔,看着众人眼里的惊讶和看她时的同情,如沁笑得有些凄凉。

原来看着心爱的人娶别人竟然是这种觉,“明月,以后你就去伺候月王妃。”司徒逸指了指他身边的丫环,“是,王爷”,“奴婢明月参见月王妃,”“起来吧,”“好了,大家都去忙吧。”如沁舒了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了。

可是,刚准备迈出脚的如沁却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吓坏了准备离去的奴才们。“小姐,”早上小姐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倒了。“福伯,去叫太医”,司徒逸只是看了看如沁,随即拉着月华回了新房。

“月华,我去看看。”司徒逸丢下月华,向如沁的房间去。看着躺在‘床’上的如沁,司徒逸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一见到如沁昏倒了,他就觉得心疼的厉害。

“王太医,王妃怎么了。”“回王爷,王妃发烧了,而且烧的很严重,微臣开副方子吃上三天后自然就会好了。”王太医一副我就知道王爷没疯的样子,“好好照顾她,”司徒逸看了眼昏睡中的如沁,吩咐紫衣道。

七月,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逐渐炎热的天气,使得人们的心情也变得浮躁起来。如沁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早晨。大清早,蝉就高声大叫,告诉人们又一个火热的日子开始了。

正午,太阳一动不动地高悬在当顶,烧灼着一切,连那些树,也好像‘精’疲力尽了似的不动地垂下了枝条。空气简直像凝固了似的一丝风也没有,下午时。正当人们透不过气来的时候,突然天上闪过一道白光,接着,雷公公在天上擂起了大鼓,发出轰隆隆的响声。雨点像敲小鼓似的打在大地上,飞溅起小水珠,打在小河里,‘激’起一个个小水‘花’。一场雷雨过后,小草‘挺’直了腰杆,淋浴着雨后的阳光,全身都沾着银‘色’的珍珠。

如沁独自漫步在‘花’园里,突然一阵大雨,将她整个淋湿。就这样淋湿在雨里也‘挺’好的。“啊……”紫衣看外面下起了雨,不禁担忧起如沁。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小姐,小姐……”

紫衣在雨地里疯狂的叫着,本想去找司徒逸,想到他身边有别人她就放弃了,反正找别人帮忙也一样。“福伯,”“紫衣姑娘这是怎么了?”见浑身湿透的紫衣,福伯有些担心,“福伯,我家小姐她不见了…呜呜”还没说完,紫衣就哭了起来。

“什么?”福伯一吓,“那我再去叫些人来一起找。”福伯一副你放心,会找到的样子。“小姐,”“沁侧妃……”众人的声音吸引了正在对弈的司徒逸和月华,司徒逸出了屋子就看到众人在雨地里走来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司徒逸问着‘门’口的‘侍’卫“禀王爷,听说是沁侧妃不见了,所以福伯带着大家正在寻找。”

‘侍’卫紧张的回答着,“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本王?”司徒逸生气的看着吓得跪地的‘侍’卫,至始至终月华都没有说任何话,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福伯,福伯小姐找到了,”紫衣完全湿透了,但脸上有着欣喜。“在哪?”“在后‘花’园。”福伯还未开口,司徒逸已飞身去了‘花’园。

“你这个蠢‘女’人,明知道下雨了还跑出来淋雨,知不知道你的丫环正满世界的找你呢!”

司徒逸心疼的抱起如沁,可怀里的如沁似乎听到了一样,立即回答可她却在呓语“江诚你这个‘混’蛋,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还是娶了别的‘女’人?我恨你,我恨你…我想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怎么办?呜呜呜…江诚自从我来到王府,你就不待见我,现在你心仪的‘女’子回来了,你就不要我了。我…”

司徒逸听到如沁口口声声的叫着那个叫江诚的男人,眼里满是杀意。好啊,尹如沁你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他突然有些羡慕那个叫江诚的男人,殊不知,自己就是江诚。可是想到她还发着烧,他随即又心疼起来。

司徒逸不敢有任何逗留,回到了如沁的房间。亲自给她换了衣服,看到如沁那妙曼的身材,司徒逸觉得喉咙有些难受。想要离开,可是他又不放心如沁,于是又折了回来,只是如沁还陷在那天分手的画面里。

“江诚,司徒逸,不要走…不要走…我,我怕一个人,”听到如沁一直叫着江诚,司徒逸原本想要离开,可是听到她又叫自己的名字,司徒逸还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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