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翰像看疯子似的看着谢聿白一会儿笑,一会儿气的,无语地问:“你叫我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米家吗?我告诉你。”谢聿白沉重地说着。

许哲翰笑了一下,抬手阻止他道:“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都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了?”谢聿白震惊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许哲翰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道:“谢聿白,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你都误会了米雄,其实,你父母的死,和他并没有关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谢聿白听他这么说,激动地否认道:“我的父母,就是被他给害死的!当初,他们跟着米雄一起创业,创业成功后,米雄就想踢走我父母,抢夺他们的股份,是他,派人去我家纵的火,使他们葬身火海!”

许哲翰有些怜悯地看着谢聿白,摇着头说:“你都搞错了,派人去你家纵火的人,不是米雄,是另外一个合伙人。如果没有米雄,就连你也会葬身火海了!你听信小人谗言,不搞清楚,最终给自己酿成苦果!”

“你胡说!”谢聿白不敢置信地大喊道:“就是米雄害得我家家破人亡,我不会错的,就是他!”

许哲翰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有些怜悯地对他说:“谢聿白,承认吧,你报错仇了!”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出来,推给他,说:“这是在米雄书桌的抽屉里找到的,他有记日记的习惯,你好好看看吧,里面有很多关于你父母的事情。”

许哲翰说完,站起身,愤恨地看着他说:“谢聿白,你毁了三个人,以后就到地狱里去受罪吧!”

从看守所里出来,许哲翰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等待谢聿白的将是法律的惩治,是生是死,与他们都毫无关系了。他以后要做的,就两件事,一照顾好朵朵,二打理好公司。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进入腊月小年了,学习营再有几天,就要放假了。

这天,在餐厅里,单思暖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手机上的财经新闻:米氏集团将由许哲翰任命为CEO……

她把这新闻转给了苏锦程看,又发消息说:“锦程你看,雨过天晴了。”

苏锦程秒回:“是,我也正在看呢,真替哲翰哥捏了一把汗。就是米朵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了。”

“没事,有哲翰哥在,一定会醒来的。”单思暖对他们的未来充满希望。

小唐打好饭端着餐盘回来坐到单思暖面前,好奇地问她:“诶,你听说没,明天要新来个讲师,听说也是业界大牛,挺厉害的。”

“哪来的呀?”单思暖把手机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这眼瞅着就快放假了,还来新讲师啊。”

“具体是哪来的不知道,不过听说是北方那边的。我也觉得,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呢,过几天就春运了。”小唐摇摇头,表示也不理解。

单思暖这一个多月跟小唐相处得还不错,两人也挺聊得来的。

“今天小年儿,营里晚上有什么活动没?”单思暖好奇地问。

小唐笑,“哪有什么活动?一个小年儿而已。”

单思暖失望地“嗯”了一声,“也是,小年儿也不算个节日。时间过得好快,咱们在一起都学习一个多月了。”

“可不是,我听说,咱们好像腊月二十六就放假了。”小唐放松地说:“可快点放假吧,在这边一边学习一边工作的,我都要累死了。”

“累归累,但咱们也真的学到不少东西不是吗?”单思暖笑着问。

“那倒是,这一趟学习之旅没算白来。”小唐点头肯定地说。

晚上,苏锦程来找单思暖——小唐已经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所以在她面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开门,站在门口,苏锦程说:“寝室里的人等我回去打扑克呢,我过来给你送点东西。”

“什么呀?”单思暖好奇地问,眼中带着些许的期盼。

苏锦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两根灶糖,递给她说:“我之前托厨房的刘大师傅帮我买的,你跟小唐一人一根,图个气氛。”

单思暖接过来,咧着嘴笑说:“锦程,你好可爱哦。你有吗?”

“我不吃,就给你俩买的。”

单思暖闻言,从口袋里拿出一根,一掰两半,递给一半给他,甜甜地笑着说:“咱俩吃一根。”

“乖!”苏锦程低头吻了她一下,“那我先回去了。”

“嗯,别玩太晚了。”单思暖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

关上门,喜滋滋地回来,把另一根灶糖给小唐,说:“锦程买的,咱俩吃了,当过小年儿了。”

小唐接过来,羡慕地说:“他对你可真好。”

单思暖“嘎嘣”地咬着糖吃,说:“这东西,粘嘴又粘牙,可锦程给我买的,我就特爱吃。”

“我爱吃,我妈每年过小年儿,都会给我买上好几根给我吃。”小唐吃得也嘎嘣响,“思暖,你和锦程好多久了?”

“我俩刚在一起,他就陪我来这边了。”

“那家里人还都不知道呢?”

“家里人都知道了。”

“那就趁着感情好,把婚先结了吧,免得夜长梦多。”小唐说:“我有个表姐就是,想着以事业为重,一直不和男朋友结婚,到后面男的在外面有小三了,两人黄了。白瞎五六年的感情了。”

单思暖放下糖,叹口气说:“哎,你不知道,我俩的事,他家人都挺同意的,可我哥不同意。”

“啊,你哥不同意啊……”小唐说:“那你俩这路就有点崎岖了。”

“说的就是呢。”单思暖继续吃了一口糖,“不过呢,我和锦程都信心满满的,相信我俩肯定能打动我哥!”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这一大早起来,单思暖就捂着腮帮子说牙疼,“肯定是昨天吃灶糖闹的。”

她问小唐:“你疼吗?”

“不疼。”小唐说:“一会儿下课,你去市里看看吧。”

“嗯。”单思暖苦着小脸,疼得不想多说话。

吃了早饭,两人便去了教室。身边的人跟两人八卦说,看到新来的讲师了,蛮有派头的,帅气得很呢。

“切!”单思暖不以为然,小声地对小唐说:“鉴于之前给咱们上课的那些总裁们,你看哪个岁数年轻长得帅?我估计啊,这次这个就算像他们说的年轻,那也得四十好几的人了,能有多帅?你信不信?”

她话音刚落,就见教室门开,单成昊胳膊下夹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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