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异宝空间,让苏念雪很是郁闷。

上一次体验这种郁闷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月前了。

这玩意就算是个大招,冷却时间也不用这么长吧?

“没关系,我还受得了,直接去。”

陆以霆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撑在座椅上,额头开始渗出汗珠来。

苏念雪想去扶他,可是伸出手就意识到,自己的触碰会引发雷击。

真是该死的!百事衰啊!

苏念雪双手凝聚灵力,对着陆以霆头部源源不断地输入一阵蓝色柔和的光波。

这样的灵力输入,果然让他的头疼好了不少。

“念雪,你的灵力要省着点用,师父跟我说过,你不能随意浪费灵力。”

“这不叫浪费,这叫用在刀刃上。

如果我一身的灵力,却不能让你稍微好过一点,那我要这灵力有什么用。”

苏念雪双手持续凝聚灵力,车内蓝色的光芒越来越亮。

陆以霆的脸色却十分凝重,“不可以,快停下!”

“放心,我不会用完的。而且灵力的输入也只是暂时缓解你的头疼。

等云琛的事儿完了,我们还得找到那个给你解降头的天师。”

见苏念雪坚持,陆以霆也只能无奈地闭上眼。

疼痛甚至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但苏念雪的灵力输入,让他如同一个即将渴死的人,找到了一口源源不绝的泉水。

一口生命的泉水!

“陆少,苏小姐,我们到了。”

罗岚的车开得极快,他们抵达地下室,后面云琛的悍马也立刻开了过来。

地下室里,云琛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云千萝。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怀里抱着一只小兔子玩偶,死死抵住自己的胸口。

“千萝!”

云琛快步上前,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

他紧紧地抱住了云千萝,而云千萝却惊恐地往后缩着。

“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走!”

“千萝,是爸爸啊,原来你真的没死,这真是太好了。”

云琛紧紧地抱住她,不管她如何挣扎也不愿放手。

“云琛,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快走!”

云千萝惊恐地瞳孔猛缩,下意识地扫向云琛身后的陆以霆和苏念雪。

云琛十分挫败和受伤,因为云千萝的语气是那样的嫌弃,眼神却是那么害怕。

好想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她怎么了?你们把我的女儿到底怎么了?”

不得已放开云千萝后,云琛厉声质问道。

“她受了很重的伤,现在需要大量的灵力才能维持生命。”

罗岚立刻上前解释,“而且她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拥抱,哪怕你是她爸爸也不行。

所以,云先生,请你先保持冷静。”

云琛后退了几步,这才看清楚,云千萝宽大的睡袍后面,还连接着一根管子一样的东西。

那那个管子后面则像点滴一样,连着挂在床头的一个青色罐子上。

“为什么会这样,千萝,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快告诉爸爸,爸爸这次一定会救你出去!

不管是谁,都别想把我们分开!”

看着情绪激动的云琛,云千萝的眸底却划过一丝黯然。

她知道,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以女儿的身份,心安理得地承欢云琛的膝下了。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欺骗了你们所有人,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云琛痛苦地擦去眼角的泪水,“不管你犯了什么错,不管你怎么骗的我们,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

“那可未必……”

苏念雪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

这时,闫若筠被保镖从另一个房间带了进来。

看到闫若筠的瞬间,云琛就激动得摸向腰间,“你这个畜生!是你害了她!”

好在保镖们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

闫若筠眸光毫无波动,经历过生死劫难后,他已经完全想通了,也坦然接受了这一切的变故。

“闫若筠,你把所有的事,再跟云先生说一遍吧。

估计,也只有你说的,他才会信了。”

闫若筠点点头,服从的样子已经看不出当年虬龙帮老大的半点威风。

“云先生,虽然很遗憾,但是云千萝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一切,还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

云琛从怒不可遏,到逐渐冷静,再到背后恶寒,最后,他听完了闫若筠所说的所有事。

阴谋,背叛,爱情,逃亡,报仇……

好一出生死大戏!可这主角为何偏偏是云千萝?

“不会的,这不可能,千萝,你看着我,闫若筠在撒谎对不对!

他一定是被陆以霆给收买了!

只要你开口说真话,爸爸马上就带你走,哪怕把他们都打死,我也要带你出去,

让你彻底挣脱这个该死的牢笼!”

云琛再一次激动起来,他难以自持地死命摇晃着云千萝的肩膀,好像要把沉睡的她给晃醒。

“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二十年里,是我被虚假的千金身份迷了眼,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云千萝说着,手一抬,指向闫若筠,同时唇角微勾,浮现一抹自嘲的冷笑。

“他才是我的亲生父亲。陆以霆早就给我们做过亲子鉴定了,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来看看。”

云琛愕然地张着嘴巴,看看云千萝,又看看闫若筠。

闫若筠摘掉了头顶的黑色帽子,语气十分平静。

“云先生,你难道从来不觉得,她和我长得很像吗?”

“不可能!你们怎么能这样玩弄我?该死的!”

云琛怒不可遏,一把抓住饮水机就摔在地上,顿时水疯狂涌出,把地面都浇得透湿。

陆以霆和苏念雪默默地看着他发飙,云琛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云伯父,现在你知道了,我们陆家也是完全被玩弄的对象。

或许听起来很好笑,但二十年来,我从没怀疑过她。直到血手盟派了杀手追杀我!”

云琛转过身,看向陆以霆,双眸陡然变得血红一片。

“陆以霆,那你上次在疗养院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一直到谢波死了,你还要替她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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